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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打的110?!眴套g一邊往包里裝著名片和筆一邊追著兩個(gè)人從派出所的院子里往外走。“還沒打夠呢,”尤向北看著緊跟上來的喬譯不懷好意的加大了腳步。“來得是有點(diǎn)早了?!彼翁旖芤廊荒坎恍币暎彩谴蟛降耐白?。“你倆怎么著,還真想打個(gè)烏眼青?不毀容難受呀!”忙亂間喬譯掉了個(gè)本子在地上,拾起來時(shí)另兩人已經(jīng)走出一段距離,“喂,喂,你倆能不能慢點(diǎn)?”宋天杰和尤向北不慢反而更快,一閃身已經(jīng)拐了個(gè)彎,喬譯趕忙緊跑兩步追過去,只見兩個(gè)人倚在墻上哈哈大笑。“你們倆這是抽的什么瘋?”喬譯臉色不善的收拾好自己的包,順手指了一下派出所的另一邊,他剛剛叫宋家過來的司機(jī)把車停在了那邊。“你看看,你看看,你的案底能當(dāng)教課書,你說人家先動手打你,誰信,誰信?又在我地界兒上欺壓良善,是不是?我看就是你們找事,遇到能打的了,沒占著便宜不甘心?!庇认虮睂W(xué)著一個(gè)警察的樣子,笑得毫無形象幾乎蹲到地上。“這可有不止一個(gè)證人,說是人家問問廁所在哪,你們就動手把人打了,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宋天杰學(xué)著另一個(gè)警察也在錘著墻放聲大笑。“行,行,你倆就作吧!”喬譯嘴上是這么說,也還是忍不住和他們一起笑??墒悄切s在嘴邊,沒到到眼底……兄弟,放下吧,生活沒有如果,時(shí)光不能倒流,走過的青春歲月也終是不能再重新來一次了。這天是周五,鄒彤想已經(jīng)連著到Frangible三個(gè)晚上了,駐唱的彈唱不壞,但是也沒有唱的多么多么的特別,想是聞名不如見面,到覺得那COOL替場的墨鏡男孩唱的更好些——哦,對了,是趙志潔。那天出了大門,夜風(fēng)一吹才想起夾克還在吧臺上,轉(zhuǎn)身再回來時(shí),COOL里已經(jīng)不知道為什么打了起來,還沒等鄒彤弄明白,警察叔叔又及時(shí)趕到,夜店里被要求打開了更多的燈,突然就如白晝一般不再像個(gè)夜店,鄒彤越發(fā)得覺得無趣,也就隨著人流走了出來。這幾天有冷大BOSS之命在身,這周有空的三個(gè)晚上都在Frangible。今天周五,還是想去COOL,比Frangible熱鬧,人也熟,更何況心里還惦念著那個(gè)替場的駐唱。到了COOL才發(fā)現(xiàn)今晚在這唱歌的不是趙志潔,也不是Dennis,可是這聲音在哪里聽過,有點(diǎn)熟悉,卻一時(shí)沒想起來。來都來了,鄒彤也沒急著走,以前也是常來這玩的。忽然看到Ben從門口過來,“Ben,喝一杯?”鄒彤招呼著。“謝謝。”Ben笑著接過啤酒,坐到鄒彤身旁。鄒彤是COOL的??停悄欠N喝點(diǎn)酒,艷個(gè)遇來的,很少點(diǎn)人出臺,Ben心里有數(shù)。“你們這又換駐唱了?”鄒彤看著臺上的歌手,搜索著自己的記憶,這個(gè)人肯定是見過的,可是在哪里呢?“沒有呀——”Ben慢慢喝著酒,不經(jīng)意的答,以為只是無事閑聊,忽然想到什么,看著鄒彤說:“你是說趙志潔吧?他周五都不在,想找他的話明天吧!”Ben想到上周四趙志潔吹了一曲笛子送這個(gè)人。“也不是,”鄒彤從記憶的搜索中回過神來,“你,今天陪我吧!”那個(gè)趙志潔,鄒彤沒覺得他是個(gè)彎的,只是想聽聽他唱歌,別的還真沒想過。“志潔是我的朋友,你要是真喜歡他,找我不太好的。”Ben長長的睫無聲低垂,在夜店曖昧的光線中更加動人,看得鄒彤心里有點(diǎn)癢,直想用手就碰碰那長長的睫。“喜歡他?是有點(diǎn),可是那又怎么樣?他又不能點(diǎn)。”鄒彤笑了,自嘲的那種,看著眼前的人,雖然沒有伸出手,可是身體里有蠢蠢欲動的欲望在慢慢爬行,有一種渴望但卻并不濃烈,鄒彤知道那是什么,心中想著:“這個(gè)Ben還真會撩人?!盉en長的漂亮雖然并不是鄒彤喜歡的陽光型,可畢竟是專業(yè)的,撩人的本事還是有的。“不一定?。 盉en的眼睛亮亮得,那里有很多東西。第6章419“……”鄒彤有點(diǎn)傻了,這是暗示嗎?真的假的???!“隨緣,不能點(diǎn),不等于不能419不是?”Ben眼波一斜,帶著笑意,眸中燈光絢彩。“……”鄒彤挑了挑眉,這個(gè)人419的話怕是有點(diǎn)麻煩?!班牛磕闶钦f他是彎的?”“我沒說,這事吧,好像還真不是!”Ben的神色一下又暗沉了下去,有很多事不能說,不論自己是不是好心,朋友的秘密是不能對外人道的。“直的?!我怎么419?您逗我玩兒呢?”鄒彤這次笑的很開,連身體里正升騰起來的欲望都涼了下去。“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那就看你的本事了。”Ben故作高深的說。“那還真不如帶你走來的方便。”鄒彤玩了一會啤酒瓶,喝了一口,如果只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焉,那還不如手中啤酒來的解渴。Ben低頭輕笑了一下,“你那天看他的眼神,我還以為你對他‘一見鐘情’呢!”在歡場久了,Ben對人心看得通透,特別是做為一個(gè)旁觀著,這話是半開玩笑的說出來的,可是他相信自己那天看到的。“也不是一點(diǎn)都沒有,只是真把一直的掰彎了,我覺得這事有點(diǎn)缺德?!蹦翘焓遣皇钦嬗悬c(diǎn)動心,鄒彤并不想否認(rèn)。更何況那一曲笛音,為使君洗盡,蠻風(fēng)瘴雨,作霜天曉——鄒彤沒有說出口,但這也是不想去掰彎的原因之一。“那我可當(dāng)你這也是有意了,他是我朋友,用我?guī)湍銈鱾€(gè)話不?”Ben慢慢的喝著啤酒,想起最近很少看到鄒彤了,問“最近都沒見你過來,忙?”“也不是,最近去Frangible那邊玩去了!”鄒彤沒留心的搭著腔。“Frangible?”Ben一愣。“是?。 编u彤并沒有注意到Ben的表情,只順口問了句,“怎么了?”“沒什么?!盉en搖了搖頭,什么也沒說,可是心里卻想:你和趙志潔還真是陰差陽錯(cuò),這就是有緣無分?“我說眼熟呢,這個(gè)歌手在Frangible唱過吧?”鄒彤總算是想起來了,好像自言自語一樣說道。“有可能,他是志潔的朋友?!盉en心中想著事沒過腦子就接了句話。在Frangible唱過,和是志潔的朋友這兩件事有關(guān)系嗎?鄒彤后知后覺的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