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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傅興點頭:“就這件?!?/br> “好勒~一共一百二十文?!闭乒駠W嘩嘩撥動算盤,之后舉起來讓兩人看,“客官可還有別的需要?其實咱們這的女子服飾也是相當不錯,比如這件,由江南繡女縫制,京城正時興的款式,穿上之后保準這位公子移不開眼!” 施傅興:“……” “噗?!编w顏沒忍住,笑得肚子都疼了,實在難以看到書呆子丈夫露出這樣傻乎乎的表情,今天算是賺到了,她打斷掌柜的夸夸其談,“咳咳,老板,有沒有百文以下的?” 掌柜臉上的笑容一僵,心中暗自嘆氣,看來這次是賣不出什么“大件”咯~ 不過能把鋪子做成縣城最大的成衣鋪,掌柜的可不是普通人,他深諳為人處世之道,并沒有因此而輕視兩人,反而領著鄔顏到房間的另一處:“您看這幾件符不符合要求?縣城秀坊里做的工,都是棉布料子,穿在身上比麻料舒服?!?/br> 鄔顏點點頭,她的確想買一件棉布或者混紡的衣裳,因為現(xiàn)在身上的麻料衣裳又粗糙又不通透,時間久了剌得皮膚發(fā)紅發(fā)疼。 放眼望過去,這片區(qū)域的衣裳顏色較為單一,沒有絲綢華麗,但鄔顏不介意,后世的簡約風不就是如此嗎?反而大紅大紫的往身上堆,最后卻達到嘩然取眾的負面效果。 她挑了一件淺粉色和鵝黃色的襦裙,轉頭興奮地詢問施傅興:“哪個好看?” 施傅興垂著眸,正在沉思上午看的那本書,聽到問話便隨意看了一眼:“都可?!?/br> “都可是什么意思,夫君要給妾身都買嗎?”鄔顏興奮勁消散了些,似笑非笑。 施傅興不知道妻子為什么看上去好像又生氣了,他蹙起眉頭,想說只能買能一件,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話一轉:“如果你都喜歡,這倆件就都包起來。” “哎喲~公子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好夫君啊,小娘子你可是有福氣了!”聽到這句話,成衣鋪的掌柜笑得眼睛都快沒了,原本以為是個窮書生賺不到什么錢,誰料峰回路轉,這窮書生對妻子好得緊啊……想起家里的母老虎最近火氣旺,掌柜思考著晚上回去要不要也帶點兒她愛吃的桂花糕。 施傅興被夸贊地頗為羞恥,不過那句“難得一見的好夫君”他還是認同的,余光落到身旁人那兒,見對方正看著自己,他清了清嗓子嗎,啞聲道:“去試一試吧。” 難得這么大方,鄔顏訝異地瞪大眼睛,鳳眼里閃過疑惑。 怎么感覺怪怪的? 想了想沒有想明白,于是她便將這件事情拋到腦后,心情愉悅地去隔間換衣裳。 “麻煩夫君在這兒等會兒,妾身很快便好。” 施傅興擺手,表示不著急。 等人進去后,他也不閑著,走到窗戶旁邊看風景,外面行人匆匆,熱鬧的乞巧氛圍將空氣都渲染成虹色,時不時有年輕男女經(jīng)過,彼此相隔五尺,涇渭分明。 心思微動,施傅興做了一首七絕。 “天上佳期不可尋,人間何處覓雙星。 銀河一水清如許,卻是年來鵲渡靈?!盵注1] 洋洋灑灑,一氣呵成,可謂舒暢至極。 之后,施傅興搖頭晃腦地又將其念了一遍。平心而論,這首詩有情有意,放在縣學眾學子中,算是上等。 只可惜現(xiàn)在除了他,沒有其他人可以共同賞析,鋪子的掌柜忙完這邊,已經(jīng)轉而去招呼其他客人。 施傅興意猶未盡地踱步回隔間外側,隱隱有些奇怪,等了這么一會兒,鄔氏怎么還沒有出來? 難道是衣裳不好看? 少年人忍不住蹙眉,第一次知道和女人逛街是有多麻煩的事情。 “顏娘?”到底怕出問題,他在外面輕輕敲了一下門。 里間隱約傳出窸窸窣窣的動靜,然而始終沒有人回復,施傅興冷靜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眉頭皺的死死的,正在他思考要不要進去看一眼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有些羞澀,又有點兒懊惱:“夫君?”她問,“是你嗎?” “嗯,是我,”施傅興抿嘴道,“這么久,可是有什么事情?” 小隔間里,鄔顏彎著腰,半露.酥.肩,聽到施傅興的詢問,一臉無語地看向身上歪歪扭扭的衣服。 她只是換個衣裳,誰能想到會不小心將頭釵和裙子勾到一起,怎么解也解不開呢。 沒辦法,只能壓低聲音:“夫君可否進來幫妾身一個忙?” 第23章 …… 狹小.逼.仄的隔間里,施傅興后背緊緊貼著墻壁,因墻面是用泥磚砌成,所以哪怕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股刺骨的陰涼。 如果放在平時,大概可以與夏日的悶熱相抵消,此刻卻有點兒難解近渴。 低頭,入眼是一大片白皙的皮膚,白到在昏暗的地方也能看清楚,他的胳膊撐在對面,將身前人整個圈在懷里,鼻尖對著女人的脖頸,聞到了沁人的桃花香。 施傅興怔了怔,隨即避開眼睛,耳尖發(fā)燙。 成衣鋪用來給客人換衣裳的隔間只有彈丸之地,勉強能站兩人,他也是進來后才發(fā)現(xiàn)的。 以至于沒有預料到眼前的情況,加之隔間外有人走動,施傅興怕人誤會,不敢立刻出去,一時間進退維谷。 “夫君?” 這邊心思糾結,那邊鄔顏頭上的釵子纏繞住衣裳,只能偏著頭,時間久了脖子便有點兒酸疼,她等了半天沒有等到身后人的動作,不由疑惑出聲。 施傅興抿了抿唇:“別動……我?guī)湍?。?/br> “那你快點?!?/br> 施傅興輕輕嗯了一聲,手指捻起一縷黑發(fā)。 也不知道怎么弄得,這縷頭發(fā)調皮的緊,前前后后把頭釵纏繞住好幾圈,其中甚至打了死解,剛上手的時候沒有輕重,一不小心便把女人弄疼了。 “嘶……輕點兒~” 鄔顏忍不住開口抱怨,嗓音帶著嬌氣,和村里那些聲如洪鐘的小娘子一點兒也不像。 “……抱歉?!?/br> 蠟黃的臉閃過一絲不自在,因為女人的吸氣聲,施傅興變得更為緊張,手指僵硬無比。 說起來,鄔顏頭上這支釵子還是新婚當夜他親自買來,放進女人的妝奩里——價值五文錢。 當時他在縣學聽到施母捎來的消息,并沒有多少反應,只是平靜地將手中的書放下,書頁展開著,因為他打算成親后趕回來接著看。 沒想到她會這般喜歡。 心情有如紙鳶隨著風漸漸飛揚,歷來妻隨夫綱,雖然鄔顏的做法無可厚非,但施傅興還是愉悅地勾起嘴角。 等到好不容易解開,額頭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 鄔顏整理好衣服,轉過身來看到他的樣子,從懷中拿出一方手帕,溫柔道:“夫君彎一下腰,妾身幫你擦一下?!?/br>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