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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他,端起藥碗抵到他唇邊,小心翼翼的喂他喝下?!案杏X怎么樣?傷口痛不痛,我去叫巫醫(yī)來看看!”說著就要起身離開,卻被人一把拉住。“我沒事,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魯西夫靠著李牧文有些虛弱的說,看著他憔悴擔(dān)憂的模樣,順從的喝下了那一大碗藥,這是牧文第一次主動抱著他,他想多靠一會兒。李牧文又想生氣又想哭,“你是存心讓我難過么,干嘛跟我說對不起,本來就是我害的,對不起你的人是我!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你為了我出事,我該怎么心安理得的活下去?!”“對不起,牧文,我沒有……想那么多,我只是……沒辦法看著你出事!對你好是我自愿的,我……喜歡你,牧文……你喜歡我嗎?”牧文為他緊張難過,呵呵……他居然就覺得開心,還真是不可救藥??!“當(dāng)然喜歡了!”李牧文肯定的回答。“咚”屋外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李牧文打開門,就看到門口散落著幾包草藥,然后一個極快的人影閃過,他在附近看了一下卻沒看到人,疑惑的回屋了。“牧文,怎么了?”魯西夫努力平復(fù)著過快的心跳,撐起身子詢問道。李牧文按住他,看了看藥材,好像都是些很好藥呢!“啊,你躺著別動,沒什么,不知道是誰給你送藥來了?!?/br>“牧文,你剛剛說……你也……喜歡我,是真的嗎?”魯西夫抓住他的手,有些難以置信的問。“當(dāng)然是真的,你人這么好,我怎么會不喜歡,真希望能和你當(dāng)一輩子的好朋友,只要你不嫌棄我老給你惹麻煩!”李牧文真誠的說。“……是嗎,我怎么可能會嫌你煩,放心,我會當(dāng)你……一輩子的好朋友?!濒斘鞣蚩酀男χ?,還是妄想了,本就預(yù)料到了的,為什么還要讓自己再傷一次?因為自己差點醒不過來了嗎?算了,雖然遺憾,能聽到牧文說喜歡他,也不錯了……吧?“累了嗎?臉色又變差了,別再說話了,安心的休息一會吧,我會一直守著你的。”魯西夫也不想說什么,拉起被子睡下了,李牧文看他睡著,就到廚房煲了湯。心不在焉的看著火候,李牧文有些想念菲利斯,這兩天都沒怎么回家,不知道他怎么樣了?,F(xiàn)在魯西夫醒了,他也就稍稍放了心,要不現(xiàn)在回家一趟?一進(jìn)家門,就被獸人緊緊的抵在門上,急切的親吻,“阿牧,你愛我嗎?”李牧文手忙腳亂的推開他,抓住獸人非常不規(guī)矩的大掌,“菲利斯,嗯~~~~別,啊哈~~~~一會兒還要去照顧魯西夫,怎么突然問這么……的話,我不是說過了嗎?”菲利斯亂摸的手一頓,卻依然執(zhí)著的問,“我想再聽一次,阿牧,你還是愛我的對嗎?”“是是是,我愛你,滿意了吧?啊,告訴你個好消息,魯西夫醒了,真是太好了!”李牧文睜著黑亮的大眼喜滋滋的看著他,一副想和他分享好消息的模樣。“嗯,很好?!狈评鼓樕蝗蛔兊糜行╇y看,阿牧這是在……敷衍他?就那么在乎魯西夫么,和他在一起還想著別人!阿牧被魯西夫感動了么?李牧文被他緊緊抱著,聽著他沉穩(wěn)的呼吸和心跳,只覺得連日來的疲倦如海水般涌來,“菲利斯,陪我睡一會兒吧,突然感覺好累?!比缓筮€不等獸人回答,就那么靠著他睡著了。菲利斯輕柔的把他塞進(jìn)暖和的被子里,半摟著他,想到下午聽到的對話,心里一片冰寒。他很想質(zhì)問阿牧,可是他不能!他答應(yīng)給阿牧自由,魯西夫也才救了阿牧,他要是吃醋,阿牧?xí)鷼獾陌桑?/br>阿牧不會那么容易變心的,而且魯西夫也說過他放棄了的,要相信他們!現(xiàn)在阿牧就在他身邊,就算阿牧真的迷惘過,還是會回到他身邊的吧?不要嫉妒,不要憤怒,不要沖動,再等等,等魯西夫傷好了,阿牧不會再離開了!可是,事實卻一再挑戰(zhàn)著菲利斯緊繃的神經(jīng)……第二天,他在家想了許久,才找好了理由去看望魯西夫,見見不回家的阿牧。壓抑住急切,門剛開了一條縫,卻見到令他心神俱裂的一幕!阿牧和魯西夫說說笑笑的,魯西夫不知道說了什么,就見阿牧笑得極其燦爛的親上了魯西夫的唇!不是被親,而是開心的主動的親吻??。?!菲利斯第一反應(yīng)就是落荒而逃!他居然怕了,不敢去拉開那兩個人,他怕阿牧告訴他,他喜歡上別人了!他到底該相信阿牧說的愛他,還是該相信眼前真實的讓人痛恨的情境?在傍晚令他糾結(jié)的人回家的時候,菲利斯一臉煩躁的抓著他的手,“阿牧,能不能不要去見魯西夫了?”李牧文回握住他的大掌,奇怪的看著他,問:“為什么?是不是最近冷落你了,忍耐一下好不好?除了我沒有人可以照顧他了,他是為我受傷的,我總不能扔下他不管吧?”然后縮了縮肩膀,外面好冷??!“我已經(jīng)忍耐夠了!阿牧,你明明是我的愛人,我們才該是最親近的人,可你想想,這陣子一共在家呆了多久?!每次只能匆匆見你一面,你就要趕著去照顧別的獸人,你說,你到底考慮過我的心情沒有?!”菲利斯抿起唇,頭微偏,只能看到缺乏表情的平靜的側(cè)面,一想到阿牧親了別人,脖子上淡色的筋絡(luò)就發(fā)生猛烈的變形,他嫉妒的發(fā)瘋!李牧文吃驚的看著朝他怒吼的菲利斯,耳朵被震得發(fā)麻,“你怎么了?我只是在他受傷的時候照顧一下,不會很久的,他傷好了我馬上回來!”“我不許!你現(xiàn)在一步也不許離開我身邊!”菲利斯砰地關(guān)上門,惡狠狠的盯著他,手腳并用的纏著他不放。李牧文呆了呆,有些不能理解他的意思,眉毛輕蹙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受傷,“那魯西夫怎么辦?”“你就那么惦記他?丟下我守著他,回家了話題也全是他,我呢?你想過我會孤單,會吃醋嗎?”菲利斯胸口憋悶不已,大力的握著他的手越捏越緊,聲音冷硬的發(fā)號施令。“菲利斯你講講道理好不好?你什么都有了,有家人有朋友還有我愛著你,可是,為什么你還是覺得不夠?魯西夫有什么?從小就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阿父阿爹死在他面前,族長收養(yǎng)他,培養(yǎng)他成為繼承人,他為了不辜負(fù)族長,在別人和朋友玩耍的時候一個人拼了命的努力學(xué)習(xí),根本沒有人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