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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然而周圍的保鏢又不敢讓他出來,畢竟先前在醫(yī)院時(shí),陸承旭就已經(jīng)攻擊了好幾個(gè)alpha醫(yī)生。陸佑安察覺到了他的不安,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不能讓哥哥繼續(xù)呆在這個(gè)鐵籠子里。他抬起眸來看向一旁的保鏢,咬緊了下唇道:“你們……把籠子打開好不好?”“小少爺,可是……”“沒事的,哥哥不會攻擊我的?!彼嗣├堑哪X袋,隨后沖保鏢微笑了一下,“把鑰匙給我就好了,你們可以往后走一點(diǎn),我來開鎖。”“小少爺……”“一直這樣關(guān)著,也不是個(gè)事呀。”他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不少,淚也不再滑落了,但眼眶依舊紅紅的。保鏢擰著眉思索了一瞬,還是將鑰匙交到了陸佑安的手里。Omega立刻就將鑰匙插進(jìn)了鎖中,將鐵籠子已經(jīng)被啃咬的變形的門給拉了開來。雪狼幾乎是一瞬間就撲了上來,將omega壓倒在地。然而在保鏢就要沖上前保護(hù)小少爺時(shí),被他壓在下面的陸佑安卻伸出了一只胳膊來。“沒事的……你們走好了,哥哥沒有攻擊我。”他努力的放平了聲音,同時(shí)凝視著那不斷在自己脖子上嗅著的大狼,十分溫柔的摟住了大狼的腦袋。雪狼果然并不排斥他,相反,還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omega腺體的位置。大概是吃到了信息素,陸承旭的情緒忽然就平靜了不少,然而他還是有些不肯放開底下的omega,不斷舔舐著那一處軟嫩的脖rou。“哥哥……我們回家,好不好?”陸佑安被舔的渾身發(fā)抖。當(dāng)真這么多人的面被哥哥舔舐腺體,他羞的幾乎要躲到地底里去。然而理智又在不斷的提醒他,此時(shí)并不是羞臊的時(shí)候。雪狼許是聽懂了他在說什么,當(dāng)真停下了動作,讓身下的omega坐了起來。他用鼻子頂了頂陸佑安,待他起身之后才又走到omega的身旁。雪狼的一雙眸子依舊滿是殺意,路過保鏢和秘書時(shí)還低低的吼了幾句。但因?yàn)橐恢庇嘘懹影裁哪X袋,因此還并沒有做出任何的攻擊性動作,只是不滿罷了。“哥哥……我?guī)慊丶??!?/br>陸佑安的目光始終落在雪狼的前爪上。上面由于折斷了幾個(gè)指甲,不斷的有鮮血涌出,連踩過的地面上都留下了不少血痕。傭人都頗為膽怯的躲在遠(yuǎn)處,omega沖他們勉強(qiáng)的笑了一下,隨后將哥哥帶上了樓。房間里還殘留著他們前些天縱欲時(shí)留下的信息素,雪狼在進(jìn)門前微微頓了頓,仔細(xì)的嗅了一圈之后才跟著走了進(jìn)去。門一關(guān)上,陸佑安就哭著抱了上去。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會不會被神智全失的哥哥攻擊,只知道面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哥哥,他最愛最愛的哥哥。雙手緊緊的摟著雪狼的脖子,他的淚如泉水般不斷從眼眶中涌下,哭的氣都差點(diǎn)喘不過來。“哥哥!哥哥……小安在這里的,小安在這里……”omega軟綿的手掌撫到了雪狼的耳朵上,一下一下的揉著它的耳根,“哥哥不要怕,沒有人會再把哥哥關(guān)起來了……小安永遠(yuǎn)陪著你?!?/br>雪狼凝視著他,輕輕的舔去了omega臉上的淚。他并不認(rèn)識面前的人,然而卻熟悉這股信息素的味道,并且一點(diǎn)都不希望看見這個(gè)小家伙哭個(gè)不停。然而無論他怎么舔舐,懷里的omega還是沒法止住淚水,哭的完全蜷縮進(jìn)了雪狼的懷里。雪狼難免焦躁了起來,爪子都不斷磨著地面,不知道該怎么安撫這個(gè)小東西才好。但就在此時(shí),陸佑安卻不再哭了,反而開始吻啄雪狼的臉頰。“對不起……是小安太沒出息了,哥哥都受了傷……小安還在這里一直哭?!彼f話還一抽一抽的,但當(dāng)真是止住了淚,還揉了揉眼睛就準(zhǔn)備站起來,“哥哥,小安幫你清理一下傷口好不好?我們?nèi)ピ∈摇?/br>他自言自語的帶著大狼走進(jìn)了浴室里頭,開始笨拙的放水試溫。以往這種事情都是陸承旭為他做的,他甚至連自己走路都不需要,只需要被哥哥抱進(jìn)懷里就好了。想到這里難免傷心,然而到底身邊還有哥哥需要照顧,他也就沒有再繼續(xù)沉湎于難過之中。待一池子溫水放好之后,陸佑安努力的想要去把雪狼抱起來。但是雪狼體型那么大,不過稍稍抬身,就把omega一并給帶進(jìn)了浴池里去。陸佑安跌坐在浴缸里頭,屁股都疼的差點(diǎn)起不來。但他還是伸手抱住了雪狼,將腦袋湊上去依戀的蹭了蹭,隨后握住了雪狼的一只爪子,開始仔細(xì)的清理爪縫間的傷口和泥沙。雪狼的傷口沾了水,自然會泛起疼意來,更何況陸佑安還在不斷的想要幫他清洗干凈。大狼焦躁的低吼了一聲,把陸佑安都嚇得重新泛起了淚意。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時(shí)到底該做什么,吸了吸鼻子之后就本能的開始釋放信息素。Omega在試圖安慰自己的alpha。原本頗有些不滿的雪狼竟然頓時(shí)就乖順了下來。他有些不明白為什么這股令他舒適的奶味忽然就濃郁了不少,但再看向懷里的小omega時(shí),心情簡直不能更好,就算被捏著爪子弄傷口也乖得很,半點(diǎn)都不亂叫亂吼。然而他還是想要再多嗅一些信息素的味道,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將腦袋湊到了陸佑安的脖子后頭,開始來來回回的舔舐腺體的位置。陸佑安被他舔的雙腿發(fā)軟,但還是強(qiáng)撐著將沐浴乳涂抹滿了哥哥的全身,再用清水洗去那些揉出來的泡沫。“哥哥……”omega被舔的嗓音都在發(fā)顫,“洗好了……我們出來……好不好?讓小安給你拿毛巾擦干……”他也不知道此事的哥哥到底能不能聽懂自己的話,但雪狼在幾番舔舐之后,當(dāng)真跳出了浴池,還抖動著甩去了渾身的水珠。陸佑安措不及防的被甩了一臉?biāo)?,然而心情卻忽然好了一些,抿著唇笑了笑之后就去拿了一條大浴巾下來,蹲在雪狼身邊幫他擦拭。其實(shí)在方才洗澡的時(shí)候,陸佑安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陸承旭胯下的兩根yinjing。若是方才平時(shí),他定要驚愕一番,但此時(shí)卻完全沒有心情再去驚訝了。毛巾緩緩的擦拭到雪狼的腹部,再往下就是那兩根猙獰著勃起的yinjing。他微微頓了頓,但還是伸手下去,用毛巾裹住了那兩根大家伙。雪狼沙啞的嗚咽了一聲。他的眸中似乎帶了些血色,然而到底不是人類的模樣,因此也并瞧不清楚。陸佑安幫他擦拭干凈之后,都顧不上把自己濕漉漉的衣服脫掉,就想帶著哥哥去床上休息。然而不過走了幾步,他就感覺到雪狼正在他的腿間嗅了起來。他先前被舔的濕了,生殖腔里自然要泌出濃郁的信息素。雪狼似乎有些迷醉,始終將鼻子抵在omega的腿間,鼻尖甚至要抵著半透明的布料陷入花xue里頭。陸佑安才不過初嘗禁果,被抵著花xue一嗅,便不禁軟了腿根,又泌出一大股粘液來。他艱難的想要走到床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