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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東仿佛看見了救星。“怎么回事?”謝言令問道。大東搖頭,這幾天下來,他憔悴了很多,胡渣子都滿了。“先是說羅起不接她電話,后來又說羅起騙她,然后又和她老公大吵了一架,哭了很長時間,早上發(fā)現(xiàn)的時候人已經(jīng)很危險了?!?/br>原本以為人送到醫(yī)院,后面應(yīng)該沒事了,沒想到現(xiàn)在又鬧出這一出。真是丟人丟盡了,她后面的演藝生涯十之八九也算玩完了。謝言令沉默。因為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事鬧得人盡皆知,羅起也算是牽連臭了。不是被指責(zé)成負(fù)心漢,就是被說成玩弄感情,反正夠嗆。大東抬眼看了看謝言令背后的羅起,心里微微有了計較。他是不知道安琳和羅起交往的細(xì)節(jié),反正明星之間419的事情在圈子里很常見,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的有時候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做明星壓力太大了,根本不是正常人干的事情,他們也需要發(fā)泄的渠道。濫交,抽大麻,迷幻劑甚至吸毒,他都不是沒見過。更惡劣的都有,多少事情也壓了下來。謝言令入行這么多年,不會知道的比他的少。原本以為玩玩就算了,澄清會也開了,通稿也發(fā)了,各大媒體也點頭了,這事就算完了,可是他低估了安琳的情感激烈程度。她居然為羅起鬧到這種地步,簡直始料未及。羅起小她7歲啊,連大東都覺得她簡直是瘋了。“可以的話,麻煩你勸勸她?!贝髺|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除了指望羅起讓安琳停止歇斯底里,他能用的方法都使盡了。他現(xiàn)在只指望能把人馬上拉下來,盡快結(jié)束這場鬧劇。這個時候,羅起開口了:“我過去和她說兩句吧?!?/br>大東感激的點點頭“麻煩你了。”謝言令也點頭:“注意安全,耐心好點?!?/br>然后大家都萬分緊張的注視著羅起走過去。頂樓沒有記者,全是工作人員,警察和親屬,簡單交涉了一下,談判專家點頭,同意羅起過去。男主角出場了,大家不禁都屏住了呼吸。原本以為他會按規(guī)定的距離和安琳對話,沒想到羅起一上去就直接靠近安琳。“安琳。”羅起叫她的名字。安琳轉(zhuǎn)身,茫然的看著他,先是不敢相信,然后眼睛中慢慢浮現(xiàn)出一絲瘋狂。“你下來,上面風(fēng)大。”羅起走近了一點。“羅起?”她確認(rèn)似的問道,對方點頭。“我們需要談?wù)劇!?/br>安琳望著天,呵呵呵呵的神經(jīng)質(zhì)般的笑了起來:“不到這個地步,你就不會來見我是吧?”眼淚撲撲簌簌往下掉“你真夠狠心的?!?/br>在她說話的期間,羅起又靠近了她一些。謝言令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只覺得安琳貌似狀態(tài)好了很多,不禁也跟著人群湊近了些,他的手心也有微微的冷汗,天臺風(fēng)很大,吹著前面的兩人,很像在拍電視連續(xù)劇。羅起的背影散發(fā)著一種無情的味道。謝言令看著安琳慘白的臉覺得一切像一個夢。夢中羅起還是那個宋叔親手遞過來的美貌少年,有時候很冷淡,有時候卻像小孩一樣渴望一點關(guān)心。這樣絕情的背影,他很陌生。不知道兩人在交談了什么,安琳確實在羅起的勸說下安靜了下來。周圍的人都松了口氣,暗暗慶幸事情終于有了好轉(zhuǎn)。忽然安琳的眼神轉(zhuǎn)到了謝言令這邊,目光交錯,那森冷的恨意撲面而來,謝言令微微錯愕,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以為安琳是要對他說點什么,她的唇形似乎是在呼喚謝言令的名字,謝言令又確認(rèn)了一遍,唇形確實是他的名字。于是謝言令越過人群往前走去。但是她出口的卻是:“大東。”經(jīng)紀(jì)人大東聽見喊自己的名字,連忙滅了煙,走出來:“姑奶奶,別鬧了,下來吧?。《嗌偃丝粗?!收手吧!”他和謝言令對望了一眼,謝言令心領(lǐng)神會,兩人都稍微靠近了安琳一步,只等合適的時機,就兩人一起把人拉下來。安琳卻忽然說了句:對不起。然后猛力一抓,拖著謝言令的身子就往樓下跳去。失重的身體,呼嘯的風(fēng)聲,周圍的驚呼,羅起驚愕的臉,謝言令甚至還來不及叫一聲,就已經(jīng)感覺身體在往下狂墜。死定了————?。?!這是謝言令唯一的想法。活了27年,他曾經(jīng)想過很多種死法,卻沒有一次想過會被人拉著跳樓。在這么多人面前,以這種毫無美學(xué)的方式,甚至莫名其妙得連理由都不知道。但是下一秒,手臂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緊緊拉住,很緊很緊,緊得他甚至覺得肩膀到手臂陣陣麻痛。謝言令睜開眼,看到羅起近乎猙獰的臉。“不要放手!!!”羅起朝他大吼!羅起拉著他左手,安琳拉著他右手,這不是拍片,這是活生生的空中蹦極。周圍驚呼不斷?。?!他能聽到下面不斷傳來圍觀人群的尖叫。大東和警察都圍了過來,更多的手拉住了他。真正的恐懼是在回過神來之后,懸在半空,渾身像被撕裂了般拉扯著,心臟跳得幾乎突出胸腔,這里是七樓。下面雖然已經(jīng)有了墊子,不死摔個殘疾綽綽有余。風(fēng)聲在耳邊呼嘯而過,下面有照相機的咔擦聲,倒霉催的,就算大難不死這次又要上頭條了!流年不利,和頭條杠上了,全是負(fù)面的。二十分鐘過后,謝言令和安琳都被救了上去。兩人都算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安琳癡癡呆呆的坐著,對周圍的一切充耳不聞。經(jīng)紀(jì)人大東唉聲嘆氣的招呼人給她身上裹了個大毛巾。謝言令衣服都被掛爛了,左手和肩膀有多處擦傷,好在除了痛點之外,并未傷經(jīng)動骨。前后不過三十分鐘。人生就好像重頭來了一次。到現(xiàn)在為止,他都有點不敢相信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羅起鐵青著臉色蹲在他面前檢查著他的傷口,他緊緊抿著雙唇,一言不發(fā)。那檢查的動作有點粗暴,謝言令被拉得痛了,不禁哎唷叫了一聲。羅起這才抬起頭,用媲美颶風(fēng)的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瘋了嗎?剛剛你怎么忽然走過來?”謝言令腿還有點軟,正坐在地上等待心情平復(fù),聽到這句話莫名其妙的開口:“我看見她的樣子似乎是在叫我,所以我才過去啊。”他又問道:“你給她說了什么?。俊彼陕镆菢涌次?。如果羅起那會不拉住他,那么現(xiàn)在他或許已經(jīng)摔成爛餅子了。最毒婦人心,想到這點,謝言令不禁身上寒意更甚。“我說了什么?”羅起笑了,捏著他的手臂更加用力。謝言令毛骨悚然。只聽他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