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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 說起來,這段時日的傳聞就沒有消停過。從毓娘起,到徐宴,再到定國公府的二姑奶奶,前幾日還傳了甄家的那個惡毒小姑娘。變著花樣傳這些留言,看似換人,但這個定國公此女在傳聞里哪一次都有。還未見其人就聽說這么多事兒,今日一見,果然討厭! 芳娘夫妻倆被堵在院子里,看著姑娘們一左一右地靠近,臉色煞白。此時聽白皇后的問話,哪里還聽得進去。等蘭心一樹枝敲上來,她還沒想起來白清樂是誰。 梅香又一聲呵斥,眼看著一棍子打下來,她才后知后覺意識到白氏這說得是定國公夫人。 “是,”芳娘這會兒腦筋清楚了,白氏能毫不客氣地叫出定國公夫人的名字,自然身份不簡單。她一把拽住腿軟地想要往后躲的李樹才,將人擋在自己身前,色厲內荏道:“你又是哪位?” “莫要問我是哪位,倒是你……”白皇后繞著她打量了一圈,眉頭蹙得很緊。 “你真的是白清樂走丟的女兒?”白皇后不信。 事實上,定國公府丟孩子的事兒白皇后還真的知曉。說到底,白皇后也是白家人,雖說與白清歡白清樂血緣沒那么近,但也確實是白家女。當初三個白氏女進京,在未成親之前,往來也是十分緊密相互扶持的。 白家家大勢大,不是只口頭上說說那么簡單。朝中重臣,不管是不是姓白,但總歸有不少是出身豫南書院的。所以白氏女在一定程度上,出身清貴又高人一等。 通常情況下,只要在家族中身份不低,選秀也都是往王妃郡王妃的位置上走的。當然,白清歡是當真運氣太差,被當初的圣上指給了冀北候。她跟白清樂都是要嫁入皇家的。她嫁給當初是齊王的圣上,白清樂則是要去南陽王府。 身份當初都是要定了的,只要不出岔子,妥妥的不會改。不過白清樂不爭氣,在還沒定身份之前跟還是國公府嫡長子的蘇威攪合在一起。到手邊兒的一個南陽王妃的位置就那么飛了。 王妃變成國公府長子的嫡妻,也算是一種程度上的低嫁。當然,也不是女子嫁人就必須得攀附權貴,嫁人這等事只能說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一切的前提是,蘇威是個好的。 蘇威是個好的,她跟白清歡倒也不說什么。但當初還是國公府長子的蘇威,年紀輕輕身邊就是一團糟污??沼幸桓笨∶罒o儔的皮相和幾句酸詩才華,紅顏知己一堆。一個青梅竹馬家道中落的表姑娘,一個自幼屋里伺候感情甚篤的通房丫鬟,外面青樓里還養(yǎng)著身世可憐又桀驁不馴的頭牌。白清樂那不成器的就是被蘇威迷了眼,管不住人也管不住自個兒,糊里糊涂地進了國公府。 這么多年,后宅烏煙瘴氣不說,國公夫人的名頭早就有名無實,中饋都叫那如夫人捏在手中。 孩子一個接著一個丟,夫妻倆如今弄得跟仇人似的,一見面分外眼紅。 斷又斷不掉,一說要斷,那蘇威就發(fā)瘋。他一發(fā)瘋,白清樂就尋死。前段時日,聽說白清樂尋死不成,被蘇威囚在屋子里半年出不來。都一把年紀了,還折騰那些情情愛愛的。蘇威那個瘋子不準任何人去探望白清樂,那院子據(jù)說連吃食都是他親自送。 孩子丟了十多年,幾年前才曉得找。結果找回來就是這么個德行? “我怎么瞧著,你不像白清樂?”有些話旁人不敢說,白皇后可不在意。這天底下除了陛下能說她兩句,誰還能說她的不是還是怎么著? 白皇后冷笑著,那一雙沉靜又深沉的桃花眼仿佛能洞穿人心。這般慢吞吞地說著話,卻能叫人遍體生寒。說起來,白清樂當初是她們三個中姿容最出眾的一個。許是彌補了腦筋不清楚的短處,老天賞了她一幅絕好的相貌,“眼睛鼻子嘴,你沒有哪里跟她是像的?!?/br> 這話一出,本就惴惴不安的芳娘心里冷不丁的一咯噔,臉僵硬了。 白皇后卻不放過她,又慢悠悠地吐出一句:“別說長相,你這脾性也不像她。她脾性軟弱無用,且耳根子極軟,最怕得罪人。你這說話夾槍帶炮的,這幅囂張模樣倒是像了誰?” 一番話丟下來,芳娘和李樹才的冷汗如瀑,一動不敢動。 果不然白皇后又道:“嘖,既然犯到了我的跟前,我便順手替白清樂收拾一下。我倒要瞧瞧,你既不像蘇威又不像白清樂的性子和長相,到底是像了誰……” 第八十八章 皇后想查的事情, 自然多了是人幫著去做。不過在白氏得出結果之前,白家這邊先問出了名堂。 其實事情也不難查,尤其芳娘的這點小伎倆根本就經(jīng)不起推敲。芳娘的那點小盤算和做的那些事兒, 在真正豪門子弟的眼中,不過是跳梁小丑。別說外面的人都能瞧出不對勁, 蘇家人能看不出貓膩?所以哪怕消息遞到京城去,定國公府也是過了十多日才派人過來。 來人也不是旁人, 正是定國公府的大爺,也就是定國公與白清樂的長子蘇恒。蘇恒帶了人過來也不急著去徐家認蘇毓,反倒先去了白家別莊,拜見皇后。 白皇后對蘇家人沒什么好印象。年輕時候因為一些糟污事兒, 多少年前就跟白清樂斷絕了聯(lián)系。后來這二十多年,明明兩人同在京城,卻稱得上形同陌路。除了逢年過節(jié), 白清樂會隨白清歡一同去未央宮坐坐,白皇后連多看白清樂一眼都覺得十分礙眼。 蘇恒來拜見, 白皇后連見都沒見,就打發(fā)人回去了。 蘇恒也沒多在意, 皇后娘娘不喜他的母親,多少年前就這幅樣子。不過皇后雖說厭惡他母親,卻也從未出手做過什么。他這番過來按照規(guī)矩先去拜見了皇后, 轉頭才折去白家。 作為白家三房外嫁女的親生子,白家也算是他的外祖家。蘇恒跟他那多情出格的父親不同, 或許是自幼見多了父母的不著調,他性子格外的冷淡和刻板。做事不論感情,只論規(guī)矩。與林清宇這不著調的正經(jīng)外孫比,蘇恒就守規(guī)矩得多。來了也不往外跑, 人就在白家住下了。 白老爺子在為蘇恒接風洗塵之后,便遞信兒去了徐家。 蘇毓還不清楚這里頭的事兒,信遞到徐家來之時徐宴人還在書院。要去,自然是夫妻倆一道過去。不過自從兩人的婚事交給白家?guī)熌锶セI辦,老爺子不允許徐宴懈怠,徐宴便又專心致志地抓起了學業(yè)。打發(fā)了陳子安去豫南書院找徐宴,蘇毓便琢磨起這里頭的事情來。 說來,治病的藥吃了一個月下去,陳子玉的身子骨已經(jīng)好了許多。如今人在院子外面,就幫著做一些粗使的雜活。陳子安別的活計蘇毓也不用他干,就幫著跑跑腿,買買東西便可。 這次若是認了親,蘇毓勢必是要去京城定國公府一趟的。 不管將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