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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霸道在的。他不沾染別人,就蘇毓一個,自然索求也多。若非顧慮蘇毓生意繁忙,蘇毓懷疑他能壓著她夜夜春宵鬧不消停。 原本蘇毓看他公務(wù)上辛苦,還時常給他進(jìn)補(bǔ)。補(bǔ)了那么多,徐宴一點沒見胖。蘇毓為此還疑惑了許久,好奇他吃進(jìn)肚子里的那些東西都到哪兒去了?后來才知曉,果然沒有白吃,勁兒都使在她身上。 “不小心,別誤會?!钡ǖ厥栈啬_丫子,蘇毓迅速且若無其事地轉(zhuǎn)移話題,問起了孟斌。 徐宴笑了一聲,沒有揪著這話不放。 “孟斌,同期的榜眼。孟家長房的嫡三子?!?/br> “哦~”自從華容閣在京城打開了市場以后,蘇毓如今是對京中的各大勛貴世家了如指掌。各大世家之間相互的牽扯,關(guān)系往來,總有人說給蘇毓聽。孟家,巧了,蘇毓清楚的很。京中的老牌世家,從前朝就屹立不倒,改朝換代以后依舊穩(wěn)穩(wěn)坐著第一流世家的位置,“他是故意來找你爭幾句口角?” 孟斌與徐宴的瓜葛蘇毓還是很清楚的,因為徐宴搶占了狀元之位,孟斌視徐宴為眼中釘rou中刺。 徐宴搖了搖頭,“剛巧碰上了,說兩句話?!?/br> 蘇毓卻想起方才在馬車?yán)锟吹降哪侨说难凵窈兔嫦?,心里有些?dān)心:“還是小心些吧。孟家的那個榜眼很有些孤芳自賞,不是個心胸開闊的?!?/br> 徐宴聽這話忍不住笑起來,“這你都知道?” 蘇毓忍不住白他一眼:“華容閣的每日接待多少貴客你不清楚?我確實聽到夠一些風(fēng)聲。” 徐宴哪里不曉得孟斌對他的不滿?如今目前還在一起共事,但徐宴的一步早已跨出去很遠(yuǎn),而孟斌和探花還在修撰史籍文書。若是徐宴的底氣比孟家更大,孟斌或許還能沉得住氣。但徐宴一個寒門子弟,一下子甩開他搶占了入翰林的資格,孟斌心里怎么可能沒有一點膈應(yīng)? 端起杯盞為自己斟了一杯茶,徐宴呷了一口才緩緩開口:“我省得的,你安心?!?/br> 這話才說完沒多久,徐宴便被人聯(lián)名彈劾了。彈劾的理由是:駙馬不可擔(dān)任要職。孟家聯(lián)合幾家相交不錯的朝臣彈劾徐宴越權(quán),窺探內(nèi)閣要務(wù)。 不過此事沒有在朝堂鬧出多大的風(fēng)浪。武德帝早已視徐宴為心腹,就等著他成長起來,接過萬國凡肩上的擔(dān)子,替他分憂解難。兼之內(nèi)閣首輔萬國凡一力力保徐宴的仕途,這股風(fēng)浪還沒起來就被武德帝和萬國凡聯(lián)手壓下去。 徐宴雖然出身不高,但一路走過來的運道,是誰也不能比的。 轉(zhuǎn)眼,就到了臘月底,眼看著又是一年年關(guān)。南陽王是在臘月二十三這一日進(jìn)京的。與他同行的還有一個十七歲的盛家少年。其實不僅晉王室,南陽王也不想與晉王室撕破臉面。嫡長孫的死在晉凌云這里終結(jié),避免不了,還是會有另一個代替盛成玨與晉王室女成婚。 徐宴遵旨去接待南陽王,幾日前便出了京城前去驛站迎接,接待盛家人入京安頓。 南陽王在京城是沒有府邸的。一直以來盛成玨都是住在長公主府。不過自從晉凌云的身份被戳穿以后,長公主府便被朝廷收回去,如今已經(jīng)查封了。安排進(jìn)宮不妥當(dāng),并非沒有宮殿分出來,而是武德帝忌諱南陽王,無論如何都不允許南陽王住在讓他覺得威脅的地方。徐宴便做主將人接到純和長公主府來安頓。 早在徐宴出去接人,蘇毓便命人收拾出來南邊的大院子,就等著盛家人入住。 就在徐宴領(lǐng)著人入城前一日,長公主府接待了一個特別的客人。蘇毓看著一個月沒見便憔悴了許多的蘇李氏,很詫異她會在這個時機(jī)來求見她。 彼時,蘇毓正在正院的錦鯉池子邊喂魚。這是蘇毓近來突然沾染的一點小毛病。做生意以后多少有點迷信,蘇毓迷信不像別人求神拜佛,她就養(yǎng)錦鯉。整整一池子的錦鯉,她累的時候,時常會抓一把吃食過來喂一喂,仿佛喂了錦鯉,好運就沾上身。 “嫂子,你來找本宮是所為何事?”雖然稱呼嫂子,但蘇毓還是很刻意地拉開了距離。 蘇李氏在聽到‘本宮’兩個字時臉上的肌rou機(jī)械地抽搐了一下。她后知后覺地想起來該跪著給蘇毓行禮,于是尷尬地笑了兩聲,作勢便跪下來:“看我,公主在蘇家呆久了,我都拿公主當(dāng)妹子看了。忘了公主如今身份變了,該跪著行禮了……” 她猶猶豫豫地往下跪,本以為跪不到地就會被扶起來。結(jié)果蘇毓就穩(wěn)穩(wěn)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她跪下去。膝蓋碰到地面,蘇李氏臉上乍青乍紫的。 “嫂子還是說什么事吧,”蘇毓嗓音有些冷淡,“本宮手里事務(wù)繁多,沒有太多空閑?!?/br> “可否請公主退避兩邊,有些話我想單獨與公主說?!?/br> 蘇毓愣了一下,想想,同意了。 身邊的仆從退下去,蘇李氏蘇李氏低垂著腦袋,眼睛一瞬間通紅了。 “說罷,人都走了?!?/br> 蘇李氏這時候反而不說話了。腦袋低低地垂著,恨不得縮到脖子里去。錦鯉池子旁的小亭子里,兩人一站一跪地面對面沉默。很久,就在蘇毓即將不耐煩之前,蘇李氏忽然哭起來:“毓娘,公主,嫂子今日來,是想求你的。求你去勸勸你兄長吧!” 蘇毓聽到這話心里一跳:“怎么了?發(fā)生了何事?” “我求求你了!我已經(jīng)在娘家等了一個月了!”蘇李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好不可憐,“你大哥還沒有松口讓我回蘇家去,他是不是想休了我?!” 沒搞清楚狀況,蘇毓下意識以為是自己送那兩個女工惹出來的紛爭。 事實上,那日將人送去蘇家,后面發(fā)生了一系列的事情,這件事蘇毓后來就沒管了。她倒是沒想到,蘇恒為了這事兒將蘇李氏送回娘家去了。 心里一虛,她剛想說什么,就聽蘇李氏又哭訴道:“挪用公賬是我做得不對,但我這不是沒辦法想嗎!李家是我的娘家,生我養(yǎng)我的地方。親爹親兄長都求到我跟前來,我一個做人女兒做人meimei的難道能坐視不管?他怎么就那么狠心,不想想李家是個什么情況!李家若沒有我借機(jī),仆從的月例都發(fā)不起了!” 蘇毓聽到這話,懸起來的這顆心就放下去。既然不是她的原因,那她也沒那么多閑心去管:“……嫂子既然這么多理由,為何不親自去找大哥說清楚?” 一句話戳到了蘇李氏的心坎上,她喉嚨一噎,不說話了。 “大嫂挪用了多少自己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蘇毓看她這臉色,猜測恐怕沒有她話里說得這么簡單。想想,不能被她一兩滴眼淚給唬住,冷淡地問,“若非如此,大哥看在曜哥兒的份上,也不會對你。大嫂有精力在我這哭,不如想著怎么把窟窿堵上,好叫大哥原諒你?!?/br> “哪里堵的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