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首輔的早逝童養(yǎng)媳、娛樂圈成神系統(tǒng)、世界之大、重生民國之外室、秘婚、我成了全橫濱唯一的Alpha、浮生宴、南島聯(lián)合軍事學(xué)校(H)、豪門風(fēng)云之一往而深(H)、不識春風(fēng)(H)
是跟誰學(xué)的字?” 突如其來的動靜,讓鄔顏整個人嚇了一跳,她抬頭,看到來人是誰后松了口氣,隨之眉目間帶上嬌嗔:“夫君走路怎么沒有聲音呢?” “有聲音的?!笔└蹬d木著臉解釋。 “可是顏兒沒有聽到啊。” 施傅興抿抿唇,后知后覺女人在撒嬌,耳根有些熱,又問:“你在做什么,鬼畫符?” 鄔顏嘴角一抽,心想這字可是你爹娘親口贊揚的,現(xiàn)在卻被你嫌棄,真的不孝:“顏兒在寫肥皂的計劃書?!?/br> 又是一個陌生的名詞,施傅興聽不懂,鄔顏便將衣袖往上拉了拉,露出纖細(xì)如蘭的手腕:“夫君聞聞?!?/br> 見狀,施傅興臉色臊紅,斥道:“還未戌時!” 鄔顏撇撇嘴,上前一步把手腕送到對方面前:“這是用澡豆洗完澡后的味道,已經(jīng)過去半個時辰,現(xiàn)在聞起來是不是還很香?” 鼻尖傳來一道若有若無的清淡香味,有點兒像梅花,施傅興嗅了嗅,變得感興趣起來:“這是‘肥皂’的功勞?” “當(dāng)然了?!编w顏高興地把今天做出來的肥皂和澡豆拿給對方看。 原本只是試試,沒想到一下子就成功了。 不僅看,女人還親自展示了一番,拉著施傅興的手打上皂,很快,少年人手腹沾著的干泥土全部被洗得干干凈凈。 施傅興平日便是個注重自身形象的人,見狀滿意點點頭:“不錯?!?/br> 鄔顏有些得意,她不是理科生,還是回憶了好久才將方子摸索出來:“南蓉說,如果賣這個東西,會賺錢?!?/br> 聽到錢,施傅興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激動的神色,因為他是一個只喝仙露的仙男,錢財銅臭都是身外之物:“你要做生意?” 鄔顏點頭。 最近化妝品都用光了,做這么一個生意,主要是為了方便自己。 于是,施三郎便像所有的男人一樣,在某一天,突然聽到自己溫柔似水的妻子要像“男人”似的出去做生意,既驚訝,又有些輕視:“你會嗎?” “怎么就不會?”剛才炫耀的好心情一瞬間消散。鄔顏笑了,這語氣聽著真不爽,“雖然顏兒沒有夫君讀書多,但做生意應(yīng)該用不到謝士道的感懷傷秋?!?/br> 施傅興一噎,謝士道是他最敬重的大儒,鄔顏這樣說,明明是嘲諷他不務(wù)實事。 少年人也是有脾氣的,更何況鄔顏居然拿謝士道說事,她一婦人,怎么能讀懂謝士道? “謝居士乃是當(dāng)世名儒,曾在書中講過女子從商的害處,他雖不為官,但卻心憂天下百姓,為家國而居,值得世人尊敬!” 說著說著,施傅興激動的臉都紅了,稍微有點兒rou的雙頰像抹了女人的胭脂,一時間倒有了氣色。 見狀,鄔顏翻了個白眼,她不管這個謝士道厲不厲害,單瞧不起女性這一點,糟老頭子就討人厭得很。 為了家國安穩(wěn),所以女子不可從商? 對此鄔顏只想送給他兩個字:呵呵。 “盡信書不如無書,夫君不明白嗎?” “話雖如此,但書中也有黃金屋,也有顏如玉,我并非幼兒,自然知道何為正,何為歪,豈會不能分辨?” 鄔顏笑了笑,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謝士道對施傅興影響深遠(yuǎn),懶得爭論:“這樣吧,顏兒便和夫君打個賭,就賭這件事情能不能成功。” “打賭?” “嗯,沒錯,如果不能成功,顏兒隨夫君處置,但如果成功了,夫君就要答應(yīng)顏兒一件事情,且不能反悔?!?/br> 施傅興因女人決絕的樣子愣了愣,于是鄔顏挑眉激他:“怎么,夫君不敢了?” “哼,我有何不敢?!?/br> 自古世人大都逃不開激將法,施傅興惱羞成怒道,“只不過失敗了不要來找為夫哭泣。” “呵呵。”鄔顏不知道施傅興怎么好意思說出這話的,她道:“那賺了錢,夫君也不要用好了。” “絕對不用!” 鄔顏噌的站起來,一把將人手中的澡豆奪回來,“澡豆也不要用?!?/br> 施傅興:“……” 夜里,內(nèi)間的蠟燭常亮著。 睡在床鋪里面的女人翻了個身,溫軟的身體離開了些,解放了某人的胳膊。 施傅興皺眉將那根胳膊抬起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差點兒鬧出聲,立刻咬住下嘴唇才堪堪忍住。 而后坐了會兒,等到胳膊的麻意下去,才悄悄掀開被子,起床。 屋外大雪紛飛,施傅興披著衣服,冷氣不斷往里鉆,他從衣柜里將臟衣服拿出來,又走到妝臺前,翻找半天,直到找到被鄔顏藏起來的肥皂和澡豆。 昏暗的光下,觸感神似蠟燭的兩個物件散發(fā)著陣陣香味。 施傅興將其握在手心,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一眼。 女人正面朝墻壁睡的香甜。 施傅興松了口氣,開門出去,一手拿著臟衣服,另一只手上,拿著鄔顏藏起來的肥皂。 木門呲啦關(guān)上,躺在床上的鄔顏睜開眼睛,眼底劃過疑惑。 廚房里,冰冷的水仿佛要將手指凍住,施傅興洗一會兒就將手拿出來,放到嘴前呼一呼,剛開始還算有用,到后面,連呼出的氣息也成了涼的。 不過這肥皂的確有用,他衣袍下面那一大簇黃色的泥土幾下就被搓洗干凈了,施傅興露出舒心的表情,這是縣學(xué)的統(tǒng)一衣裳,如果弄壞了,還要另外加錢補。 擱在以前,施傅興絕不會在意這種事情。 現(xiàn)在,他雖然仍對錢不甚在意,但同樣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亂花錢。 搓了幾下,隨意擰了擰,便將咸菜般皺巴巴的衣服掛在院中晾曬衣服的繩條上。 而后躡手躡腳返回內(nèi)室,床上鄔顏的睡姿和離開前并無差別,施傅興迅速脫掉外套躺下。 在外待久了,身上的冷氣都已經(jīng)滲透皮膚里,他不敢靠鄔顏太近,怕冰到對方。 可這般,他自己也暖和不過來,躺了好半天,手腳也是涼的。 這時,里面的女人忽然翻了個身子。 施傅興渾身一僵,以為自己偷偷用肥皂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 不過很快發(fā)現(xiàn)對方并未醒,只是往外翻了幾圈,最后翻到了自己懷中。 暖暖的,軟軟的,聞起來香香的,和男人一點兒也不同的,女人的身子。 施傅興被夢中的鄔顏抱住,像懷抱一頭大馬,臉頰輕蹭著胸膛,親昵又情切。 不知不覺中,施傅興的身子暖和過來。 他將懷中的女人緊緊摟住,閉眼進入夢鄉(xiāng)。 一夜好夢。 大雪下了整晚,在第二天的初晨迎來了太陽。 鄔顏起床后,準(zhǔn)備出門和陸南蓉見面,走到院中,忽然看見繩條上掛著一個皺皺巴巴的冰疙瘩。 鄔顏:“……” 昨夜的記憶紛至沓來,女人沒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