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眼神,流著淚虔誠的不停輕吻他略顯蒼白的嘴唇。“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梁紹武抬起沒有受傷的手,輕輕抹了抹納棋滿臉的淚痕。梁紹武這一句話一出來,納棋一直繃到極限的神經(jīng)終于斷了,壓在心頭的巨石一松,小醫(yī)生哇的一聲撲在梁紹武身上大哭起來。梁紹武其實一直清醒著,曾經(jīng)嚴苛的訓練讓他擁有了極強大的精神力量,即使身體極度虛弱,精神也能保持清醒,所以,納棋為他做的一切他都知道,只恨自己不能在納棋最無助的時候好好安慰他,保護他。里屋三個人聽見納棋的哭聲,以為那個受傷的出事了,心驚膽戰(zhàn)的探出頭來觀望,卻見那個傷員已經(jīng)醒來了,一時都大大松了口氣。作者有話要說:☆、回歸既然梁紹武已經(jīng)醒了,當務之急就是離開這里找到自己的人,納棋本來還擔心梁紹武的身體能不能支撐,但小梁警官表示他沒有問題,而小納醫(yī)生剛剛還在這里逞兇耍狠,現(xiàn)在回想起來心還虛著,也不好意思再呆在這里。臨走的時候,梁紹武從衣服里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一半美金放在桌上權當是藥費,然后,還順手拿走了沙魯醫(yī)生的諾基亞和午餐。梁紹武和納棋騎著偷來的摩托出了小鎮(zhèn),在小鎮(zhèn)邊緣找了一處廢棄的民房暫時安身。梁紹武用手機給老李打了個電話,老李接到梁紹武的電話激動不已,問清了小鎮(zhèn)的名字和他們大概的位置后就馬上開車趕了過來。納棋聽梁紹武說哥哥很擔心他,本來想打個電話回國報平安,可惜沙魯醫(yī)生的手機打不了國際長途,只能作罷。在破屋中分享了沙魯醫(yī)生的馕餅和咖喱燉豆子之后,亡命天涯的兩人倒在柴草堆里裹著同樣從診所順來的毯子,相擁著睡去。這一睡就是7、8個小時,直到他們被手機鈴聲吵醒。原來,老李已經(jīng)趕到了小鎮(zhèn)附近,正到處找他們呢。“你老小子挺快的?。 绷航B武看著風風火火沖進來的老李,露出點驚訝的表情,就這破路況還能開出高速的感覺,梁紹武挺佩服的,他本來估摸著老李再快也得半夜才能到。“我艸,你沒事吧!”老師沖到梁紹武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發(fā)現(xiàn)除了臉色不太好,精神還不錯,也就松了口氣,電話里聽說梁紹武受傷,老李還挺著急的,說實話,他們這樣的人,不要命的那都不叫傷!。“沒事,給你保管的好好的呢,就是進了點水,你回去拆開維護一下。”梁紹武把兩支M1911拋到老李面前。“艸,誰問槍了,老子問你呢!”老李瞪了梁紹武一眼,老子是那么重槍輕友的人?“差點沒命,不過我媳婦兒把我從閻王手上搶回來了?!绷航B武懶洋洋的一笑。媳婦兒?老李愣了一下,他打從進屋就沒看見個女人,也因為著急梁紹武,連納棋都沒來得及多看一眼,梁紹武這一說,他終于是把目光落到了這屋里的最后一個人類身上。納棋雖然也挺狼狽的,但還是不掩他那很招人的樣貌,再加上梁紹武在一個陌生人面前這么口無遮攔的一說,當下就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看著老李的眼神就有那么點害羞和尷尬。“我艸??!”老李這下是實實在在給驚著了。“老小子,你艸誰呢?!绷航B武不爽的給了老李一腳。“嘿嘿,當年文工團來我們那慰問演出,其他人都跟餓了叁兒月的狼似得眼睛都綠了,就你小子一臉柳下惠,趙斌那老小子說你八成喜歡男的,我們還不信呢,果然!不錯,小伙兒挺精神的!還是醫(yī)生哪,配小武子真糟蹋了?!奔{棋正被梁紹武的這個戰(zhàn)友看的滿肚子忐忑,就聽對方來了這么一句。“李哥?!奔{棋一聽對方?jīng)]有瞧不起自個兒的意思,連忙恭恭敬敬的叫了聲李哥。“當年一連那小子見天往你宿舍跑,你們沒事吧?”老被被叫的舒坦,沖納棋咧嘴一笑,又轉過去招梁紹武,仗著梁紹武有傷在身奈何不得自己,趁機報仇過癮,誰讓這臭小子讓自己提心吊膽了兩天。“就你廢話多,趕緊開路!”梁紹武可不想納棋知道自己以前的破事,再說,要說也是自己跟小醫(yī)生說,從李大嘴嘴里說出來,怎么聽著都不對勁兒,可別讓寶貝小醫(yī)生誤會了自己不是正經(jīng)人。梁紹武一著急就給了老李一下,卻忘了自己肩上的傷,這一拉一扯,疼得他臉色微變。老李一看梁紹武真急了,也不逗他了,連忙和納棋攙扶著把人送到了車上。三人在車上一商量,決定先把納棋送回卡拉奇,然后由老李帶梁紹武回伊斯蘭堡養(yǎng)傷。納棋雖然不愿意和梁紹武分開,但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梁紹武的身份不能暴露,他是用的工作簽證來的巴國,出了問題老李也要受牽連,只能先由老李帶回去,養(yǎng)好了傷,再從伊斯蘭堡回國,才算是把這事圓了,而納棋肯定是要回去和徐教授他們匯合的,出了那么大的事,上面一定很緊張,他沒有理由跟著老李去伊斯蘭堡。“回去先給哥打個電話,他急壞了。出這樣的事情,應該會安排你們馬上回國,別擔心我,我在老李那里很安全,我傷一好就回去找你?!绷航B武蜷著腳躺在后座上,枕著納棋的腿和他說話。“你要保重,如果傷口有反復就回國治,雖然是槍傷,但是有我和老師,不會叫別人知道的?!奔{棋心疼的看著梁紹武的傷口,正因為是槍傷,而梁紹武這次的行動又必須保密,所以只能留在這里治療,納棋很想留下來照顧愛人,但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顧及梁紹武的傷口,老李這回開得很慢,到達卡拉奇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一早了,老李把車開到納棋他們原來駐扎的酒店附近,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戒/嚴了,只能把車停到遠一點的地方。納棋和梁紹武依依惜別后,老李和梁紹武看著他安全的走進了崗哨,才開車離開了。納棋他們的平安歸來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所有人都在追問他們經(jīng)歷了什么,納棋他們按照事先說好的說法,只說是綁匪們內(nèi)訌了,他們趁亂逃了出來,雖然有的細節(jié)經(jīng)不起推敲,但是這些人能平安回來,有關政/府就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了,誰還會去追問這些細枝末節(jié)。只是許多年后,一位退休的美國醫(yī)生在他的回憶錄中,講述了這樣一個傳奇,一位來自東方的俠客。在確定所有人質都平安歸來之后,政/府雄赳赳氣昂昂的派兵清掃了那個作為據(jù)點的村莊,一場本來性質后果嚴重的劫/持事件,就這么戲劇性的結束了。徐教授一行人被大使館以最快的速度安排包機送回了國內(nèi),在國內(nèi)等待他們的將是鮮花掌聲和嘉獎。一個月后,機場。納棋穿著一件米色的風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