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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yīng)該得到原諒。”“我沒這么說過,你在曲解我的意思?!?/br>“讓法律懲罰他們實在太輕松了?!?/br>鄭舒南敏銳地感應(yīng)到秦朗內(nèi)心深處的陰暗,這畢竟是另一個自己,鄭舒南總能直覺的察覺到他在想什么。鄭舒南盯著秦朗,嚴肅認真道:“你別亂來。”秦朗合攏書,抬頭便跟鄭舒南目光對視在一起,他盯著鄭舒南,一動不動注視著他眼底深處。秦簡的眼底帶著他看不清的深沉跟堅毅,“我總覺得,你能看透我在想什么。”鄭舒南將最后一塊西瓜送到秦朗嘴邊。秦朗張開嘴,吃了。鄭舒南:“我要是能看穿別人在想什么,現(xiàn)在還能是這個樣子?!?/br>秦朗沒說什么。鄭舒南道:“你不問一下程諾嗎?”秦朗搖頭,只是說道:“下次別去找程諾,太危險了,再說你動手打他,我也不會覺得解氣?!?/br>“那要怎樣你才能解氣?”“我不知道?!编嵤婺先嗔巳嗝夹模昂芏鄸|西不受我的控制?!?/br>從那天起,鄭舒南忽然有極其不好的預(yù)感,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秦朗好好地待在家,既沒往外跑,也沒再說極端的話,鄭舒南挑不出半點毛病。硬要說的話,那就是秦朗有點正常過頭了,好像他的的確確從程諾的陰影里走了出來。時間到了2月1日那天,鄭舒南將秦朗盯的死死的,唯恐他想不開去把代微殺了。但百密一疏,還是出事了。鄭舒南喝完秦朗給他榨的果汁,直接昏睡了快兩個小時。還是被傭人叫醒的,鄭舒南之前就囑咐過傭人,如果他睡著必須將他叫醒。鄭舒南只是猜測秦朗會給他下藥,沒想到猜想還成真了。這就是自己跟自己之間的所謂心靈感應(yīng)嗎。鄭舒南的記憶里,代微是在回家途中被秦朗打暈帶走的。秦朗把她關(guān)在一間出租房里,綁了代微手腳,又堵住了她的嘴,以免代微大聲呼喊引來別人。之后秦朗就坐在出租房的木板床上,手里把玩著水果刀,眼神陰測測地打量代微。在接近半個小時的踟躕之后,秦朗起身走到代微面前,一刀插進代微心臟,將其殺死。鄭舒南看了眼時間,迅速沖下樓開車直奔那間出租房?,F(xiàn)在距離秦朗殺死代微還有35分鐘,一切應(yīng)該都還來得及。夜幕降臨,城市絢爛的燈光使夜色璀璨迷人,下午六點,街道車輛川流不息,交通擁堵。鄭舒南心煩意亂,片刻也無法靜下心來,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仿佛能聽見一聲又一聲沉悶的聲響。鄭舒南呼吸沉重,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他顧不得遵循交通規(guī)則,直接把油門踩到底,汽車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前方疾馳而去。出租房就在工業(yè)區(qū)旁邊,這時候工廠還沒下班,整個出租區(qū)都顯得冷冷清清。鄭舒南憑著記憶朝出租房飛奔,他滿手是汗,精神高度緊張。鄭舒南邊跑邊給秦朗打電話,但秦朗手機始終無人接聽。鄭舒南馬不停蹄地飛奔到六樓,站在緊閉的出租房外面,才想起他沒有房間的鑰匙?,F(xiàn)在的秦朗跟前世發(fā)生了改變,鄭舒南沒在記憶的地方找到鑰匙,這同樣是他放松戒備的重要原因。沒想到秦朗竟然還是走了這一步。鄭舒南神經(jīng)繃得死死的,想也沒想便攥緊拳頭開始砸門。鐵門撞擊著門框,發(fā)出劇烈的聲響,一下又一下刺激著耳膜。鐵門內(nèi)偏偏悄無聲息,靜謐得一片死寂。鄭舒南緊皺眉頭,開始狠狠用腳踹門,他踹的力道不輕,鐵門發(fā)出更猛烈的巨響。就在這時候,那扇緊閉的鐵門在鄭舒南猛烈踢踹下猛地打開了。鄭舒南蓄勢待發(fā)的一腳踹空,整個人頃刻間朝著房內(nèi)摔倒,他手試圖扶著門框,但滑了下到底沒能抓住。就在鄭舒南將要摔倒在地時,秦朗猛地沖出來抱住了他,使鄭舒南避免了跟地面親密接觸的危機。鄭舒南看見秦朗便迅速反應(yīng)過來,他一把抓住秦朗手臂,目光嚴厲又極為緊張的問道:“代微呢?”秦朗眼底閃過錯愕,沒有松開抱住鄭舒南的手,語氣低沉道:“你是專門來投懷送抱的嗎?”鄭舒南沒心情開玩笑,他煩躁地推開秦朗,朝他身后不算寬敞的房間看去。只見代微神色驚恐地躲在墻角,頭發(fā)凌亂。她滿臉是淚,精致的妝容被淚水一洗,花得都能直接去演恐怖片了。第7章遇見重生前的自己(7)代微赤著腳,開始眼里還充滿了希望,但在看見鄭舒南之后,那點微弱的希望瞬間如殘燭般搖搖欲墜地熄滅了。她手中死死抓著生銹的剪刀,像受到驚嚇的兔子般渾身發(fā)抖。秦朗眼神陰鷙地盯著代微,視線又轉(zhuǎn)向鄭舒南,仿佛在判斷他怎么會出現(xiàn),接下來又要做什么。代微不值得同情,畢竟程諾能做那種事,很多都是她慫恿的。鄭舒南憤怒的是,他做了那么多努力,秦朗還是在一步步走向死亡。如果他沒趕到呢,過會兒是不是就只能看見代微的尸體了?鄭舒南沒想到他做的事說的話,秦朗都從來沒放在心里過。秦朗表面看似順從,實際心里卻一直在嘲諷他嗎!鄭舒南轉(zhuǎn)過身盯著秦朗,目光冰冷,眼底是難以遏止的滔天怒火,他怒道:“秦朗,你瘋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秦朗好似毫不在意的說:“你想什么呢,我對她沒興趣?!?/br>鄭舒南愈發(fā)煩躁,“我說的不是這個!”秦朗:“那你說什么?我還沒瘋,能控制自己的言行?!?/br>鄭舒南:“她是怎么回事?別告訴我,是代微自愿跟你到這來的?!?/br>秦朗繞到鄭舒南面前,微微低頭注視著他,眼神變得有些凌厲冷漠,“秦簡,你在懷疑我,別跟我打啞謎,你到底想說什么?”鄭舒南毫無懼色的道:“你想報復(fù)代微是吧?”秦朗諷刺的笑,用那種全然陌生的陰沉的眼神斜睨著鄭舒南,冷冷的笑,“是又怎樣,難道你移情別戀喜歡上代微了,還要為她出頭?”鄭舒南緊皺眉頭,“秦朗,你能不能長點腦子!”秦朗煩躁的轉(zhuǎn)了個圈,掀翻了房間里為數(shù)不多的家具,暴躁道:“是,我沒腦子,我算看清楚了,秦簡你他媽壓根沒信任過我,我做什么在你看來都是錯的,”秦朗說著逆血上涌,狠狠一腳將木頭架子床踹得挪了個位,躲在床腳的代微嚇得尖叫起來。“不必把話說得那么委婉,你不就覺得我把代微抓來,是想把她先jian后殺了嗎。我告訴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