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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來,情急之下抓住陸澤洲的手臂,拉他進入門里,關上了門。“兄弟,別被這個omega騙了,他是個假omega壞人,很厲害的,是想把你像我們一眼捆起來!”地上的兩個alpha正在奮力掙脫捆住的皮帶,見葉輕又抓了個alpha進來,趕緊出聲示警。葉輕:……明明你們才是壞人好嘛。陸澤洲腦子略微一轉就明白了,估計是地上這兩個alpha看葉輕是個omega又長得好,想對他不軌,結果反過來被捆成了這個樣子。葉輕輕咳一聲,正要開口解釋,兜里的對講機突然響了,阿華叫他去收拾包房。“你去忙吧?!标憹芍迶[擺手,示意他離開。見陸澤洲沒有離開的意思,葉輕猶豫的看了看他,阿華在對講機里催的急,只好打開門出去了。聽到身后的門關上,陸澤洲隨手拿了一把椅子,放到地上兩個alpha身邊,彎腰坐下。兩個alpha有些莫名,互相對視一眼,啤酒肚試探開口:“兄弟,能不能幫我們解開皮帶?”陸澤洲漫不經心抖了抖手指夾著的煙,煙灰正好掉到了啤酒肚的胸口,啤酒肚被燙的嗷一嗓子叫出聲。“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fā)生過,出了這個門,你們不能找剛才那個omega的麻煩,我也不會找你們麻煩,懂?”陸澤洲垂眸,面無表情看著兩人。被個omega威脅完,又被一個明明應該是自家一伙的alpha威脅,啤酒肚氣的要命,口無遮攔,“你算哪根蔥?!”陸澤洲盯他片刻,突然勾起唇,眼中卻沒有笑意,“能讓你們公司破產的人。”他摁滅手里的煙,彎腰從扔在地毯上的外套里翻出兩張名片,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打開免提,直截了當念出了兩家公司的名字,然后問道:“想要這兩家公司破產,要花多長時間?”電話里先是響起敲擊鍵盤噼里啪啦的聲音,然后是一個有些吊兒郎當的男聲,“嘿,這種小公司,一天都不用就能讓它們破產。怎么,這兩家公司有人得罪老大你了?要不我現(xiàn)在就讓他們破產?”陸澤洲掛了電話,伸手輕拍地上兩人的臉,“懂了嗎?”同時,鋪天蓋地的雪松香盈滿了整個空間,地上兩個alpha面露驚恐,冷汗直冒,胸口發(fā)悶,呼吸不暢的幾乎昏厥過去。陸澤洲站起身,扯了張茶幾上的濕巾擦干凈碰過兩人的手,扔進垃圾桶,打開門出去。今天客人很多,葉輕忙完已經快下班了,306包房和對面房間的客人都已經離開,他才想起忘了跟陸澤洲說蘭花的事情。算了,等他自己來拿吧。下班時,葉輕在更衣室換好衣服,走出會所,一邊看時間一邊匆匆往公交車站走去趕最后一趟班車,停在路邊的一輛車緩緩滑行到他身邊,降下車窗,陸澤洲雙手搭在方向盤上,朝他點頭,“上車。”第19章第19章葉輕略微驚訝,繞到副駕駛拉開車門上了車。汽車往葉輕家的方向駛去,陸澤洲扶著方向盤,開口問:“你一天打兩份工?”“嗯。”葉輕點頭,正好和他說蘭花的事情,“你放在我那里的那盆蘭花活過來了,等會兒我拿下來給你。”“活了?”陸澤洲挑眉,他找了好幾個養(yǎng)了十幾年蘭花,在養(yǎng)花界很有名氣的人看,都毫無辦法,給葉輕的時候他也沒有指望,竟然活了。“我家附近有一個養(yǎng)了二十多年花的鄰居,我拿去給他看過,噴了幾天的藥,就好了?!比~輕扯了個理由,還想好了如果陸澤洲問起什么藥,就說是人家秘制的,不給外人看。還好陸澤洲沒有問,他道:“謝謝?!比缓笥洲D回之前的話題,“你很缺錢?一天打兩份工?!?/br>“……有一些?!庇龅郊t綠燈汽車緩緩停下,有燒烤的香味從半開的車窗外飄了進來,葉輕轉頭,路兩邊有幾家夜宵店,外頭的座椅坐滿了人,正忙的熱火朝天。“咕?!比~輕的肚子叫了一聲,在只有兩人的車里有些響,他尷尬的按了按肚子。“你沒吃晚飯?”陸澤洲轉頭看他,問道。“太忙沒來得及,回去再吃?!比~輕紅著臉解釋,今天花店下班時正好有貨送來,他幫忙搬完貨沒時間吃飯了,又匆匆趕來會所,只來得及吃了一塊面包和幾塊巧克力。“吃完飯再回去?!标憹芍薨櫭迹戳丝春笠曠R,準備變換車道掉頭帶他去吃飯。“哎,不用了?!比~輕不想麻煩他,見他充耳不聞,只好道:“這里就有吃的,就在這里吃就好了。我知道一家店,味道不錯?!?/br>陸澤洲聽了,看一眼車窗外,減緩車速,在路邊找了個車位,停了進去。兩人下車,葉輕帶他往中間那家夜宵店走過去,在外面空地上,找了張空的桌椅。“你等等?!比~輕抽了幾張桌上的紙巾,把凳子仔細擦了一遍,才讓陸澤洲坐下。“我以前有個同學就住在附近,這家店還是他帶我來的?!比~輕繼續(xù)用紙巾擦桌子,說道。“對了,你能吃這些嗎?”他想起陸洋洋家挺有錢,擦桌子的動作一頓,忐忑看向陸澤洲。對面男人穿著剪裁精良的白色襯衣,袖口松松挽著,露出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腕表,與周圍煙熏火燎的市井氣格格不入。“能,以前在國外出任務的時候,生的都吃過。”陸澤洲接過他手里的紙巾,幫他擦桌子。葉輕松一口氣,拿起桌上的菜單詢問了陸澤洲的喜好,才抬手叫來老板點菜。兩人點了十幾種烤串,還有兩碗店里的招牌牛rou清湯面。忘了跟老板說有一碗不放蔥,等到送過來,自己面前的碗里飄了一層的蔥花,葉輕懊惱的掰開一次性筷子,一點點仔細把蔥挑出來。陸澤洲看見他的舉動,揚眉,“你還挑食?”葉輕臉頰一紅,訕訕解釋,“不是,我只是不吃蔥。”陸澤洲看了看他的碗,又看了看自己的碗,利落將自己碗里不多的蔥花挑出來,然后和葉輕交換了面。葉輕有些不大好意思,陸澤洲已經挑起一筷子面條,朝他道:“快吃?!?/br>然后低頭大口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