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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母去廚房做飯,周氏和林氏又與施傅興關(guān)心了幾句。林氏拍拍胸膛,也不知是真擔心還是假擔心,“對了,三弟勸著弟妹點兒,最近別讓她出門。” 這話說的,任誰一聽也覺得里面有事,施傅興臉上的紅暈消散,他抿著唇:“可是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哎,都是些亂嚼舌根的死婆娘!”林氏不高興地罵人,“嘴巴一個個不吃人東西,竟和狗搶.屎.吃,三弟不用在意?!?/br> 越這樣說,讓人越好奇,施傅興問:“二嫂有話直說?!?/br> “那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嗯?!?/br> “就是王家那大兒媳,她不是昨兒和三弟妹一起上山嗎,別人問她怎么先回來了,這賤人,居然說弟妹主動讓她走的?!?/br> “這話什么意思?不就是說三弟妹和施賴子茍且嘛!” 林氏氣得不行,倒不是為鄔顏爭不平,只是他們不管私底下多么不合,對外便都是施家人,鄔顏名聲被毀了,她們施家的女兒還如何說人家,所以林氏當場就把人罵了一通。 “呸,個賤人,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的心咋這么毒呢?!?/br> 周氏也擔憂道:“娘和王大娘關(guān)系好,李氏卻說些這種話……” 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聽到兩個嫂嫂的話,施傅興更覺得這個王李氏有問題。 想了想,他沒有立刻去書房,腳步一轉(zhuǎn)出了門。 荷花村的村民起得早,一路遇到不少人,挑著水扛著柴,河邊幾個婆娘在擇菜,一邊擇一邊議論昨天的事情。 施傅興靠近了些。 都是在罵施賴子,畢竟同一個村子的人,一起住了這么久,誰知道突然發(fā)現(xiàn)他就是那糟蹋女人的混蛋,可不就覺得難以置信嘛。 當然心里也在慶幸自己家的人被盯上。 后來說著說著,不知道怎么便說到鄔顏身上:“昨天我坐在大門口納鞋底,看見施三郎抱著一個女人回來,那個女人就是施老太買來的那個兒媳。” “什么,抱回來的?” “可不,看著是閉著眼呢,施三郎的表情可嚇人了,恨不得吃人......”頓了頓,婆娘小聲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被施賴子給那啥了?” “哎喲!”幾個婆娘驚訝出聲,仔細一想可能性很大呢,“如果真是被抱回來,說不定是真的?!?/br> “我就說嘛,就那副樣子,施賴子怎么可能放過?!?/br> 話說的頗為幸災樂禍,這婆娘的漢子每次看見鄔顏都走不動路,所以她心底恨不得鄔顏出事。 “哎,可真是!女人被糟蹋了,名聲都沒有了,還有什么臉面活著啊?!?/br> “可不,男人也不要啊,青山村那個不就被休了嗎?被趕回娘家,聽說三天兩頭上吊呢。” “要我我也不活了?!?/br> “哼,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不活。”突而,一個壓著火氣的男聲插入他們,幾個擇菜的婆娘嚇了一大跳,轉(zhuǎn)身一看,居然是施家三郎。 這叫什么事,背后說人壞話居然被抓住了! 幾人有些尷尬,那個被施三郎說可以不活的婆娘心里不高興,但更多的是不敢惹施三郎。 讀書人,在普通百姓心里,可是了不得的存在。 施傅興很少和女人打交道,第一次知道女人的嘴猶如箭雨,忍不住長長嘆息:“萋兮斐兮,成是貝錦。彼譖人者,亦已大甚!” “這是說啥呢?” “不知道,讀書人光不說人話。” 施傅興氣得差點兒撅過去,無知!愚昧!他甚至都不想和她們對話:“鄔氏是我施傅興的妻子,昨天我們兩人一直在一起,她是清白的,請你們不要再三人成虎!” “什么三人,什么虎?哎喲,我們是人啊,咋成了老虎,施三郎,你能不能說點人話啊?” “……” 太陽xue不停地跳動,忍了又忍,施傅興干脆說白話:“就是不要胡亂編織,污別人清白!” “否則按照律法第三百八十條,在下一定要將你們告到官府!” 少年人盯著這些人,表情嚴肅地告訴眾人,他并不是在開玩笑。 一聽到會告官府,幾個嘴碎的人終于害怕了,紛紛表示不會再說,她們就是開開玩笑。 “呵,玩笑也不行?!?/br> “三郎你放心,玩笑也不會開了?!?/br> “對啊,不說了,不過這話實際上不是我們幾個說的,要怪就怪王家那大媳婦,她跟我聊天的時候,話里話外都在暗示呢?!?/br> 第41章 …… 施傅興出去轉(zhuǎn)了一圈, 帶著滿肚子的憋火氣回去。 以他的性格,本不應該管這些無聊的事情,可是聽到鄔顏被那般編造派遣, 他就忍不住心中的火氣。 他把這歸咎于, 自己是男人,男人應當對自己的妻子有所保護。 踏著清晨的毛毛雨往回走,遠遠的, 居然看見鄔顏從家里出來, 去了隔壁王家。 少年人一怔, 不是在睡懶覺嗎? 他這個妻子一向不睡到太陽曬屁股不會起床,怎么今天卻起的這么早呢? 秋雨微涼,走在路上, 不至于被淋濕,但著實有些清冷, 他想,鄔顏一定是被昨天的事情紛擾, 睡也睡不著。 頓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一大早,王家人做好早飯,正圍在桌子前吃飯。 看到鄔顏來的時候,幾個人表情不一,老王氏和王大爺自然是表示了歡迎,熱情邀請鄔顏入座一塊兒吃,老王氏還對著鄔顏關(guān)懷了一番, 把那施賴子罵了個狗血淋頭。 “侄媳, 你現(xiàn)在就安心吧,那混蛋已經(jīng)被官府關(guān)押起來,做出那種混賬事情, 就算沒有這一次,縣令大人也一定不會輕饒他的!” “大娘說的有道理。”鄔顏拿著帕子捂住嘴笑了笑,“不過僅如此,怕是還不能安……” 飯桌上低著頭小口小口吃飯的李氏聞言動作一頓。 “喲,侄媳你別想太多,昨天那事怪不得你,幸好三郎從縣城回來,有他在,施賴子肯定沒來得及做事情?!?/br> 這是聽到那些流言蜚語,好心安慰人呢。 世界上有如王李氏和河邊愛嚼舌根的婆娘們那種人,也有像老王氏這種心地純良,對“陌生人”也愿意釋放善意的好人。 鄔顏心中感慨,她搖搖頭:“事情已經(jīng)過去,我便不會再想它了,這次過來,就是問問昨兒摘的毛栗子,王嫂子帶下來了嗎?” 毛栗子? 經(jīng)此提醒,眾人這才想起來,昨天鄔顏之所以上山,之所以在山上遇到施賴子,只因為早晨的時候,鄔顏和李氏上山摘毛栗來著。 李氏道:“昨天我比弟妹早下山,毛栗子應該在弟妹那里才是?!?/br> “是嗎,可是我根本沒有時間拿???” 鄔顏露出疑惑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