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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花瓶娘子追夫記(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2

分卷閱讀72

    子謙還專門在回信里問到了她,就算這樣,祝銀屏也沒有一句話想和他說嗎?

    一直這樣僵持下去不是個辦法,再待久了,連他手底下的人都要看出不對頭了。陶子謙是個靈活的人,雖然心里有氣,但既然決定了要回去,他準(zhǔn)備一勞永逸地解決掉問題,不留后患。

    所以,當(dāng)他踏進(jìn)家門的時候,他是準(zhǔn)備告訴祝銀屏,弟弟子譽大了,過幾年也該成家,他準(zhǔn)備將老家養(yǎng)蠶織綢的活計分給子譽管。理所當(dāng)然的,分家后陶子譽和顧氏要住到鄉(xiāng)下去。顧氏不在,沒人在祝銀屏面前提起胡婉儀,日后他也不會再和胡婉儀合作,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然而,一家人還算和睦的用了晚飯,待陶子謙回到小夫妻單獨的院子里,祝銀屏又換成了一副冷冰冰的臉色,進(jìn)了房間,陶子謙本想把分家的打算告訴她,卻突然看到桌上放著品香會的請柬。陶子謙早就知道慶王一家不是好人,便讓祝銀屏不要去品香會。

    然而祝銀屏不僅聽不進(jìn)去,反而諷刺他:“那你又是什么好人,自己心思齷齪,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

    “什么亂七八糟的?”陶子謙皺起了眉,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

    “你干的好事!”祝銀屏氣勢洶洶,朝他丟了一封信。

    祝銀屏對他不聞不問,陶子謙本來心里就有怨言,一回到家她又興師問罪,陶子謙也受不住了。胡婉儀做什么又不是他能夠預(yù)料到的,祝銀屏自己沒盡到妻子的義務(wù),卻一遇到事情就來指責(zé)他,有這么不公平的事嗎?

    再想到自己出門在外一直惦記著她,連她無理取鬧的要求都準(zhǔn)備答應(yīng)了,陶子謙更覺得自己熱臉貼冷屁股,白費了一片真心,他的脾氣也上來了,冷笑著嘲諷:“屏娘出身侯府,眼高于頂,看不上我這樣的人,卻還要霸著我,我就不配有個知疼知熱的體己人?”

    祝銀屏色厲內(nèi)荏:“體己人?什么配不配……管你配不配,我不答應(yīng)就不行!”

    她這樣說,根本不在乎他過得怎么樣,只管自己作威作福,陶子謙心里滿是失望,出言相激:“這世間,男子三妻四妾又不稀奇,寵妾滅妻的都大有人在,只要不休你,就算南安侯也挑不出我的錯處來。屏娘,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別說六姑,我就是真收了十房八房,你又能如何?”

    祝銀屏一下子愣住了,睫毛顫抖,嘴唇哆嗦,找不出回?fù)舻脑挕?/br>
    讓她無言以對,陶子謙并沒有獲勝的感覺,反而身心俱疲,如果說這是一場戰(zhàn)爭,那他們?nèi)际禽敿摇?/br>
    陶子謙覺得窒悶到無法呼吸,他起身,想去院子里透透氣。

    身后沉默的祝銀屏突然爆發(fā):“你!你給我站??!想去哪兒?!你、你還想去找那個賤人是不是?!”

    陶子謙腳步一滯,再在這里待下去他恐怕要瘋了,只想先離開,并沒考慮要去哪兒??勺cy屏這么一說,他要是不離家反倒像是怕了她……

    于是陶子謙回頭,淡漠地說:“你看,我攔不住你去品香會,可是你也管不了我納不納妾,哦,對了,你甚至連我出不出這道門都管不住。”

    說完,他邁步離開了。

    ……

    陶子謙以往在這個家里說一不二,偏偏自己媳婦不給他好臉色,他是決不會拿這件事去打擾繼母和弟弟的,更不想讓多嘴多舌的下人們看見,他心里不痛快,自去馬廄牽了匹馬,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

    有那么一瞬間,陶子謙真的想過干脆去找胡婉儀算了,反正她也愿意,何苦對著一顆捂不熱的心折磨自己,找個愛自己多的人,也許一切都會變得容易。

    然而走著走著,被涼風(fēng)吹了半晌,陶子謙漸漸冷靜下來。

    祝銀屏不是什么柔順的女人,胡婉儀難道就真的能謙卑一輩子嗎?以陶子謙對她的了解,胡婉儀聰明而又野心勃勃,怎么可能甘居人下,如今她為達(dá)目的可以伏低做小,日后誰又知道呢?何況他不可能休妻,家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爭強(qiáng)好勝的祝銀屏,再把胡婉儀納進(jìn)門,那才真是永無寧日了。

    陶子謙想得明白。娶了不該娶的人,是他的不幸;意識到這點還不悔改,是他的執(zhí)念。就算是個錯誤,他和祝銀屏也已經(jīng)深陷其中,沒必要再把不相干的人拉進(jìn)來了。

    這時金烏西墜,天色向晚,冷風(fēng)吹得人腿抖,陶子謙牽著馬立在街頭,苦笑連連。

    剛才氣頭上急匆匆出門,錢袋子都忘了拿,也沒叫人跟隨,如今想住店也不成,找熟人借宿嫌丟人,城門已經(jīng)落鎖,城外的莊子也去不了了……他明明有座寬敞的宅子,卻好像突然無家可歸了。

    陶子謙沉吟片刻,還是牽著馬,慢吞吞地朝豐瑞祥行去。

    如果他沒記錯,今晚上當(dāng)值的是周仝,周仝精明世故,不會亂多嘴,問些不該問的事……

    到了豐瑞祥,店面的門板都已經(jīng)立起來了,陶子謙繞到側(cè)門,叩了兩下門環(huán)。

    隔了一會兒才有人來開門,小伙計見東家傍晚過來,以為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慌忙要去叫周掌柜。

    陶子謙攔住了他,讓他把馬帶去馬廄,自己往后院值房走去。

    頂頭一間亮著燈的房間,是周仝的住處,門虛掩著,陶子謙推門進(jìn)去,就看見周仝趿拉著鞋,正在往身上披棉袍。

    陶子謙擺擺手:“不必去看了,是我。你都準(zhǔn)備睡了?那還是我打攪你了?!?/br>
    周仝忙說不是,問:“東家怎么這會兒過來了?有什么急事嗎?”

    陶子謙說沒有,只是順路走到這里,回家去太遠(yuǎn),干脆來這兒湊合一晚。

    周仝臉上的褶子抖了抖,不過終于沒有多問,殷勤地給陶子謙鋪好被褥,又叫伙計送來熱水熱茶,還給屋里加上了兩個新炭盆。

    做好了這一切,他問:“東家,是要我在這兒伺候,還是您想一個人睡?”

    值房都是大通鋪,睡上六七個人都不算擠,陶子謙覺得自己獨占著實有些過于空曠,便說:“你也留下吧,反正這屋都放了炭火,別浪費了熱氣兒?!?/br>
    入了夜,外邊寒風(fēng)凜冽,屋子里卻被烘得暖洋洋,周掌柜給陶子謙鋪了好幾條褥子,盡量弄得舒適,可他躺了許久,還是睡不著。

    那邊周仝的氣息也似還醒著,陶子謙知道他不睡,周仝也不敢睡,于是干脆問了句:“老周,睡著了嗎?”

    “誒,還沒有呢。東家有什么吩咐,可是要喝水?”

    “沒事?!?/br>
    陶子謙翻了個身,轉(zhuǎn)向周仝,問:“老周,你說,女人究竟想要什么呢?”周仝不是他從老家?guī)С鰜淼娜?,只是單純雇用,有些話反而更容易說出口。

    沒想周掌柜卻來勁了,哼哼了兩聲,老練地說:“女人啊,最貪得無厭了。她們想要什么,別說咱們,她們自己都弄不明白。您瞧每天來柜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