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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皇后捋了捋衣裙,還沒接過信件,就聽那地上跪著的人冒出一句:“駙馬歿了。” 白皇后捋衣服的手一頓,倏地扭頭看過去。 跪在地上的人腦袋都要垂到地里去,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著,頭頂?shù)哪抗饪旖兴麌樀媚懫?。蘭心立馬走到吃點心的徐乘風跟前,蹲下來跟他說要去屋里等一會兒。小屁娃子吃點心正吃的開心呢,聽到這話看了一眼白皇后。白皇后安撫地翹牽了牽嘴角,道:“乘風先去屋里,奶奶這邊有事情要忙?!?/br> 小屁娃子精怪的很,點點頭,就瞧著蘭心的裙擺跟她去屋里了。 人已走遠,地上跪著的人才磕磕巴巴地道:“稟主子,駙馬身邊的大丫鬟瞞著殿下有喜了。瞞了五個月,肚子實在藏不住,被公主殿下知曉了。殿下勃然大怒,命人當著駙馬的面兒杖斃了那個丫鬟。駙馬因此跟殿下起了爭執(zhí),殿下一怒之下抽劍刺死了駙馬爺……” 白皇后瞳孔劇烈一縮,一掌就拍在了桌子上怒而站起身罵道:“混賬東西!” 梅香趕緊將信件遞過去。 白皇后也沒功夫去問,忙將信件接過來就拆開來看。 信是晉凌云,也就是長公主親自寫的。她這個女兒素來不會寫信,偶爾給白皇后去信也只是寥寥數(shù)語。今日這封信破天荒寫的厚厚一沓,前面好幾頁都在語無倫次地東拉西扯。白皇后一目十行地往后頭看,到最后一頁才交代了駙馬去世的事情。 她說得還很含糊,直說駙馬是自個兒沖動之下撞到她的劍上來的。她這廂沒拿住,就那么直直地刺入了駙馬的胸口。如今人死了,她藏在家中,不曉得該怎么辦? 說起來,這駙馬也不是一般人,是異姓王南陽王的嫡長孫。 南陽王一家鎮(zhèn)守邊關(guān),手握四十萬北疆軍的兵力。在京城,乃一等一的權(quán)貴之家。且不論南陽王多年功績,就說拿英武不凡的嫡長孫盛成玨尚公主,就是在表忠心。這么多年,晉凌云作天作地,養(yǎng)男寵,還無法生育子嗣,南陽王家不是沒有怨言。但為了表決心,對晉凌云的所作所為都一一忍讓了。 白皇后不是沒勸過晉凌云跟盛成玨好好過日子,但晉凌云不喜粗狂男子,只好膚白貌美的清雋美男,就是瞧不上盛成玨。但自十五定親,十六大婚,成婚七八載,兩夫妻打鬧無數(shù),就沒有消停的時候。如今倒是好了,她這女兒干脆將人給殺了! “混賬東西!混賬東西!”白皇后一邊看信一邊氣得眼發(fā)黑,一張總是笑著的臉臉此時鐵青,神情猙獰了起來,握著信件的手都在抖,“這個混賬居然還有臉哭!她有什么資格哭!” 芍藥鈴蘭幾人嚇得不輕,連忙上去勸。 這如何能勸的好,許多事情白皇后也來不及交代了,轉(zhuǎn)身喝道:“來人,收拾行囊,回京!” 第九十章 白皇后走得匆忙, 但還是留下了鈴蘭和梅香告知蘇毓她有急事先行離開。 原本該成婚前幾日親自送給蘇毓的壓箱底嫁妝,這會兒也等不到那個時候便匆匆送過來了。至于原先說好白氏認蘇毓為義女之事,也只能等蘇毓徐宴一家子將來進京再辦。蘇毓這邊得知了消息都來不及送她, 白皇后一行人便已經(jīng)出了金陵城。 雖然不清楚發(fā)生了何事,但能叫白皇后走得如此匆忙, 定然發(fā)生了十分嚴重的情況。蘇毓謝過鈴蘭梅香并表示了理解。至于小屁娃子被迫終止的學業(yè),也只能換老師教。 事實上, 跟白氏學了將近一個月的琴棋書畫,別的不多說,小屁娃子的底子當真是打得不錯。 白氏教孩子很有一套法子,小屁娃子如今簡單的曲子, 單單看琴譜也能磕磕盼盼彈出來。白氏給乘風留下不少市面上少見的書,勤加苦練也是能彈的。再者,蘇毓也通音律, 正巧這段時日養(yǎng)胎不宜cao勞,就閑下來教導小孩兒也是可以的。 蘇恒是次日來徐家的。 他的馬車才到梨花巷子, 看著窄窄的巷子,低矮的屋舍, 以及巷子口流著鼻涕穿戴也十分不體面的孩子,兩道劍眉深深地皺了起來。他到了還沒下車,人坐在馬車里, 馬車在巷子口轉(zhuǎn)悠了許久就是進不去。眼看著半天過去,蘇恒沒辦法, 命車夫就在這停下,他自己走進去。 既然是上門,蘇恒自然帶了許多的見面禮。想著徐家還有個五歲的小外甥,蘇恒特地準備了不少孩子要用的。這不下了馬車沒法帶進去, 就只能叫人來搬。 蘇恒一身華服錦袍,身后站著四五個仆從地立在巷子口,恰巧趕上梨花巷子出門做活兒的婦人們回來。他那么筆挺地映入婦人們眼簾,可是叫人吃了好大一驚。就如同蘇毓所想的,蘇恒算是除徐宴以外,長得最俊美絕倫的年輕公子。 比起徐宴,蘇恒的身上更多了一股寒門子弟沒有的金質(zhì)玉相。 聽到人聲兒,他緩緩偏過頭,這一眼就是看呆一眾婦人。 蘇恒雖說自幼也受皮相所擾,但他不似徐宴,多少年也沒習慣這看猴戲似的眼神。心中不耐,他扭頭看一眼下人,冷冷地背過身去。 下人忙小跑著上前攔住婦人們,張口問徐家在哪兒。 巧了,住巷子里的婦人們就是嚼舌根最厲害得那一批。聽到又是來找徐家的,打量了那鑲金的馬車和貴氣逼人的俊美公子哥兒,她們的心里那是打翻了醋瓶一樣酸。都是讀書人,怎地這徐家就格外不同?貴人是一茬接著一茬兒來,好東西是一批接著一批送。 不過心里酸歸酸,指路還是得指的。其中一個指了徐家的院子,眼睛就又溜到蘇恒身上去:“可是徐家小相公的同窗?這個時辰,徐家小相公應當不在,怕是只有那不管事的徐娘子在。” 仆從一聽她那酸酸的口氣,再一瞧婦人們的神情。大戶人家的貼身仆從,那就是人精兒一樣最會察言觀色的。一聽這口氣不對,眼珠子一轉(zhuǎn)就覺出來。于是也不怕多嘴惹主子煩,笑笑就道,“倒不是非要尋徐相公,我家公子是特特來給我家二姑奶奶送東西來著。二姑奶奶離家多年,可算是叫家里人給找著了?!?/br> 幾個婦人一聽,愣?。骸岸媚棠蹋俊?/br> “正是呢,”那貼身的仆從就是主子肚子里的蛔蟲,曉得蘇恒看中這個meimei,他們自然都是跟著主子的眼色做事。不管蘇毓如何,勢必維護蘇毓的體面,“這巷子未免也太破爛了。馬車進都進不去,看來咱家二姑奶奶金枝玉葉,這么多年在外面受苦了?!?/br> 仆從這么感慨一句,方才酸言酸語的婦人們不說話了。徐家的舌根她們往日可沒少嚼,因著蘇毓諷刺她們的那一日后,不少人心里在暗暗盼著徐宴將來飛黃騰達,將來將蘇毓這水性楊花的黃臉婆一腳蹬了。此時她們眼睛不住地往馬華麗的馬車上瞥,心里翻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