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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不行!小納醫(yī)生作為一個兄控,自然是把哥放在第一位的。“趕緊吃飯?!奔{杰被弟弟的混賴模樣逗笑了,一邊臉頰上笑出一個漂亮的酒窩,深棕色的瞳孔里漾出溫柔的水波。納棋低頭刨食,卻忍不住多看了他哥幾眼。有的男人,他雖然不是絕頂的英俊,卻讓人過目難忘,如一縷暖陽或是一杯香茗,暖人身心,沁人心脾。吃完午飯,納棋就接到了梁紹武的電話,電話里的聲音還帶著慵懶的鼻音,和初醒的朦朧。“怎么的,剛醒啊?!奔{棋問。“嗯,好容易撈到休假,我得把前半年的覺補回來。”梁紹武說。“那今天還吃飯么,還是你繼續(xù)補覺?!奔{棋笑道。“不睡了,再睡就暈了,下午六點,龍華區(qū)民政局門口見?!绷航B武說。納棋哦了一聲,腦補了一下民政局的各種功能,覺得這個見面地點真是囧萌囧萌滴。下午五點半,納棋趕到的時候,已經遠遠看見梁紹武站在龍華區(qū)民政局門口了。小梁警官穿了一條深色的牛仔褲,一雙深棕色的高幫登山鞋,更顯得一雙長腿視覺沖擊力驚人,上身只是一件簡單的黑色雞心領的運動T恤,T恤應該是微帶點彈性的布料,上半段被強健的胸肌和肱二頭肌撐出一個健美的輪廓,下擺而且被風吹動,燙貼出勁瘦的腰線幅度,他一手插在褲兜里,低頭撥弄著手機,站的筆直,就像一桿槍。這是納棋第一次看見梁紹武便裝的樣子,依然是帥到天打雷劈的感覺,小納醫(yī)生不由放慢了腳步,站在遠處多欣賞了幾眼。他今天穿的是一條米白色的休閑褲,淺棕色的皮涼鞋,和一件藍色細條紋的短袖襯衣,頭發(fā)沒有抓發(fā)膠,柔軟而蓬松的自然狀態(tài)。他慶幸自己沒有刻意打扮,現在這一身,和小梁警官還挺搭的。“梁警官,不好意思,久等了?!?/br>“我也剛到?!绷航B武打量了納棋一看,目光中露出一點贊許和驚艷。一直知道這個小醫(yī)生長得不錯,特別是今天他這一身清清爽爽的打扮,就像這燥熱六月里的一陣清風,看在眼里就讓人神清氣爽。“叫名字吧,都下班了,這梁警官聽著怪別扭的?!绷航B武說。“那你也別叫我納醫(yī)生,叫我納棋,或者棋子都行?!奔{棋也說。“棋子?”梁紹武挑起一邊劍眉,對這個稱呼顯得有點詫異。“我一哥們是北方人,他就這么叫我,聽了幾年,習慣了?!奔{棋說。梁紹武點了點頭。“我今天吃什么?”納棋很感興趣的問。“跟我來?!绷航B武沖他神秘地眨了眨眼,轉身向民政局旁的小巷子走去。幾十米深的巷子里,鱗次櫛比的安放了幾十個燒烤攤子,孜然和辣椒面的香味在通紅的炭火炙烤下升華,裹著蛋白質被烤熟時散發(fā)的rou香,陣陣白煙中都是濃香熱辣的滋味。碳烤海鮮,板筋rou串,地瓜土豆,豬蹄雞爪,砂鍋炒飯,奶茶仙草冰稀飯,老板們圍著爐子揮汗如雨,食客們圍著低矮的小木桌大快朵頤。“靠,我怎么不知道有這么好的地方?!奔{棋狠狠吸了幾口小巷中饞人的空氣,大腦對唾液腺的控制瞬間瀕臨崩潰。自從創(chuàng)衛(wèi)后,市里再也找不出個成規(guī)模的燒烤夜市,這讓小納醫(yī)生憂傷了好久。梁紹武看著小醫(yī)生盯著燒烤攤子目光灼灼的模樣,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隨便挑了一家燒烤鋪子坐了下來。殷勤的小工奉上兩杯茶水和菜單。“想吃什么?”梁紹武把菜單遞給納棋。“隨便,這里沒有我不愛吃的?!奔{棋搖著尾巴坐在對面,興奮之情溢于言表。梁紹武翻著菜單報了十幾樣菜名,竟然都是納棋最愛中的摯愛!“這些可以么?”報完后梁紹武問納棋。小納醫(yī)生點頭如搗蒜。“剛才報的,主食一樣來兩份,小菜一樣一盤,貝類半打,烤串一樣四串,烤五花rou和大腸一盤,豬蹄兩對,雞爪十只,不夠再加?!绷航B武把菜遞回給小工。“好咧,您稍等!”小工一溜煙奔后廚去了。等菜的這會兒,納棋和梁紹武聊上了天。算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正兒八經的聊天呢,前兩次不是工作就是治傷,還真沒好好說過話,這會兒聊上來,才發(fā)現兩人的興趣愛好竟然是驚人的相似,甚至對某些事件的看法都是一致的,從生活習慣到思維方式,波長完美契合。尼瑪啊,這相性度也太好了吧??!納棋心中淚流滿面,這就是不讓他死心的節(jié)奏啊,這么合適自己的人,做朋友真心不甘心?。?!“來半打啤酒?。 绷航B武招呼小工。梁紹武很少能和一個只有幾面之緣的人聊的那么投機,而此刻,竟生出一種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慨。“哎,對了,我給你看下背上傷。”納棋突然想起梁紹武后背的傷,剛才手背上的已經看見了,愈合的不錯。納棋是醫(yī)生,這個要求很合理,梁紹武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納棋繞道他的身后,拉起他的T恤領子往里面看了一眼,瘀傷依然嚴重,奇怪的是他沒有聞到任何藥油的味道。“你沒擦藥?”納棋問。“自己一個人住,那地方也夠不到,算了,讓它自己慢慢好吧?!绷航B武不甚在意的說。“那怎么行,等會兒吃完找個藥房買瓶藥,我?guī)湍悴痢!毙〖{醫(yī)生一臉嚴肅。梁紹武含笑點了點頭。沒一會兒,滿滿一桌子燒烤上來了。迅速升級為好友的兩人也不矜持了,甩開了膀子,吃得熱汗淋漓,沒一會兒又叫了半打啤酒,一盤燒韭菜和加辣的烤大腸。“來,蝦?!绷航B武剝了幾個烤大蝦放到納棋的碗里。“我自己來就好了。”納棋簡直受寵若驚。“沒事,反正我自己也要剝。”梁紹武笑笑,繼續(xù)拆解蝦仁。剛烤好的大蝦很燙手,梁紹武看著小醫(yī)生十根蔥白似的手指,指尖還透著嫩紅,想起做外科醫(yī)生的手應該很精貴,就包辦了剝蝦仁的任務。這一頓,用酣暢淋漓來形容也毫不為過,吃得過癮,聊得更過癮,不知不覺就吃到了晚上九點。“飽了么?”梁紹武把兩條小臂擱在膝蓋上,燒烤攤的凳子太矮,他的兩條大長腿幾乎無處安放。“撐死了。”納棋揉著胃哼哼。“老板,結賬??!”梁紹武沖后廚喊了一聲。“哎,來啦?!币粋€胖胖的身影小跑出來。三人一打照面,都愣住了。“哎呀,梁警官,納醫(yī)生,怎么是你們?。?!”醉駕哥滿臉驚喜。人生何處不相逢??!納棋感嘆。“你開的?”梁紹武問。“呵呵,小本生意?!弊眈{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