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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我都不會離開秦墨。不過既然你決定留下,作為弟弟,我還是會愿意陪你一陣?!?/br>兩個人一同驚訝的看著沈君白,最后還是沈如顏笑了,而秦墨覺得自己像在沙漠里呆了很久,整個人干涸的沒有神情。沈如顏因為聽說秦墨本打算帶沈君白去商場買帽子,所以再三讓他不要為了她的到來而臨時取消,于是三人驅(qū)車一起去逛街。秦墨抱著最后一次和沈君白購物的想法,有些異常的興奮和傷感。沈君白的話更少。而沈如顏從始至終就在一旁微笑或靜靜的看著。“說起來你肯定不知道為什么要買帽子,我們小白同學啊,已經(jīng)是大紅人了!”秦墨就這樣一路笑著,沒有人比他更高興。“什么大紅人?說得好像皇帝身邊的小太監(jiān)?!?/br>看沈君白話少,沈如顏和秦墨搭話,想讓氣氛熱絡一些。“嗯,人家女孩子都追到家里了!”秦墨笑自己,覺得自己像個八卦自己兒子的老媽。而沈如顏也表現(xiàn)的頗為捧場,上去摟著沈君白搖了搖,問:“這么厲害啊?”沈如顏強烈要求要嘗嘗秦墨的手藝,三人又直接回到公寓。秦墨看沈君白被他jiejie拉在沙發(fā)上坐著不自在,就主動叫他去洗澡。沈如顏在臥房里看了看,走進廚房要給秦墨打下手。“一會吃完飯留下住吧?”沈如顏鬼兮兮的瞄他一眼,回道:“你這是真心的嗎?不怕我打擾你們倆?”秦墨手里剝著卷心菜,聽到這話頓了下,半天才說:“你倒是逗我干嘛。”說完,整顆菜都滑落進水池里,沈如顏猝不及防被濺了一身水,兩人相對無言。等兩人把三菜一湯都擺上桌,就見沈君白坐在沙發(fā)里,手上拿著遙控器,頭頂著白毛巾。秦墨走過去按了毛巾給他熟練的擦干。再一看他竟然播到中央一臺,秦墨低頭和他貼面笑了笑。做完這一切,才仿佛想起屋子里有第三個人在,秦墨一個激靈,僵在那不動了。背后傳來沈如顏調(diào)笑的聲音:“想不到你們哥兩還有這癖好啊!”秦墨心一沉,接著聽到她說的下半句,“新聞聯(lián)播這東西還有人看,奇了?!?/br>十點過后,各自洗浴好,沈君白堅決不讓沈如顏進自己的房間,于是沈如顏住秦墨房間,而秦墨與沈君白同住。秦墨沒有像往常一樣去趴在他身上睡,規(guī)規(guī)矩矩的自己側(cè)臥在一邊,卻怎么也睡不著。沈君白拿腳踹他,他裝作睡熟沒感覺,逼得沈君白直接把他踹下床。“哎喲,小祖宗,你又怎么了?我惹著你了?”“哼?!?/br>秦墨不敢大聲,壓著嗓子告饒。沈君白凝神看了他一會兒,覺得什么也說不出,干脆把被一裹蒙頭大睡。秦墨穿著短袖短褲,很快也忙向被窩里鉆。兩個人拉扯了一陣,又像平時那般睡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勤勞的作者在兩天更了將近一萬字,可是,人呢?!嚶嚶嚶嚶嚶嚶,晉江為什么這樣對我?!☆、不是好朋友三天后,沈君白拖著一只行李箱搬去和沈如顏住了。“唉,解放的感覺如何?”何玖問。秦墨仰面半躺在辦公椅上,悠悠的吐出兩個字:“不好?!痹捯魟偮?,窗外就下起傾盆大雨,把玻璃打的啪啪響。“我去,這下瞎了,等會下班怎么走???”秦墨聽見這話竟嘿嘿的笑了,手一指,對著天花板說道:“下吧下吧,反正老子。。。就讓咱們在雨聲中共同寂寞吧!”“你還真是不瘋魔不成活?!焙尉涟杨^搖了一搖,轉(zhuǎn)回去看自己的網(wǎng)頁。一陣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片刻又停了雨水,只是天依然陰著。“老何,一會去吃飯。”沉默許久,秦墨姿勢不變的說了這句話。何玖聞言迅速回頭,答道:“你請客!”兩個人選了一家湘菜館二樓靠窗位置,點了酒菜,且喝且聊。秦墨不常喝酒,三杯下肚面色潮紅,開始胡言亂語。“你說你現(xiàn)在有錢有閑的,還煩什么呀?看不開?。窟€是做保姆做出癮了?”何玖張口接住數(shù)顆拋到空中的花生米。秦墨揪住自己兩邊的頭發(fā),哭唱一樣的說:“我舍不得。。。”店里的客人還少,站的最近的女服務生聽的抿嘴直樂。何玖因為稀奇見到他喝醉的樣子,感到十分有趣,捧腹大笑。秦墨醉眼迷離,也不知道人家都在笑他,還是咿咿呀呀的唱:“我回去都看不見他。。。不敢給他打電話。。?!背娴膬裳鄱际菧I花,把何玖驚的摸出手機來錄像。錄了幾十秒,秦墨頭往桌上一磕,睡著了。何玖把人架著,在暮色下吃力前行。“秦墨啊,別想不開啦,你這不習慣,不舍得是正常的,沒什么,就是養(yǎng)條狗養(yǎng)了四年也有感情了,更何況,你家那只小白不是狗,是你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哈哈哈哈。。?!?/br>何玖走一段就把人放倒坐下來歇一會,到了小區(qū)門口請了保安一起扶上去。保安在小區(qū)做了五年,對秦墨是熟識的,所以特地問:“這是怎么了?從來沒見過他醉成這樣。”何玖哈哈的笑了一回,說:“失戀了!”保安頓時眼睛睜圓,一口北方方言,“呀!我咋沒聽說呢?小秦這樣的還能失戀?”何玖聽他這么一說,又認真玩笑起來,把人拖進電梯,神秘兮兮的掩嘴和他說:“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啊?!?/br>保安大叔頭如搗蒜。“他呀,這是被人家搶了女朋友!”兩人相視,一個難以置信,一個點點頭表示確實如此。可憐的,毫不知情的秦墨被兩人扔在了沙發(fā)上,何玖從主臥出來笑了一笑,又去了次臥秦墨的房間拿了床羽絨被。保安喝了口水就自己回去了。“秦墨,何苦呢?”他把被覆在他身上,臉上也不知是哭是笑。他知道秦墨疼沈君白,但是在沈君白的房間里看見兩人的衣物都混在一起,心里還是起了疙瘩。從前的沈君白是個孩子,他可以容忍,當作秦墨的弟弟,但是這些年以后,再和沈君白這樣的少年廝混,難免會讓人疑心秦墨的用心。尤其,他已經(jīng)等了那么久,等到確定秦墨和自己是一種人。和秦墨形成鮮明對比的,從大學時代開始,何玖身邊的女孩子是一換再換,沒有一個是長久的。然而現(xiàn)在也不大找女朋友了,因為他終于明白了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何玖慢慢彎下腰,凝視著,蜻蜓點水般在秦墨的額頭落了一吻。就像從前無數(shù)遍在他熟睡時偷親他一樣。“喝這么多,臭死了?!焙尉量戳艘粫酒鹕?,又是平時那副吊兒郎當樣。他想如果自己是一部摩托車,那么秦墨就是加油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