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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羅非魚和小山雞纏上了香茅草,被撐開綁在竹篾子上,插在火塘邊沿的炭灰中,慢慢炙烤;火塘邊還放著一個個用鮮芭蕉葉包起來的小包,其中一些里面裹著辦了檸檬汁小米辣和各種香料的金針菇,兩外一些則裹著豆腐,這便是有名的包燒金針菇和炭燒豆腐;黑色的鬼雞,紅色的小米辣,綠色的芫荽,黃色的姜末,五彩繽紛裝在一個青花大瓷盤里,朝天椒和檸檬汁鮮辣微酸的香味嚴(yán)重的刺激著每個人的唾液腺;撒子是必不可少的傣味,當(dāng)然,這一碟只是普通的檸檬撒,不是讓秦小川同學(xué)想起來就肝腸寸斷的牛撒丕;棕紅色的火燒牛干巴被撕成細細的絲,干香有嚼勁兒,那就是一道上好的下酒菜;主食,自然那一大盆小元寶一樣白白胖胖的餃子了,還有滿滿一罐子煲了幾個小時的老鴨鮮筍湯。江偉和莫非對秦小川并不陌生,雖然沒有什么來往,但是都知道他是納棋關(guān)系很鐵,所以也就少了客套,菜一上齊,就大快朵頤起來。比起中午沒吃飽的梁紹武,江偉和莫非的境遇要更凄慘一些,埋伏抓捕,在后方指揮的江偉還能抽空啃兩口干饅頭,前線的莫非只能趴在樹叢中喂蚊子,情報有誤差,莫非他們在林子里一蹲就是二十幾個小時,身上連塊干糧都沒帶,眼前路過一只甲蟲都讓人覺得國色天香,有一種雞rou味咯嘣脆的感覺,隊里有一個剛從野戰(zhàn)部隊退伍的牛人,負責(zé)遠程狙擊掩護,等抓捕成功后,莫非發(fā)現(xiàn)那哥們藏身處腦袋位置一小塊地方已經(jīng)寸草不生了……幾個人用狼吞虎咽褒獎了秦小川的廚藝,整整一公斤的米酒,到了后來是涓滴不剩,酒酣耳熱的幾人到最后脫得只剩下背心,勾肩搭背的唱著敬酒歌。幾個人的身材都很有料,只是可憐了小秦醫(yī)生,單獨看也是型男一枚,可是此時卻被被莫非、江偉和梁紹武生生襯成了白斬雞,酒量稍遜的秦小川被納棋灌得四處逃竄,沒跑出幾步,就被助紂為虐的江偉抓住腳拖了回來,繼續(xù)蹂/躪,酒沒有就灌醋,折磨得小秦醫(yī)生鬼哭狼嚎,莫非則把自己的沙鷹和江偉的配槍拆成了零件,和梁紹武比拼起了拼裝槍的速度,輸?shù)娜司透梢槐暇啤?/br>莫非原來做刑警的時候還沒有練出一身鋼筋鐵骨,如今在邊境上摔打了幾年,又參加國際刑警訓(xùn)練營,已經(jīng)有了俾睨天下的氣勢,螃蟹本來就是好戰(zhàn)的動物,梁紹武更是見了強手就躍躍欲試。兩人比裝槍比了個不分勝負,莫非棋逢對手,興奮得兩眼發(fā)光,又想起梁紹武曾經(jīng)是頭獵豹,當(dāng)即耍狠賣萌的要和人家打一場。“打一場,打一場!”納棋和秦小川興奮的嗷嗷叫,頗像黑市拳擊場里的賭徒。小梁警官是妻奴,別說打一場,就是納棋要他跳支舞,他恐怕也不會猶豫的,何況他也有些躍躍欲試,如今,能讓他放開了對練的對手幾乎找不著了,梁紹武偶爾也會覺得骨頭縫里癢癢,想找個人好好舒展一下,而莫非,無疑是絕佳的對手。“下樓打,不然這樓非塌了!”唯一還有幾分理智的江大隊長說,他很了解他家螃蟹的破壞力,而梁紹武一看也是個硬茬子,這兩壯漢出全力打起來,破壞力應(yīng)該相當(dāng)于兩頭公牛。“后面菜園吧,地方大?!奔{棋提議。莫非和梁紹武相視一笑,舉拳輕輕對撞了一下,直接從堂屋的窗口躍下了竹樓,一個鷂子翻身,穩(wěn)穩(wěn)落在后院中。“我艸,帥我一臉血!”秦小川眼睛都綠了。江偉也從窗口跳了下去,360度空翻落地,納棋有樣學(xué)樣,不過沒落地就被梁紹武抱了個滿懷,難度系數(shù)降為1.0,小秦醫(yī)生森森地鄙視了死黨一眼,隨即瀟灑跳下,摔了個嘴啃泥……小竹樓后的小菜園中,二樓窗口透出的燈光灑滿一地,螢火蟲搖著屁股上下飛舞,莫非和梁紹武相隔兩米對立著,一場巔峰對決即將展開。作者有話要說:☆、比武莫非出手毫無預(yù)兆,偷襲也是一種戰(zhàn)術(shù),更是對對手應(yīng)變能力的考驗。上一刻還在笑語晏晏,下一秒已經(jīng)悍然出手,一個凌厲的側(cè)踢裹挾著厲風(fēng)向梁紹武的頸側(cè)襲來,梁紹武反應(yīng)迅捷,腰身瞬間向后彎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險險避開了這一腳。一般人如果能避開這一腳已經(jīng)算是厲害了,可梁紹武卻還能在閃避的同時反擊,只見他閃電出手,精準(zhǔn)的扣住了莫非的腳踝,一擰一拉,想把對方從半空中摔下來,可莫非的反應(yīng)也不可謂不快,只見他借力騰空而起,整個身體幾乎和地面平行,另一腳勾上梁紹武的手腕,凌空一個360度轉(zhuǎn)體,如果此時梁紹武不放手,那手腕就有脫臼的可能。梁紹武果然放手,但同時一沉腰,穩(wěn)住重心,長腿已經(jīng)掃向莫非落地的位置。莫非一向以靈活著稱,他余光瞥見梁紹武掃過來的一腳,落地的同時手一撐一滾,堪堪避開了這一腳。前后不過五秒鐘的時間,納棋和秦小川甚至還沒有完全反應(yīng)過來,梁紹武和莫非已經(jīng)站回來剛剛各自的位置,相視一笑,火花四濺。莫非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腳腕,他很清楚,剛剛梁紹武還是放水了,他明明有機會扭脫自己的腳踝,莫非愈發(fā)的興奮起來,他就是個不服輸?shù)男宰樱蝗划?dāng)年也不會明知道江偉設(shè)套子,他還悶頭往里面鉆了。“好,再來!!”江偉擊掌贊嘆。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只一個回合,江大隊長就看出了梁紹武不在莫非之下,這小螃蟹近年愈發(fā)囂張了,是要找個人好好壓壓他的氣焰了。梁紹武也興奮起來,莫非,果然是個好對手。雖然軍警是一家,可是梁紹武一向不太把警察的戰(zhàn)斗力放在眼中,哪怕是武警,和他們這些血里火里摔打出來的還是有差距的,如果說梁紹武是頭豹子,那警察蜀黍們的戰(zhàn)斗力在他眼里也就是個大山貓的級別,不過,眼前這只兇悍的山貓還是讓他刮目相看了。兩人你來我往的又過了十幾招。技術(shù)上,莫非和梁紹武是不分軒輊的,甚至在靈活性方面還要更勝一籌,不過力量和穩(wěn)定性方面就要略微遜色一些了,畢竟警察和軍人的訓(xùn)練強度就不在一個檔次上,而且,力量永遠是莫非心中的痛,直到現(xiàn)在,他雖然能時常打贏江偉,可是只要大尾巴狼使出鎖技,用力量壓制他,莫非再不甘也只能認輸。莫非最后被梁紹武一個掃堂腿放倒在了地上,這次莫非沒有再跳起來,他就這么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嘴角卻掛著滿足的笑意。梁紹武慢慢走過去,對他含笑伸出了手,小梁警官也是渾身悶痛,這只靈活的大山貓可是讓他吃了不少虧,不過,更多的卻是一種酣暢淋漓的痛快。莫非伸手握住梁紹武伸過來的手,一借力,輕巧的從地上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