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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我再來看你?!?/br> 見夢娟就要走,反倒是徐子仁急了,喊了一聲,好奇道:“你手里的披風(fēng)究竟是誰的?” 夢娟頓了一下,剛想開口,卻被徐婉打斷,“雪天路滑,你路上小心。”說完便拎著徐子仁的手進屋了,“我跟你說過的,無論是誰都跟你我無關(guān)?!睆那靶焱窨傆X得弟弟徐子仁還是個需要她事事照顧的孩子,日子一天天地過,少年的成長向來是不易察覺的??勺罱鼛滋欤焱裢蝗灰庾R到她這個弟弟其實已經(jīng)有了成人一般復(fù)雜的心思。 夢娟一走,徐子仁剛才的笑容完全消失了,憤憤不平道:“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你現(xiàn)在都快十八歲了,媽在你這個年紀都已經(jīng)生了你了,小心將來成了老姑娘嫁不出去!當(dāng)一輩子舞女!我們都只能被人欺負!” 徐婉苦笑了下,現(xiàn)在“嫁”這個字對她來說格外諷刺。只有妻子是明媒正娶的,做外室和把自己賣給別人有什么區(qū)別。 之后的兩天,徐婉也沒有去舞廳。夢娟來過好幾次,還帶了給徐婉量身的裁縫過來,有幾次徐子仁也在家,可徐婉閉門不見夢娟也沒辦法。舞廳想必是暫時不能去了,只是如果不做舞女,還能做什么營生?已經(jīng)快到年底,收債的人又要上門,弟弟明年還要交學(xué)費,一想到這些徐婉就發(fā)愁。 說到底,她才只有十七歲,卻已經(jīng)飽嘗了生活的不易,每每快撐不住的時候,徐婉總會想老家的葡萄架。她的父親在世的時候總喜歡帶著她坐在葡萄架下歇涼,她父親雖然只是個木匠,一年到頭掙不了多少錢,但對她這個女兒格外的好。那個時候葡萄藤順著竹竿爬遍了架子上的每一個角落,綠油油的一片好看極了,還能遮風(fēng)擋雨。 爹爹死了,就像記憶中的葡萄架一樣,能給她遮風(fēng)擋雨的人也不在了。如果爹爹還活著,他若聽到有人要讓他的女兒去給別人做外室,他肯定會拿著掃帚將他們一個個都狠狠趕出去。 徐婉原本一滴淚都沒有落,想到這里還是沒忍住哭了起來。那明明就是兩年前的事情,現(xiàn)在想起來卻像過了很久很久。 或許是夢娟老在門外打轉(zhuǎn)的緣故,徐子仁這兩天不是很安分,不過有徐婉在,徐子仁也不敢當(dāng)著她的面將門打開。又過了兩天,夢娟沒有再來,徐婉原以為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卻沒想到卻在這個關(guān)頭出了大事。 那天晚上,徐婉又給徐子仁煲了一鍋湯等著他回來,結(jié)果徐婉靠在桌子上都睡著了,徐子仁還沒有回來。 第二天還是徐子仁的同學(xué)跑過來告訴徐婉,徐子仁和班上一個同學(xué)打架,用凳子把人家腦袋砸出血來了,對方家里頗有勢力,叫來了警察已經(jīng)把徐子仁帶走了。 徐子仁在外向來老實甚至窩囊,徐婉不信他會做出這種事來??梢呀?jīng)惹了這樣的事,又有什么辦法呢,徐婉只好和先徐子仁的同學(xué)先去警察局看看。哪知剛走出自家巷口,徐婉瞧見催債的人剛好往她家那邊走去。 一波又平,一波又起。 徐婉生怕被他們看見了,趕緊拐了個彎往前跑去。好不容易到了警察局,徐婉正好看見兩個穿著黑色制服的警察扣著往里走。 徐子仁也看見了徐婉,扭過頭來大聲喊著:“jiejie,救我,我沒有打人,我被打了,可他們只抓我!”帶徐子仁扭過頭來,徐婉才發(fā)覺他額頭上全都是血和淤青。 徐婉原想跑到徐子仁跟前問個清楚,哪知剛走幾步就被警察攔住了,嚴厲道:“你是誰?到這里做什么?” “我是他jiejie,我弟弟徐子仁犯了什么事?他那個同學(xué)到底傷成什么樣了……” “他同學(xué)已經(jīng)被家里人接回去了,至于你弟弟,他犯了什么事自然會有個說法,你先回去,別在這妨礙我們做事?!?/br> 徐婉還沒來得及再開口,就被他們趕了出去。徐婉在警察局的門口徘徊了許久,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突然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徐婉,你怎么在這里。” 竟是夢娟。徐婉幾次把她擋在門外,再見她有些不好意思,只簡略地說了她想進去看他弟弟,卻被攔著不準(zhǔn)去的事。 夢娟聽徐婉這么說,笑了起來,“我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呢,不過是兩個學(xué)生崽打架,還能怎么招不成。你真是糊涂了,馮局長就是警察局的呀,你跟他說一聲,馬上就能把你弟弟放出來?!眽艟暌娦焱癫惶樵?,又道:“你不想去,我?guī)湍闳フf,你在這里等著。” 夢娟和馮局長一直有交情,這點徐婉是知道的,只是看著夢娟毫無阻攔地進了警察局大門,還去了馮局長辦公的地方,徐婉還是稍有些驚訝。過了一會,夢娟便出來了,領(lǐng)著徐婉往里走。剛才的警察像是認識夢娟,見徐婉被夢娟帶著便也沒再攔著了。 不過夢娟的神情不像剛才那般輕松,邊走邊皺著眉頭道:“小婉,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看你弟弟,馮局長一聽是你弟弟立刻就答應(yīng)讓你。不過……馮局長說這件事有點棘手,你要知道你弟弟打得那個同學(xué)可是旅長的兒子,那邊正在氣頭上,馮局長也為難呢?!?/br> 徐婉心里咯噔一聲,打了人就已經(jīng)難辦,偏偏還是這種惹不起的人。 夢娟陪著徐婉去了徐子仁被關(guān)的房間,徐子仁一見徐婉和夢娟進來立刻喊叫起來,“jiejie,快救我出去,這里的警察剛剛用警棍抽了我?!彼麅芍皇直豢街?,臉上到處都是血也不能擦。 徐婉一向?qū)π熳尤市能?,如今徐子仁又傷成這樣,可這一次徐婉還是強迫自己不去心疼他,只站在原地冷聲問徐子仁:“你為什么打人?”倒是夢娟看不下去,走過去用手絹替徐子仁擦臉。 徐子仁見徐婉這個態(tài)度,更加委屈了,“趙明符欺負我,他知道我的鞋和他的一樣,故意叫人踩我的鞋!” 徐婉這才注意到徐子仁叫上穿的那雙新買的進口皮鞋,如今鞋面上的皮已經(jīng)被踩破了,留下滿腳的泥印子,這雙三個月房租換來的鞋也算是全毀了。 徐婉心里又心疼又氣,卻也只道:“人家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家境你自己應(yīng)該清楚,你總共就這么一雙鞋就少穿出去顯擺,踩兩腳你肚量大一些忍一忍就過去了,鬧到如今這個地步該如何收場!人家父親是旅長,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他爹是旅長,你不是還認識二少孟欽和嗎?” “誰告訴你的?”徐婉氣得發(fā)抖。 徐子仁沒有說話,卻看向一旁的夢娟。夢娟十分尷尬道:“都是我不好,上次說漏嘴了。” 二少孟欽和這五個字從親弟弟的口中說出來,徐婉格外難受,她轉(zhuǎn)過身就往外走,任徐子仁在后哭著喊著也沒有回來,夢娟見狀急急匆匆地追了出來,“小孩子不懂事,你別生他的氣呀,都怨我說漏了嘴。小婉,你這是要去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