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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真的被蕭楚奕逼到了絕境。要公司,還是要尊嚴(yán)?如果是過去,沈碧霄自然毫不猶豫地選后者,然而當(dāng)公司里的漏洞也被蕭楚奕把握在手中,他便無論如何也無法輕易退出。無論是選擇哪一邊,他在蕭楚奕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就已經(jīng)輸?shù)脧氐琢恕?/br>這個事實讓沈碧霄難以接受,更不愿意去承認(rèn)。手機(jī)屏幕亮了片刻,又暗下去,連帶著那個惱人的名字也隨著光亮湮滅。光滑的屏幕映出沈碧霄那張充斥著陰冷怨氣的臉。沈碧霄與自己對視片刻,突然無端的煩躁自心頭生起,飛快的蔓延向四肢百骸。他忽然抬手,用力將手機(jī)摔到了地上。幾聲沉悶的的聲響之后,手機(jī)攔腰裂開一道斷痕,屏幕也已四分五裂,最后茍延殘喘地閃爍了兩下,重歸于黑暗。-沈碧霄這邊如何扭曲復(fù)雜的心路歷程無人知曉,蕭楚奕也沒興趣多想,發(fā)完短信他便將手機(jī)揣回兜里,扭頭繼續(xù)跟盛予航說話。他與盛予航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已經(jīng)不至于冷場了。“抱歉,又麻煩你來幫我們做飯了?!笔⒂韬角妇蔚卣f道。“沒關(guān)系,你不是工作忙么,我反正也沒什么事?!笔挸炔辉趺丛谝猓安贿^你不是說今天加班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遇到點突發(fā)情況,會議挪到明天了,今天沒什么其他事,就先回來了?!笔⒂韬酱鸬溃安贿^明天可能還要麻煩你了?!?/br>盛予航剛打開家門,就對上了抱著抱枕蹲在門口的小侄子那張怨氣橫生的臉。“你怎么才回來?”這話說得跟蹲在深閨里的怨婦似的。盛予航不由失笑:“不是說了加班嗎……”小侄子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我又沒說你?!?/br>盛予航:“……”盛絳河蹂躪著手里的抱枕,接著怨念道:“我都快餓死了。”好的,破案了。盛予航眼角抽了抽,伸手一敲小侄子腦門:“怎么跟老師說話呢,禮貌一點?!?/br>蕭楚奕站在門口,朝盛絳河招了招手:“抱歉啊,這段時間有點事,這不是回來了么。”盛予航側(cè)過身將蕭楚奕讓進(jìn)家門,盛絳河便亦步亦趨地跟在后者屁股后面,眼巴巴地盯著他走進(jìn)廚房。將土豆絲下鍋的時候,蕭楚奕才愣了會兒神,忍不住回憶了片刻事情是怎么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么自然的樣子的。鑒于大忙人盛總的廚藝讓人不敢恭維,在有了更好的選擇之后,盛絳河就飛快地叛變了。具體cao作包括不限于開始跟在蕭楚奕屁股后面上學(xué)放學(xué),再一路跟到對方家里,一到飯點就眼巴巴地盯著廚房看。暗示的意味已經(jīng)鮮明到讓人不忍直視了。蕭楚奕并不介意順帶投喂一下盛家叔侄倆。其一是因為盛予航確實幫了他很多,反正他自己一個人也得做飯吃飯,多兩個人也就是多兩副碗筷的事。其二則是這對叔侄在某些時候也特別善于利用自己的外貌優(yōu)勢。盛予航好歹是個成年人了,還有點羞恥心,倒是盛絳河自從第一次拋棄了臉皮之后,就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自此就在放飛自我的大路上狂奔不止了。盛絳河本身就長得漂亮,這時候正是雌雄莫辨的年紀(jì),收起那副用下巴看人的高傲姿態(tài),睜著一雙大眼睛看人,沒事再努力擠出兩滴鱷魚的眼淚,任誰也不忍心拒絕他的請求。事實證明,人餓起來的時候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盛絳河對著蕭楚奕的仰慕和依賴一日千里,就差在地上撒潑打滾了。有時候蕭楚奕也忍不住懷念一下曾經(jīng)那個傲嬌得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小屁孩。自此,順帶照顧一下對門的三餐也慢慢演化成了一個普通的日常。不過話說回來,總覺得這當(dāng)中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勁……蕭楚奕正沉思著,身后突然傳來盛予航提醒的聲音。“菜要糊了?!?/br>蕭楚奕連忙關(guān)了小火,一邊下意識回頭,便看到盛予航正站在廚房門口,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見蕭楚奕看過來,盛予航便翹了翹唇角,露出一個溫柔的笑。這一笑就把蕭楚奕腦子里的胡思亂想笑沒了。“沒有工作了嗎?”蕭楚奕側(cè)著頭看他,“不忙的話來幫忙切菜吧?!?/br>盛予航臉上笑意更深:“好?!?/br>*這段時間臨近C中的期中考試,蕭楚奕的工作比較繁重,連續(xù)好幾天都加班到天黑透才回去。所以他早就讓盛絳河先回去了,如果實在餓就先在路上買份盒飯。盛絳河也知道他工作忙,倒是沒敢在在這個時候打擾他,最多就是在他回去晚的時候抱怨幾句,但最后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家寫著作業(yè)等他回去。偶爾盛絳河餓了自己點外賣,還會記得給蕭楚奕點一份。——沒有盛予航的那份。一時間倒像是蕭楚奕才是他正經(jīng)家長了。盛絳河的好朋友安子月將之稱為“討好”和“賄賂”。畢竟是未來長期飯票,當(dāng)然要抱緊大腿,他年紀(jì)輕輕還不想葬身于小叔的黑暗料理之下。盛絳河毫不羞恥地這樣解釋道。蕭楚奕表示他已經(jīng)不太了解這些年輕孩子們豐富多彩的內(nèi)心世界了。隔天的時候也是照例。蕭楚奕掛掉最后一個學(xué)生家長電話的時候,天也已經(jīng)黑透了。他將東西收拾好,跟其他同樣留下來加班的班主任打了個招呼,便點著手機(jī)上的導(dǎo)航走向了校門外。就在他下樓不久,一條突然跳出來的消息讓他愣了愣,隨即關(guān)掉了打車軟件。聞銳正在校門口等他。這段時間因為cao心著沈碧霄和宋浩軒的事,他們的聯(lián)系一直不少。自從蕭楚奕搬了家之后,聞銳從公司回家也仍然跟他同路。所以有時候兩人下班時間撞到一起,聞銳都會順路將蕭楚奕帶回去。下班之前聞銳通常會發(fā)個消息來問一聲,蕭楚奕撞上了也不會客氣。兩人一開始的交集就是沈碧霄和宋浩軒,為這事忙碌了一陣,相處多了,關(guān)系也變好了不少,勉強(qiáng)可以稱之為“朋友”了。聞銳曾經(jīng)細(xì)細(xì)打量過如今的蕭楚奕,然后突然冒出來一句:“我覺得你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br>蕭楚奕剛系好安全帶,聞言扭頭看他:“這樣是哪樣?”聞銳跟蕭楚奕熟悉了不少,也不再那么避諱,便直言道:“就是不再跟在沈碧霄屁股后面轉(zhuǎn)了?!?/br>也有了點“自我”的樣子——終于變回一個獨立的人了。這是聞銳沒有說的后半句。說起這幾人之間的關(guān)系,其實聞銳跟蕭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