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人住的后院行去。后院中,“啪”伴隨著一聲悶哼響起,一個下人正拿著一根鞭子,一鞭抽在江遙身上,這人手下絲毫沒有留情,鞭子所過之處,雪白的里衣被撕裂了一個口子,露出里面皮開rou綻的血rou。“啪”又是一鞭子,血沫飛濺起來,江遙咬緊牙關(guān)強忍著,不讓自己泄漏一絲痛呼,冷汗簌簌而落,太疼了!屠廣坐在前方伸手接過阿慶遞過來的杯子,揭開蓋子吹了吹,輕珉一口茶水,“才挨了兩鞭子,就不行了?開始不是硬氣的很嗎?”“呸,老東西……”江遙話還未說完,旁邊那下人又是一鞭子,“唔!”一絲痛吟從喉嚨見溢出。屠廣輕笑一聲,“你嘴倒是挺硬的,只要你說一聲,爺爺,我錯了,饒了我吧,那我就放了你,怎么樣?”屠廣有心折辱江遙,不過就算他說了又怎樣?放不放還不是自己說了算,更何況這里誰能來救這小子,只要吊著他一口氣,還不是隨自己折騰,這可是大小姐授意的。三鞭子下去,江遙只感覺自己的魂都快抽沒了,以前看古裝電影,抽鞭子能把人活生生抽死,江遙還覺得演的假的很,可此刻輪到自己身上,才三鞭子,他就快感覺不行了。一旁的阿慶見江遙此刻的樣子心中好不得意,心中恨恨的想著,讓他丟分兒的下場就該如此,只不過他此時心中還不夠痛快,于是向坐在一旁的屠廣說道:“總管大人,我看這江染嘴硬的厲害,不如讓下人們打一桶鹽水來,把鞭子浸在里頭,然后在抽打,這江染一定撐不過三鞭,就會低頭?!?/br>江遙聞言不可置信的抬頭,一個人要惡毒到什么程度才能說出這種話?自己只不過是和他有一點小過節(jié),在江遙看來甚至是一件微微不足道的小事,而這人卻想要他的命。屠廣聞言點點頭,贊同的道:“你說的沒錯,那就由你來執(zhí)鞭吧?!?/br>阿慶聞言回頭看了江遙一眼,得意的笑了笑道:“是?!?/br>七此刻隱在暗處,前方正有兩個下人站在門口,平時這種下人待的院子是不會有人守門的。他現(xiàn)了身形往門口走去,剛還無聊打盹兒的兩人看見七皆都一震,恭敬的道:“七大人?!?/br>七問道:“你們守在這兒干什么?”那兩個下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推了另一人一把,被推出的那人顫顫巍巍的道:“七、七大人,今日屠總管在下人房里丟了東西,所、所以名我們兩守在此處,不要讓那小賊溜了。”七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顫抖不止的兩人,屠廣丟了東西,這兩人怎么嚇成這樣?不過他向來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你們看見江染了嗎?”那兩人一聽江染的名字更是嚇的一哆嗦,“沒、沒有!”后院也不在?找了一圈都沒找著人,江染會去哪里呢?七皺緊了眉頭。后院中,江遙兩手被綁在樹上,他身上的里衣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貼在身上,每一鞭子下去,里衣就會破開一道口子,被鞭打的傷口處血rou模糊。嘴唇已經(jīng)被他自己咬出血了,可這點痛哪里比的上他身上的痛,被折磨了這么久,他雙腿早已站立不住,任繩索拖拽著他全部的重量。阿慶站在一邊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沒想到他嘴這么硬,撐了好幾鞭帶著鹽水的鞭子,愣是不吭聲。屠廣端著杯子問道:“你還是不服?”此刻江遙已經(jīng)沒有太多力氣,他低垂著頭,聲音很輕,仔細聽才能聽見他在說:“你過來,我告訴你服不服?!?/br>屠廣也是有點武功底子的,自然聽清楚了,把手里的杯子遞給身后的一個下人,站起來走了過去,江遙道:“你在近點,我怕你聽不清?!?/br>江遙此刻雙手都被捆綁著,屠廣也不怕他會有動作,又往前湊近了些,就是現(xiàn)在,只見江遙右手微動,從他手上飛出一些細碎的粉末,飄到屠廣臉上,他打了個噴嚏,江遙冷笑著啐出一口血沫到他臉上,“我服你奶奶?!?/br>屠廣一把抹掉臉上的污穢,臉色難看至極,他整治的人,哪些不是到后來熬不住求他求的哭爹喊娘的?斷沒想到江遙會來這一招。一旁的阿慶見此立馬狗腿的又抽了一鞭子,一邊抽一邊罵:“你個不識好歹的玩意兒。”,江遙身軀一顫,痛哼一聲,他盯著阿慶和屠廣還有面前的這些人,等他江遙翻身,定要他們十倍百倍的還回來。屠廣退回椅子上,陰笑道:“既然你還不服,那就別怪我了,阿慶,去把那東西拿來?!?/br>阿慶聞言手上一抖,一鞭子揮到地上,如果屠總管說的是那東西的話,阿慶不敢想下去,盡管受刑的人不是他,可一想到那東西,他也會抖上三抖。第35章蕭云煙來了阿慶依言抱回來一個罐子,黑色的罐子大小適中,剛好可夠一人抱在懷中。屠廣坐在椅子上,面上臉皮抽了一下,有些癢,他伸手撓了撓,“阿慶,給他弄上?!?/br>江遙此刻已經(jīng)完全沒了力氣,頭無力的低垂著,雙腳站不住,拖在地上。阿慶抱著罐子來到江遙面前,揭開蓋子,蓋子被揭開的一瞬間,一股甜膩的香氣四散開來。用竹簽挑起一點,是一種淡黃色粘稠的膏狀物,阿慶眼中有些興奮,這種懲治人的手段可不多見,更別說是自己動手了。他把竹簽遞到江遙面前晃了晃,“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阿慶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江遙此刻精神已經(jīng)有些恍惚,阿慶見他不答,自顧自的說著,“這個東西叫做蜜春,你知道為什么叫蜜春嗎?因為它會一直散發(fā)出春天的氣息,而這種味道,可是最受一些爬蟲喜愛,你猜,如果我把這東西涂到你傷口上會怎樣?”江遙雖然精神有些恍惚,可離這么近,他還是聽清楚了,想著剛才阿慶的話,他不竟身軀一顫,開始掙扎起來,可剛才那頓鞭子,已經(jīng)抽走了他所有力氣,此刻的掙扎看在阿慶眼里是那么無力。他叫來兩個下人,把江遙破爛不堪的里衣撕了下來,剛才阿慶去取罐子時,江遙得以休息了會,那些被鞭子抽的皮開rou綻的地方,被鮮血染透的布料以經(jīng)干涸凝固在傷口上,這一撕,仿佛像褪了成皮一般,江遙再也無法忍受的慘叫出來。此刻站在后院門口的七正打算離開去別處看看,一絲不太真切的慘叫迎風(fēng)飄了過來,七頓住了腳步,不光他聽見了,那兩個守門的下人也聽見了,咽了咽口水,他兩正緊張的盯著七的背影。七皺緊眉又轉(zhuǎn)了回來,“剛剛是不是有人在慘叫?”那兩個下人一哆嗦,“沒、沒聽見呀!”七站著不動又認真聽了一會,那慘叫聲卻沒有了,難道是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