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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禁欲清高的男主也被迷了個七葷八素的。 “二弟別在意我們,我會好好帶著兩個小的,你自去玩吧?!彼f著,便對他眨眨眼,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裴靖僵了僵。 這時,賀子賢也道:“對啊,裴兄你去吧,戚姑娘和小弟小妹這里我會幫你看著的。你放心,絕對不會出事的!” 賀子賢拍著胸脯保證,又對裴靖擠擠眼小聲道:“而且美人難得,春宵一刻值千金,裴兄可不能錯過如此良機(jī)?!?/br> 畢竟,按照裴兄這高標(biāo)準(zhǔn),錯過了那位云煙姑娘,也不知何時才能找到讓他合心意的。 裴靖瞪了他一眼道:“我對女人沒興趣。” 女人兩個字,他微微加重了聲音。 戚柒自然也聽到了,就連裴裕都在百忙之中抽空看了自家二哥一眼道:“二哥,睜眼說瞎話可要不得的。而且,夫子說過,不能說謊?!?/br> 小家伙語重心長。 裴靖的面色越發(fā)難看了。 戚柒怕裴靖生氣,忙拉住還要再貧的裴裕,忙道:“二弟你別生氣,我相信你?!霸掚m如此,她的眼神可不是那個意思,明擺了只是當(dāng)裴靖在無理取鬧。 說實話,戚柒現(xiàn)在也不知道應(yīng)該用何種態(tài)度面對裴靖。 每每想到這混小子竟然罵她壞女人,還懷疑她要勾引他,甚至還咬了她一口,想要把她咬死,戚柒的心里便是一把又一把的火不間斷的燒啊。 若不是理智尚存,她真想把這臭小子揍一頓! 她的脖子現(xiàn)在還沒好呢,害得她如此熱得天還要穿著高領(lǐng)衣服,簡直氣死個人啦! 望著那女人莫不在乎得臉,裴靖心中驀地生了一股氣。直接便坐在了戚柒的身邊,狠狠地把賀子賢擠開,他面無表情的道:“多謝嫂嫂關(guān)心,但今日是嫂嫂的生辰。嫂嫂為裴家付出良多,我怎能在你生辰還要勞煩你?““我就坐這兒吧,看著裴錦和裴裕?!?/br> 說是看著裴裕,但是那目光明明白白是放在了戚柒和賀子賢的身上。 戚柒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裴靖這莫不是以為她要勾引賀子賢?對啊,他還覺得她要嫁給賀子賢呢。 反正,在他心中,她便是這種水性楊花、貪慕虛榮的壞女人。 想到此,戚柒心里便是氣。 也不再看裴靖,而是越過他,與賀子賢攀談了起來。兩人能聊的東西很多,比如生意這塊,隨隨便便就能談許久。 賀子賢如今也在接手家里的一些生意,在此道上頗有些見解。 戚柒本來只是為了賭氣,才有意與賀子賢親近,但談起來之后,便很快就忘了這一切,頗有些覓到知音的感覺。 這夏季還有一個來月便要過去,羽絨作坊逐漸步入了正軌。作坊里已經(jīng)加工好了一批羽絨,就等著布莊那邊提供布料,便能做出成品了。 “也不知賀老爺什么時候能回來,南方那邊談得如何了?!捌萜獾?,”若是賀老爺能拿下南方那邊的貨源,那明年布莊的規(guī)模怕是能擴(kuò)大至少三倍!“兩人旁若無人的聊著天,仿佛忘了中間還夾了一個人。 裴靖僵硬的坐在中間,聽著他們的談話,心中慢慢生起了一抹不知名的惶恐。他自詡有才,但對行商卻并沒有什么了解,以至于如今竟插不上話。 這讓裴靖的心里罕見的生出了一些挫敗感。 他望著旁邊眉目飛揚(yáng)的女子,慢慢握緊了雙拳。 他見過這個女人夢里的妖嬈多情、見過現(xiàn)實里她的溫柔小意、見過她的揍人兇悍,卻從未見過她這般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 裴靖想到了方才的云煙。 初看到云煙,他確實恍惚了一下。 同樣的魅色惑人、妖嬈多情,他本以為自己既然能被那女人的美色所惑,那云煙自然也可。 但是當(dāng)觸到那雙眼時,裴靖的心里卻毫無波動。 明明是同樣的桃花眼,偏偏他就能認(rèn)出來 那不是她。 不是夢里的那雙眼。 他垂眸,如一座石像般穩(wěn)穩(wěn)的坐在中間。明明自己也知道礙眼得很,但裴靖就是不想動。 他不會讓那女人得逞的。 裴靖如此在心里強(qiáng)調(diào)。 好在正在談興上的兩人都未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兒。 賀子賢也知道這事兒,也是因此,對戚柒越發(fā)的佩服。 他感嘆道:“這一切還要多虧戚姑娘,若不是你提供了新型的紡車和織機(jī),我爹哪里敢南下?“說到這兒,他便好奇問:“戚姑娘如此大才,在下實在好奇是怎樣的家庭才能培養(yǎng)出戚姑娘這般的奇女子?“原書中,只說了原主乃是孤女。 因著也不是什么大配角,原書中便沒有為原主安排一個詳細(xì)的背景。但戚柒到了這個世界近一年,已經(jīng)無法再把這個世界當(dāng)成是一本書了。 這就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這也意味著,在這世上的每一個人都有其來歷出處。 但戚柒沒有原主的記憶,便無法得知原主的身世。知道的信息,怕是還沒有外人多。 如今賀子賢提起,她微愣,不過好在她心里早有準(zhǔn)備,便嘆息道:“賀公子過獎了,我就是個普通女子罷了。這些都是跟著家父所學(xué),家父自來喜歡鉆研此道,所以我便比旁人多懂了些而已?!啊斑@些都只是小道,不值一提?!?/br> 賀子賢搖頭道:“這哪里是小道啊,戚姑娘自謙了。這些運(yùn)用的好,能帶來的錢財是小,許是能利國利民?!?/br> 賀家雖然只是商戶,但是不代表他們只甘心做個商戶。 賀父送賀子賢讀書便是為了讓賀子賢科考,改換賀家的門庭。如今,又有了紡車與織機(jī)這利器,賀家就算做商戶,拼一拼,許是能成為皇商! 提到戚柒的身世,裴靖便看向了她。 他敏銳的注意到戚柒交握在一起的雙手,心中一動,這個女人在緊張。 她在緊張什么? 莫非她的身世有什么不可告人之處? 裴靖其實心中早有懷疑。 從制冰開始,他就覺得不對,有哪個普通人家的姑娘會懂這些?而且,戚柒細(xì)皮嫩rou,看模樣便是未吃過苦的。 她又識字,這更不是一般人家會教的。 但是這個女人的身上又很矛盾。 身嬌體貴、識文斷字,像是大富人家出來的女子。但是她又能熟練的做各種家務(wù),還有一手好廚藝,甚至還能打獵,還會做木工,這又不像是那些不事生產(chǎn)的貴女能懂的。 他看不透她。 裴靖眸光微閃,便插話道:“嫂嫂如此厲害,靖也很是好奇?!?/br> 面對賀子賢,戚柒還能隨意搪塞幾句。但男主發(fā)問了,戚柒便瞬間提高了警惕。 裴靖心有七竅,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戚柒便道:“其實也沒什么稀奇的,前朝末年戰(zhàn)亂四起,為了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