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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認(rèn)識閻耀軒的,看到閻耀軒醉醺醺地靠在沈金臺肩膀上,簡直驚呆。“耀軒?!彼辛艘宦?。閻耀軒心里一顫:“日?!?/br>“他怎么在這兒?”高橋問沈金臺。“他來探班,剛吃飯的時候喝了點酒,有點醉。”高橋一時不知道要說什么,眼看著電梯門要合上,沈金臺趕緊扶著閻耀軒進(jìn)去,問高橋:“你……進(jìn)來么?”畢竟是閻秋池的助理,總感覺要問問。高橋搖了一下頭,電梯門就合上了。我日。高橋是來跟執(zhí)行導(dǎo)演談事的,沒想到竟然撞上這種事。這種事當(dāng)然要跟閻總匯報一聲!第32章接到電話的時候,閻秋池正準(zhǔn)備給閻耀軒打電話。他真的有點不放心。他平時對閻耀軒雖然嚴(yán)厲,但其實很疼這個弟弟。閻耀軒就比他小幾歲,但從小就是他這個當(dāng)哥哥在照顧,因為管的嚴(yán),閻耀軒身上一點壞習(xí)氣都沒有,可就因為管得嚴(yán),保護(hù)的好,他這個弟弟有點傻白甜。他又一直是沈金臺的粉絲,沈金臺如果想要對他做點什么,太容易了。只不過他也知道閻耀軒如今是個成年人了,也該有自己的社交權(quán)利,他這種隔幾分鐘查個崗的方式也確實不妥當(dāng)。他正猶豫要不要打呢,高橋的電話就過來了。“閻總!”高橋有點激動。閻秋池“嗯”了一聲,就聽高橋說:“我剛看到耀軒喝醉了,被沈金臺攙扶著上樓去了,好像去了他房間。”說完以后高橋就屏氣凝神。不過他們閻總還是像從前一樣,只淡淡地說了一句:“知道了?!?/br>然后就把電話給掛了。閻耀軒喝醉了?他這個弟弟從小千杯不倒,酒量是最好的,他們家酒量差的明明是他。正常情況下,閻耀軒是不可能喝醉的。除非有人故意灌他。閻秋池立馬撈起外套出了門。還好他如今沒在家里,從他住的酒店到劇組所在的酒店,開車也就二十多分鐘。不過這二十多分鐘,感覺也能發(fā)生很多事,他就翻到閻耀軒的號,打了過去。結(jié)果聽到手機里那個最發(fā)音超標(biāo)準(zhǔn)的女聲說:“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這個沈金臺,是想干什么!不能怪他想得多,沈金臺幾天的改變扭轉(zhuǎn)不了他過去幾年留下的固有形象。“開快點?!彼厮緳C說。沈金臺在酒店服務(wù)員的幫助下將閻耀軒放倒在沙發(fā)上,送走了服務(wù)員帥哥以后,他就去接了一杯熱水,坐到沙發(fā)旁拍了拍閻耀軒:“渴不渴,要不要喝杯水?!?/br>閻耀軒一動不動,躺在沙發(fā)上,平日里梳好的頭發(fā),松松散散地落下幾縷,俊朗的臉龐在睡過去以后,稚氣更明顯。他和他哥閻秋池,雖然是親兄弟,但完全是兩種類型。還是個不到二十的小伙子。沈金臺就自己把那杯水喝了,咕咚咕咚的吞咽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明顯。閻耀軒心跳如鼓。他要怎么辦,他怎么就這么倒霉,碰到了高橋!天不助我!他后天就要去國外,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閻秋池的強制命令,反倒給了他破釜沉舟的勇氣。酒能壯膽,他趁著胸口炙熱,豪情萬丈,打算裝醉。醉了的人,不管說什么,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諒的,他甚至可以借著酒醉表白,如果沈金臺拒絕,他還可以當(dāng)醉話,事后能夠化解尷尬。這是多么完美的計劃。誰曾想會在電梯門口遇見高橋。高橋知道,不就相當(dāng)于他大哥知道?!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騎驢難下,立馬坐起來走人,豈不是暴露了自己裝醉的事實?可是不走,留在沈金臺這里睡,他大哥會扒了他一層皮吧?閻耀軒天人交戰(zhàn)了半天,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躺不住,最后對沈金臺的私欲還是敗給了對他大哥的懼怕,他佯裝酒醒,就坐了起來。傻白甜的閻耀軒,要貢獻(xiàn)他人生第一次演技。他微微瞇著眼睛,做出有些頭痛的樣子,睜開眼睛朝周圍一看,才發(fā)現(xiàn)沈金臺已經(jīng)不在客廳里站著了。他愣了一下,坐起來看了一圈,就聽見浴室那邊傳來嘩嘩啦啦的水聲。閻耀軒一個激靈。以為沈金臺在洗澡。他這么想著,立即感覺一股熱氣從身體里浮了出來。私欲有點戰(zhàn)勝理智。他現(xiàn)在可以佯醉呼喊沈金臺的名字,沈金臺如果聽見他在喝醉的時候一遍一遍喊自己的名字,應(yīng)該就會明白他的心意。就在這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了很重的敲門聲,浴室里的水聲陡然而止,嚇得他趕緊躺了下來。沈金臺上了個廁所,才洗了個手,就聽見外頭傳來了敲門聲。他剛才給小糖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想必是小糖到了。還挺快的。他擦了一下手,趕緊跑過去開門。門一開,沒看見小糖,就看見一個高冷挺拔的年輕男人,臉色略有些陰沉地站在門外。又帥,又帶著冷漠的紳士。是閻秋池。“耀軒在你這里?”閻秋池開口。沈金臺點了點頭,有點尷尬,說:“他喝多了?!?/br>閻秋池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閻耀軒躺在沙發(fā)上,衣服還算整齊。他來的還算及時。他皺著眉頭看了閻耀軒一眼,問沈金臺:“怎么喝醉了?”“他今天來劇組探班,收工以后我倆去吃飯,喝了點酒,他就醉了?!?/br>閻秋池也不想戳穿什么,只說:“麻煩你了,我這就把他帶走?!?/br>他說著便伸手碰了一下閻耀軒:“閻耀軒?!?/br>“他喝多了,睡過去了?!鄙蚪鹋_趕緊說。閻耀軒緊張的睫毛都在抖。要死了要死了。事到如今,他只能打死裝醉了。閻秋池是看著他長大的,自己的弟弟他還能不了解,他看到他抖動的睫毛,就一切都明白了。竟然不是沈金臺的問題,是他弟弟的問題。這小子,居然裝醉。當(dāng)著沈金臺的面,他也沒有拆穿他,直接上手將閻耀軒扶了起來。閻耀軒害怕,特別配合,他扶起來也不費勁。沈金臺要上來幫一把,快扶住的時候又收回了手來。他感覺閻秋池可能并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觸。閻秋池身上的威嚴(yán)感多了一層陰霾,只朝他點了一下頭,便把閻耀軒拖走了。來的路上便讓高橋給他開了個房間,就在同一層,等把閻耀軒扶進(jìn)門,他就直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