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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闖入楓館,又是以何種口吻,竟質問我與公主私情。膠東王是公主何人?” 一連三問,問得裴鈺啞口無言,再一次感到胸悶氣短! 一旁元清濯臉色余怒消散,心道,果然,這才應該是姜偃。 論嘴皮,怕過誰? 當然也是自己給他的自信,畢竟從開始到現在,她從沒給過裴鈺死纏爛打的機會,向來都拒絕得徹底。 裴鈺見姜偃猶如一塊銅墻鐵壁無法撼動,心中的不悅和煩惱更甚,便幾乎要爆裂。甚至,如果不是看在姜偃身有殘疾的份上,他想和他出去打一架! 不過他轉念又想,姜偃這種無用的男人,只怕不敢與他過招,就未戰(zhàn)先怯了。 他面沉如水:“好,姜偃可以不走。但——” 他轉面,看向元清濯。 “我要留下來?!?/br> 既然無法把這個厚臉皮的姓姜的弄走,那么未免他們倆搞出事情來,他需要讓姜偃時時地在自己眼皮底下待著。他信不過男人的劣根。 元清濯星眸微瞪:“憑什么?你說留就留?” 裴鈺道:“公主,你要留心自己的名聲,你代表的可是陛下,是大魏?!?/br> 兩頂帽子扣下來,猶如兩座大山,居然撼動不得。 元清濯忍了許久,道:“不行,楓館已經住滿了,沒你的地兒?!?/br> 裴鈺自來熟左右一瞥,“這兒不是很空曠嗎?都是打過仗的大老粗,我從來不嬌氣,給我一張涼席,我睡地上也行?!?/br> 他居然想和姜偃在一屋睡! 元清濯很是懷疑,裴鈺這廝是不是想趁著自己不在時偷襲姜偃。 待要發(fā)作,姜偃溫聲道:“公主,膠東王思慮在理,如此也無妨?!?/br> 人家兩人都達成一致了,她反倒成了阻攔人家相親相愛共睡一屋的惡人。元清濯撇嘴。 “隨便吧,我餓了,沒吃午飯呢。” 說完轉身出去了。 裴鈺一聽說吃午飯,登時一蹦三尺高,急匆匆追出去:“小滿!你慢著,我來給你露一手!” 自打上次公主夸了姜偃一堆他會自己不會的技藝以后,這段時日以來,裴鈺也在閉門苦練廚藝,終于能燒出像模像樣的飯菜了,保證不輸姜偃那廝。 膠東王迅速利用職務之便霸占了廚房,并將原本的廚子全部掃了出去,吭哧吭哧開始倒騰菜肴。 一邊洗菜,一邊自我感動地想道,等公主知道,自己堂堂膠東王竟然會親自下廚,說不定會感動得熱淚盈眶,跳起來擁抱自己。 懷著滿滿的感動與憧憬,裴鈺做了四菜一湯。 其中最使他滿意的,便是茄汁牛腩。 他精心制備,光熬煮就花了小半時辰。 裴鈺信心滿滿地端上自己的得意之作,親自去元清濯那里討賞。 元清濯沒指望裴鈺會親自下廚,還道是廚房終于將午膳做好了,這次慢 * 到她差點餓到不餓了,該罰。 裴鈺配配了兩碗米飯,打算一會兒得到了公主夸獎,再順水推舟,留下來一同用膳。 但長公主根本沒吃進去第二口,就吐了。 吐了一地,還義憤填膺,要發(fā)落廚子,裴鈺嚇了一跳,繼而萬分失落,還沒等公主出這房門,他訕訕解釋,這四菜一湯,都是他親自做的。 元清濯確實是沒想到裴鈺居然真的親自碰了鍋鏟,畢竟他和自己一樣,從小錦衣玉食,飯來張口。鑒于自己的廚藝也好不到哪里去,倒是沒臉繼續(xù)批評裴鈺了,只轉了個彎,道:“你沒有天賦。” 裴鈺不信邪,自己嘗了一口,那股腥苦味好像魚刺破了膽,澀得人五官亂飛。 裴鈺忙拍下箸子向公主解釋:“這絕對不是我來神京以前的水平,我發(fā)揮失常了!” 元清濯不愛聽他解釋,他一廂情愿,延誤了她用膳的時辰,破壞了她的胃口,她懷疑此人是不是故意來整她的。 只好摸到波月齋偷些小食吃。 姜偃這里什么也沒有,就只有幾樣茶點,模樣玲瓏精致,很見雕功。外面裹著一層晶瑩的綠茶粉,吃起來清甜爽口,香滑不膩,回味無窮。 姜偃這里描繪標注試爆點,一抬眸見公主像只綠皮小襖的驕傲小老鼠趴在他羅漢床邊覓食,小嘴吃得鼓鼓的,后來發(fā)現被他抓了個正著,干脆大快朵頤。 姜偃放下手中的朱筆,“膠東王不是說為公主親自掌廚?公主方才沒吃么?!?/br> 元清濯聽出了好明顯的一絲酸味,瞇了瞇眼睛,笑道:“不好吃,吃不下。還是阿偃你這里的點心好吃,你一來,楓館的伙食都變好了?!?/br> 姜偃無奈莞爾:“是買的?!?/br> 元清濯不在意擺擺手:“就算是買的,那也是阿偃品味一流?!?/br> 反正公主就是有三百六十個角度吹捧他。 姜偃只好收下。 順帶道:“膠東王亦是誠心?!?/br> 元清濯不愿聽姜偃這么大方說別人好,撇了撇嘴,把手里的茶點放下了,搓了搓手指,道:“誠心不誠心的,和我沒什么關系?!?/br> 說完,從門縫間瞥見屋外有一道人影似乎尚在徘徊,立刻認出是裴鈺,她起身朝外走去:“我走了?!?/br> 元清濯推開門,繞過裴鈺離去。 裴鈺追了兩步,沒追上,回了寢屋,扛著自己的破草席往地上一鋪,就坐到了地上,斜著眼看姜偃:“你莫以為在公主面前說幾句反話就能討好于本王,偽君子?!?/br> 姓姜的心里恨不得將他這個與長公主門當戶對又青梅竹馬的重量級情敵千刀萬剮吧。 表面上還裝什么云淡風輕呢。 真當人是二八歲毛頭大小伙子,就這么好欺哄?姓姜的在公主面前就和他的糕餅一樣茶味滿滿。 任由他嘴說禿嚕皮,姜偃臉上只是微笑,凝神而專注繪制著宮城圖,絲毫都沒有搭理過他。 裴鈺那廝是個坐不住的主兒,一見姜偃對自己愛搭不理,當即跳腳 * 起來,沖上去一把奪了他手中的筆。 “別胡鬧。”姜偃沉眉。 裴鈺低頭看了一眼,“你排什么八卦呢?莫不是為了設陣詛咒我?最毒男人心?!?/br> “……” 膠東王這過度腦補、極度自信的性子,難怪與長公主投緣。 但裴鈺畢竟不是毫無見識的愣頭青,觀摩了一陣兒,認出來姜偃似乎正在標志宮城圖的幾個主要爆破點,聯(lián)想到近日里公主殿下所謀之事,意會到這還真是公務。 當下,他咋呼地投筆入筆筒里,嫌那東西臟了手似的,“去去去,你自己玩兒去吧,本王不做陪,去睡了?!?/br> 一天一夜了沒合過眼,今早見到公主的激動與亢奮也在公主連潑了幾盆冷水之后漸漸散去,此際困意襲來,就著自己往地上鋪的草席,和不知哪里搜羅來的破爛枕頭,外袍脫下來往身上胡亂一卷,便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