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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圖占據(jù)先機。 不過林清宇這人喜好雖與眾不同,卻不是那么好攀上的。這些人家打聽到他好美婦,送來的或自愿或不自愿的女子,他是一個都不曾瞧上的。 說句毫不夸張的話,這幾個月,這些人家送到別院的女子沒有二十個也有十來個。各色各樣的都有,燕環(huán)肥瘦,但就是沒一個投對林清宇的喜好。碰了太多的壁,摸不準他到底好哪一口,好些人干脆換別的門路走。就這孫二眼睛毒,那日在字畫局看到了林清宇看蘇毓的不同眼色,腦筋就轉過彎來。 此時他一看到林清宇,眼里就都是絹絲漕運的事情成了的喜悅,根本就看不見林清宇身后的人:“小侯爺,快,快快,你快瞧瞧我給您送來什么好東西了!” 說著,他人往旁邊一讓,就看到他身后三四個仆從扛著一個扎了口的麻袋出來。 那麻袋里頭不知裝了什么東西,看形狀是個人。但那人軟趴趴的,蜷縮在一起,無論人怎么擺弄都不大掙扎的樣子。不知是不是被人喂了東西,從袋子的邊緣看出里頭的人在動。只是聲音很小,間或細細若若的一聲哼,呼吸聲聽著也不大對勁。 林清宇臉色沉得能滴出黑水了。他雖不大在意名聲,卻不喜歡被人這般送上門的陷害敗壞。若里頭當真是徐家娘子,這孫二的一言一行根本就是那他林清宇當末流來看! 還未開口,正準備上前呵斥。就感覺到身邊一陣風,后面的徐宴大步走上前。 那孫家老二看到徐宴,臉上諂媚的笑容立即就僵硬了。 孫老二自然是認識徐宴的,那日在字畫局,他可是親眼看著徐宴和蘇毓出席。這會兒看到徐宴出現(xiàn)在柳家的別院,還與林清宇謝昊站在一處,腦子嗡地一下就蒙了。孫老二是打死也沒想到,他這才去叫人去徐家家中強搶了一回民婦,轉頭就在要獻禮討好的勛貴家中見到苦主的相公。這是自己撞槍口上了! 額頭的冷汗一點一點冒出來,孫老二翕了翕嘴,后頭要說的話此時全湮在了嗓子里。 徐宴那張少見的臉,陰沉得風雨欲來。他也沒有與孫老二過多的扯皮,只是冷冷掃了一眼孫家的仆從,上前就接過那扎了口的麻袋。 麻袋不算大,委屈巴巴死折起來的,里頭的人想來是被十分難受地卷在一起的。徐宴心里如同火燒,激怒交加,腦筋卻又清醒得厲害。鴉羽似的眼睫遮掩著某種狠厲的眼色,他手上一用巧勁兒,輕松地扯開繩子。 果不然繩子一解開,里頭被迫卷著窩在里頭的人就舒展開來。 袋子口開了,露出了里頭臉頰酡紅呼吸都不正常的蘇毓。蘇毓緊緊閉著眼,額頭和鬢角的頭發(fā)此時全汗?jié)瘢豢|一縷地黏在臉頰和脖頸上。嘴唇紅得不正常,鮮血一般,瞧著都有幾分血腥氣。 徐宴一瞬間,瞳孔劇烈一縮。 臉仿佛銅鏡寸寸碎裂,直白地露出里頭狠辣的來:“毓丫!” 他動作極快,張開懷抱就將蘇毓的人整個兒裹在懷中。這一抱,徐宴才驚覺蘇毓其實有多小巧,蜷縮在一起就完全隱沒在他的胸膛里。 徐宴心里一股一股地涌著火,袖籠里的手用力到青筋暴徒。他克制地拍拍蘇毓的臉頰,輕聲地喚她的名字:“毓丫,毓丫,毓丫你醒醒……” 醒來是不可能醒來。蘇毓仿佛意識被吞沒,耳朵里聽不見任何聲音。臉頰埋在他的胸口,一呼一吸的氣息都燙得徐宴胸口疼。 寬大的袖子緊緊將人遮著人,徐宴抬頭冷冽地掃向了孫老二:“你該死!” 孫老二本還在擔心,冷不丁的,連帶著身后一眾隨主子過來仆從都被徐宴的這一眼給嚇得往后一退。 孫老二在金陵素來是橫行霸道,除了權貴子弟,還沒在別人身上吃過氣。等反應過來,被一個寒門子弟給嚇住,頓時一股火氣躥上了腦袋。 剛想發(fā)怒,抬眸見林清宇和謝昊臉色不佳地從旁看著。想著這如今是在貴人面前,不是在孫家,容不得他呼呼喝喝。深吸一口氣將脾氣壓下去,就抿著嘴沒說話。 他抿著唇不說話,眼神偷偷地瞥一旁的林清宇和謝昊的臉色。 他覺得自己克制了,卻不代表林清宇會因為他此時的老實而放過他。這種敗壞他名聲的討好方式,林清宇只覺得惡心至極。不過一介商賈,林清宇充不在意,高聲喊了一聲‘來人’。話音一落,別院瞬間涌出來一批身強體壯的護衛(wèi),將這孫家的一批人給圍住了。 “將這些人,給本侯押送官府!” 一聲令下,護衛(wèi)們蜂擁而上,壓住孫老二等一眾人等。 孫老二等人猝不及防都驚呆了。不曉得自己好心上門送禮,怎么反倒被林清宇的人給抓了。張著嘴剛想說話,就被林清宇的人堵住嘴,反剪著胳膊送出別莊。 孫老二自然是不可能,嗚嗚咽咽地掙扎。 徐宴此時已經(jīng)顧不上收拾孫老二,蘇毓是明顯不對勁了。從方才人在麻袋里就軟趴趴的,此時窩在徐宴的懷里,偶爾眼睛睜開,瞳仁也是渙散的。徐宴心里的火氣已經(jīng)咕噥起巖漿,沒有哪一刻比現(xiàn)在更叫他覺得難熬。以往徐宴從不覺得權勢有多好,此時此刻,他恨不得位極人臣。 一下一下地拍打蘇毓的臉頰。觸碰到她身體的每一處就是一片火熱。蘇毓也好似覺察出他身上冰涼舒適,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鉆。 徐宴被纏住了手腳,實在分不出心思,起身就打橫將人抱起了。 林清宇看了一眼身邊的仆從,仆從立即小跑著出去請大夫了。 “徐公子莫急,”林清宇寬慰道,“你先帶令正去客房歇息一下。已經(jīng)派人去請大夫了。不出一刻鐘,大夫很快就會趕過來?!?/br> 徐宴感覺到一只手已經(jīng)摸到了他的胸口,一下一下地剮蹭著。 徐宴冰涼的臉色瞬間變得古怪,但因為寬大的衣裳遮著,外頭根本看不出懷中人做了什么。徐宴繃著一張?zhí)幾儾惑@的臉,鄭重地點頭謝過:“今日之事,多謝。” 說罷,抱著人跟上仆從,大步流星地往別莊的后院大步走去。 林清宇見狀,抬腿也要跟上去。 謝昊一把抓住林清宇的胳膊,搖了搖頭。 林清宇不解,回頭疑惑地看著她。 謝昊無奈,蘇毓的那副情態(tài),情場浪子謝昊是一眼就看出被灌了那等虎狼之藥。指不定人走到半路,就得失態(tài):“你別跟過去了。徐家娘子的那副情態(tài),徐公子怕是不樂意外男看到的?!?/br> 林清宇聞言倒是一愣,腳步頓住。 等在轉過身去看,那邊徐宴抱著人已經(jīng)大步走遠了。而他寬大的袖子因步子的走動而搖晃,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里頭女子。林清宇瞧見徐家那娘子不知何時從徐宴的懷里鉆出來,一只胳膊胳膊摟著他的腰,腦袋搭在徐宴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