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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暴躁教練有點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下樓,鐘澤聞到一股方便面味兒,是陸漾起在廚房煮面條。他挪過去看,鍋里雖然是方便面,但是面上加了雞蛋、火腿腸和青菜,看著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喝湯試味,關火撈面,陸漾起盛了整整兩大碗。

鐘澤覺得自己成了專業(yè)蹭飯的,而且蹭的還是陸教的,要是周羽他們知道估計會覺得不可思議。

午休的時候雨停了,甚至出了太陽,將訓練場的瀝青路面曬干了。鐘澤睡醒,溫柔的陽光籠著他,曬得整個人渾身懶洋洋的。

鐵皮棚下,陸漾起正在清掃積水,明明很大的竹枝掃把拿在他手里仿佛變小了許多。

偌大一個駕校,此時只剩鐘澤和陸漾起兩人,其他人都被暴雨勸退了。

鐘澤走過去和他打招呼:“陸教?!?/br>
陸漾起把最后一塊區(qū)域掃干凈,回頭對鐘澤說:“睡夠了?”這人是帶著揶揄的語氣問的。

鐘澤沒在怕的,點點頭,然后想起上午下雨那會兒,陸漾起對自己說了句什么但是沒聽清,于是問:“對了陸教,你上午雨中漫步那會兒對我說了句什么來著?”

陸漾起邊掛掃把邊回:“叫你把車窗關上?!?/br>
鐘澤想起自己被雨水澆濕頭發(fā)那瞬間,只覺得確實有點愚蠢,于是沒再接話。下午只有鐘澤一個人練車,于是陸漾起全程坐在副駕駛跟車,并且主動教他右倒庫。

由于駕駛位在左,所以左右倒庫的方法不太一樣,其中右倒庫偏難。鐘澤上午把左倒庫練得很穩(wěn)了,但是遇到右倒庫卻不太如意,練了好幾次都沒能完全入庫。

車內空間逼仄,尤其這兩人的個子都比較高,更顯得窄。鐘澤一直倒不進,從一開始的游刃有余慢慢變成了第一天上車時緊繃的狀態(tài)。

陸漾起坐在副駕駛玩手機,為了不讓他緊張,甚至把消消樂的音效聲放出來了,可謂是用心良苦。

聽著游戲里時不時的“great”“amazing”“unbelievable”“bonustime”,鐘澤終于慢慢放松下來,點亮了他的第一次右倒庫成就。

陸漾起看向右后視鏡,車身與庫線的距離恰到好處,車輪定點也很正。

“很完美?!彼o予肯定。

鐘澤笑笑,掛檔重新出發(fā)。找到狀態(tài)之后,他有如神助,每逢倒庫必定穩(wěn)進。只可惜,這種情況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眼看著太陽還在天的那一邊,駕校上空卻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太陽雨,蒸騰起地上的熱氣。

雨不大,車前擋風玻璃可以用雨刷,但是車窗和左右后視鏡上也凈是水漬,不適合練習倒庫。陸漾起希望鐘澤勞逸結合,于是趁著這個空擋,兩人下車進鐵皮棚底躲雨。

原本以為很快就會停雨,誰知下著下著,太陽就完全不見了,天變的灰色濃云很快就移到了駕校上空。雨勢轉大,澆在鐵皮棚頂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吵得兩人連話都說不了。雨水很快匯聚起來,順著傾斜處成股地往棚底流。

鐘澤無法,站在一塊磚頭上保護鞋子。陸漾起腳上穿著新出的斷勾鞋,反倒不太在意。

“剛剛,是不是你說來棚底躲雨的?”鐘澤為了讓陸漾起能聽清自己的聲音,不得不大聲說話,盡管如此,他的問題還是被鐵皮棚的“鳴奏曲”干擾了。

陸漾起倚著柱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地上濺落的水花。聽到鐘澤的聲音,他稍稍偏過頭,問:“你說什么?”

鐘澤嘆口氣,重復了一遍:“我說,剛才是不是你要來棚底躲雨!”

這回,陸漾起頭都懶得偏,繼續(xù)自己的問題:“你說什么?”

鐘澤懂了,這人根本就是在敷衍自己。要不是怕臟了鞋,他真想跳下去給他胖揍一頓。

兩人交流不下去,安靜了一會兒。雨沒見停,可是鐘澤的腿已經酸了,他用紙巾把角落淋濕的兩張塑料板凳擦干凈,招呼陸漾起一起坐。

隔著一米遠,兩人并排坐在鐵皮棚底看雨。是真的無聊,陸漾起又玩消消樂,而鐘澤的手機丟在車里的,這會兒只能看陸漾起玩。

慢慢的,一米遠變成了半米遠,半米遠又變成了肩并肩。陸漾起垂眸睨了一眼某位不斷拖動板凳的家伙,成功收獲一個假裝無事發(fā)生的假笑。

鐘澤不看還好,一看,簡直不能忍受。陸漾起玩消消樂只是為消而消,有時候,明明有個5連在面前,他卻非要點3連。

鐘澤看他玩,早就按捺不住、躍躍欲試了,于是他問:“能不能讓我玩一局?。俊?/br>
陸漾起手上動作不停,完美避開一個十字特效,點了一個三連,在“good”的音效聲中,他故技重施:“你說什么?”

鐘澤揉揉太陽xue,答:“我說,你到底會不會玩?”

陸漾起語氣懶懶地回:“我會。”

鐘澤好氣,真的好氣。

報復似的,鐘澤湊到陸漾起耳邊,來一聲鐘澤版河東獅吼:“不,你不會!”

這一湊,來得太突然了。

陸漾起完全沒有準備,手忙腳亂間,手機屏幕被按熄,那句“bonustime”只來得及說了一半就被扼殺。

太陽xue突突地跳了幾下,陸漾起抬眸看向鐘澤,眼神幽深得像是黑洞。心里也跳,一下一下有力地沖撞著。

鐘澤也被他這反應嚇了一跳,關于陸漾起“暴躁”的傳聞又跳出腦海。鐘澤顧不得腳上的白色帆布鞋,他一腳踩下去,站起來給陸漾起道歉:“陸教,對不起......”

這聲音也就剛才那聲河東獅吼的五分之一大,慫得不行,偏偏是處于雷鳴聲將響未響之前的短暫安靜,陸漾起聽清了。

“沒關系。”陸漾起面色平靜,他按亮手機繼續(xù)玩消消樂,好似剛才的一切只是鐘澤的錯覺。

有了這意外的插曲,鐘澤再也沒有企圖和陸漾起交流了。后來雨停了,地上到處濕噠噠的,身上也透著一股潮氣,于是鐘澤打算不練了早點回家。

陸漾起像平時一樣送他,除了車上少了幾個愛聊天的大學生,以及,抿著唇各自沉默的兩人,其它還算正常。畢竟,鐘澤還是坐了副駕。

此后,一連幾天都是暴雨,整座城市被雨水反復沖刷。駕??头?07在朋友圈發(fā)布了“停練通知”,鐘澤默默地點了個贊。

夏季的城市內澇尤其嚴重,尤其是這座處于暴雨重災區(qū)的城市,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交通擁堵、出行不便,鐘清源學校也停課了,于是三個人整日待在家里。

刷到城市內澇嚴重的推文時,鐘澤正靠在沙發(fā)上無所事事。第一反應,就是駕校的車有沒有被淹。

鐘澤權衡了好一會兒,覺得自己該發(fā)條消息關懷一下陸教,于是他改改刪刪,最終發(fā)出去一條——陸教,駕校的車還好嗎?

駕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