分卷閱讀30
書迷正在閱讀:秘婚、我成了全橫濱唯一的Alpha、浮生宴、南島聯(lián)合軍事學(xué)校(H)、豪門風(fēng)云之一往而深(H)、不識春風(fēng)(H)、系統(tǒng)之半身動物(測試)、七零美人嬌、彪悍哥兒穿成星際雌蟲、許老師的曲先森
走的,不如先拿孟欽同的話做些文章,也讓她之后的日子沒有那樣提心吊膽,真正提離開他時也不用那么突兀。 憑她對他的了解,他這次至少會冷落她小半個月,這倒算是件好事。 徐婉倒不擔(dān)心孟欽和不放她走,就算他對她還有那么一絲新鮮感,他也會的,一定會的,如果他知道楊小姐下落的話。 楊小姐的下落孟欽和現(xiàn)在不知道,可徐婉知道。上一輩子,徐婉最擔(dān)心的就是楊小姐,她提心吊膽就怕她哪一日回來了。也是她有身孕的時候,她聽人說起楊小姐回來了,她還聽人說楊小姐其實回國有一年了,還就是在金城,只是孟欽和一直不知道。 待孟欽和走了,徐婉又開始算起自己的錢來。第二年開春的時候,淮軍和北邊的晉軍打仗,也是那個時候坤州、金城的金價翻了三倍,或許她可以先攢些錢換些黃金回來,然后再去找一份妥當(dāng)?shù)墓ぷ鳌?/br> 可徐婉算錯了,第二天孟欽和又回了洋樓。 作者有話要說:稍微改了一下,改成了男主那一次沒有碰到女主,女主提前記起來,拒絕了。 第22章 深夜來訪(捉蟲) 孟欽和是第二天晚上七點回來的,徐婉那時候剛剛用完晚餐,她聽見樓下汽車響動的聲音還有些意外,沒想他這個時候還會過來。上一世時候,他動輒一兩個月都不來一趟。 徐婉還記得,那時候她每天盼呀盼呀,以至于后來一聽到一丁點汽車引擎的聲音,她都跑下樓去迎他進(jìn)門。有時候是他,有時候聽錯了,便是空歡喜一場。 聽著孟欽和樓下崗哨敬禮,徐婉沒有下樓去迎他,而是回了自己的臥室。 她其實還是不愿意見他,雖然在他面前她可以裝作順從、迎合的樣子,可讓她莫名覺得累。上一輩子她也對他百依百順,然而那個時候的她是心甘情愿的。而如今,她已經(jīng)不想和他有過多的接觸,況且他們昨天才鬧過不愉快。 前世的記憶對于徐婉來說更像是一場噩夢,而孟欽和就是那場夢中的主人公。 徐婉先是在房間里坐了一會兒,小心注意著門外的動靜,過了好一會兒,她聽到孟欽和并沒有過來,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間。又過了一會了,連一點聲響都沒了,想必他已經(jīng)睡了。 徐婉等了一會,確認(rèn)孟欽和不會過來后,便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她先是去洗了澡和頭發(fā),或許因為孟欽和晚上回來了,徐婉沒有再穿上次那種睡裙,而是穿的棉質(zhì)睡衣褲,她原本窈窕的身段嚴(yán)嚴(yán)實實掩藏在衣服底下了。 等頭發(fā)稍微干了些后,徐婉便去書桌旁看報紙。 這些報紙都是徐婉囑咐劉媽給她買的,劉媽是個欺軟怕硬的人,徐婉如今不再軟弱好拿捏,劉媽反倒不再為難她了,辦事也利索了很多,而不是一口一句“這得問問二少的意思?!薄?/br> 徐婉待在這樣樓里與世隔絕,報紙便是她了解外界的渠道,此外,報紙上還刊登了一些招聘的啟事,上面一般都有寫崗位和用人要求,普通的文職一般都要求初中畢業(yè),而且有一些雖未特別標(biāo)注性別,但是真正招人的時候卻只需要男性。 徐婉雖然識字,還懂英文,可她連小學(xué)都沒有畢業(yè),她會的這些都是上一輩子孟欽和請人教她的。不過徐婉還是將那些她覺得可以裁剪下來的。 似乎還是可以去做一些工作的,比如在郵遞公司或者百貨公司做文職工作,雖然這些工作工資都不是很高。當(dāng)然,前提是那些招聘的人不是那么地在乎文憑。 徐婉將它們都夾在筆記本里,整整兩頁。徐婉一忙著整理著便忘了時間,一轉(zhuǎn)眼便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 她剛準(zhǔn)備將最后一張紙片用澆水粘上去,卻突然有人敲門,饒有節(jié)奏感的三聲,不輕也不重。 “誰呀?”徐婉一邊將筆記本、剪刀、澆水這些都收進(jìn)抽屜里,一邊站起來問道。 外面的人沒有回答,按理說劉媽她們這個時候來找她,都會說一聲緣由。 徐婉不知道是什么事,有些謹(jǐn)慎地去開門。門一拉開,竟是孟欽和站在門口,不想平時戎裝在身,他此刻穿的襯衣和深灰色的馬甲。 已是晚上十點了,他來找她做什么? 他低頭打量著她,“這么晚了你房里燈還亮著,我來看一眼你在做什么?!彼恼Z氣十分自然,好像昨天并沒有跟她有任何的不愉快。 只是都這個時候了,他還來她這,徐婉還是有些不自在。桌子上還擺著書和一沓報紙,徐婉微笑著道:“我剛剛在看書,馬上就要睡了。”她這后半句其實是趕他走的意思,可他置若罔聞,直接朝里走了進(jìn)去,還順手將門關(guān)上了。 “什么香味?”他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問了一句。 徐婉聽他這么問,才深吸了一口氣仔細(xì)聞了一下,是她身上香皂味道,淡淡的薰衣草味。她洗完澡之后,身上都是這種味道。 徐婉沒有回答。 他上輩子還沒有這樣進(jìn)過她的房間,徐婉低著頭跟在孟欽和身后,想著該怎么去應(yīng)付他。可如果他要強來,她也沒有辦法。 待徐婉走到書桌那邊時,孟欽和已經(jīng)在她書桌邊的沙發(fā)上坐好了,他看了一眼書桌上的報紙,“在看什么呢?” 報紙被她用剪刀剪出了小缺口,徐婉不想被孟欽和看到,在他準(zhǔn)備去拿的時候提前拿了過去:“二少,我念給您聽?!鄙陷呑樱拖矚g聽她給他念報紙,從中文到英文。 許是這輩子的孟欽和從未讓徐婉念過,她卻主動提了出來,孟欽和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卻還是點了下頭。他看起來很疲憊,身子靠在皮沙發(fā)上,閉著眼,眉卻輕輕蹙著,用手輕按著眉心。 徐婉小心將那些缺口折在那一疊報紙的最底下,開始為他一條一條念報上的新聞。徐婉知道他上輩子的喜好,他雖然是軍官,卻并不喜歡她念有關(guān)戰(zhàn)況的新聞。 或許是戰(zhàn)爭那樣殘酷,用她這樣細(xì)軟、溫柔的聲線念出來,總有些不合時宜。 徐婉便只替他念一些有關(guān)經(jīng)濟、文學(xué)的新聞,上輩子她雖然也這樣為他念報,可心思總在他身上,每念幾個詞都要看他一眼,總期盼著他會不會突然表揚她兩句吐詞和發(fā)音。畢竟為了讓他滿意,在他不在的時候,她經(jīng)常一個人反復(fù)地練習(xí)這些。 只是他從來都沒有夸過她。 而這一次,徐婉的目光都在報紙上,低著頭語氣平緩地念著,起先她還在想他什么時候走,也怕他突然靠近。 許是她的冷淡疏離了他,他也只是坐在那里,并沒有什么刻意親近的舉動,徐婉念久了便連他也忘了。 過了許久,徐婉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徐婉站起來喊了幾聲“二少”,不見他答應(yīng),只聽見他淺淺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