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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起來。第64章周安晏以前學(xué)過射擊,他小時候經(jīng)常和唐宇騎馬去山上打獵,a國的農(nóng)場地域遼闊,野雞和兔子都是放養(yǎng)品種,經(jīng)常漫山遍野的跑,他打起來卻毫不費力,幾乎一個一個準(zhǔn)。(看好看的言情就來八-零-書-屋)很少有人知道他有這么出色的槍法,他們大都以為周安晏只是一個商人,而忘記了這個商人曾經(jīng)在a國長大,根據(jù)a國法律,他必須得二年服兵役才可以申請大學(xué)。周安晏瞇了下眼睛,把貼在耳朵上的通信器用頭發(fā)末梢遮掩起來,方天宇告訴過他,陳然偷來的槍最多也就還剩下兩枚子彈。對方神經(jīng)緊繃了一天,從偷槍到打傷警員,再到跟蹤季晨打暈保鏢,之后還有積蓄力氣準(zhǔn)備逃跑,估計折磨季晨和小恒的可能性很小。陳然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周安晏本人,所以季晨和小恒暫時還算安全。這對他來說是最慶幸不過的推斷,然而周安晏沒有失掉警惕,他在離開家的同時,還帶上了自己慣用的配槍,a國沒有禁槍令,華國卻有法律明文禁止攜帶槍支,這把勃朗寧周安晏本不該帶回華國,但它從周安晏少年時候就一直跟隨他,跟了他十幾年,他舍不得把這把槍留在a國,因此費了點心思把它帶走。只是后來到了華國,周安晏很少把它拿出來使用,一直放在書房的書架上觀賞,沒想到是這種關(guān)頭讓它有了新的用武之地。周安晏一個人去和陳然交涉,方天宇則帶著其余人埋伏在十幾米開外的小樓里,臨走時他一直不遺余力的勸解周安晏,想讓他打消親自去見陳然的念頭,可惜周安晏拒絕了,對他來說,沒有什么比季晨和小恒更重要的事情,即便是他自己的安危,都可以忽略不計,見狀,方天宇只能無奈的放棄說服他的想法,轉(zhuǎn)而提醒周安晏,阻擊手已經(jīng)就位,只要周安晏把陳然引出門口,阻擊手就會立刻卸掉他的手腳。周安晏點頭,“我盡力而為,如果能引他出來,我肯定不會動手?!?/br>方天宇抱了他一下,“你自己小心?!?/br>他開著車很快到了倉庫門口,按了幾次喇叭示意自己已經(jīng)達(dá)到了目的地,這次再打電話給季晨,對方接聽了,不過接聽的那人是陳然,他聲音嘶啞的笑了一聲“周安晏,你可算來了?!?/br>周安晏冷靜的問,“我是來了,我兒子和季晨都還好嗎?”“放心,在沒殺你之前,我不會動他們,現(xiàn)在你進(jìn)來,一個人帶著錢和車鑰匙,舉起手,不許耍花樣?!?/br>周安晏拎起保險箱,半舉著手走進(jìn)倉庫,他一進(jìn)門就看見季晨和小恒待在倉庫的角落,季晨臉上臟兮兮的,滿是塵土,手被反綁著坐在地上,小恒就蹲在他身邊,眼睛通紅,不過兩人除了身上臟了一點以外,似乎沒有什么傷害。周安晏松了口氣,兩個人沒事就好,他就怕自己晚來了,讓陳然傷害到這兩個人他最愛的人,那樣周安晏會后悔一輩子,并且死了都不得安寧。他收回視線,轉(zhuǎn)頭又看向陳然,“東西我?guī)砹?,先放我兒子他們走。?/br>陳然哼的一聲,沒有動,周安晏便也不敢挪動位置,他現(xiàn)在無暇去看季晨和小恒的反應(yīng),只能牢牢盯著陳然,看他一有什么動作,自己就搶先撲上去打斷他。陳然停頓半天,道,“周安晏,你看我是不是特別傻?!?/br>周安晏沒說話。陳然說,“其實我以前特別羨慕你,頭腦好,長相好,干什么都得心應(yīng)手,不喜歡董事會,就可以一步步堵住他們的嘴,想要成什么事,就有一大堆人追隨支持……似乎什么事都為難不了你?!?/br>周安晏說,“我沒你說的那么好,我做到這一步也是付出很大的代價的。”陳然冷漠的盯著他,“代價?你的代價算什么?你有好的身世,有好的助力,就連是個同性戀,都有女人上趕著給你生孩子?!?/br>周安晏又不說話了,和陳然這種人根本沒什么好談,他嫉妒成性,眼高手低,看不到別人背后的努力和奮斗,他就只想著命運對他的不公平,諸不知他從來沒有付出,又有什么資格要求公平。陳然又嗤笑了一聲,“你說我以前是不是被你當(dāng)成一個傻瓜?我是被董事會推上來的,所以不配得到權(quán)力,只配當(dāng)成一個空架子,就連一個公司稍微重要點的經(jīng)紀(jì)人都敢對我大呼小叫。你說我不為自己想能怎么辦?我想撈點錢又礙著誰了?”周安晏打斷他的話,“撈點錢?這種錢你也敢撈?”你那撈的是錢嗎?明明就是人的命,毒品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它會害人傾家蕩產(chǎn),痛不欲生!他頓了頓,努力平復(fù)下心中的怒火,“我以前就說過,盛世絕對不能有毒瘤存在,如果存在,就算付出任何代價,我都要把它剜去!以前我這么說,現(xiàn)在我還是這么說,就算我今天死了,我的話也不會有什么改變!”陳然惡毒的注視了他幾秒鐘,忽然把槍指著小恒,“那你就和你兒子先說再見吧?!?/br>小恒嚇傻了,一動不動的僵持在那里,季晨猛地站起來,擋在小恒的面前。陳然皺起眉,“滾開,我要殺周安晏的兒子,你擋著做什么,你想死嗎?”周安晏聲音冷冽起來,“把槍放下,你還要不要錢和車鑰匙了?”陳然繼續(xù)指著他們沒有動,“你把車鑰匙扔過來,箱子放在地上?!?/br>“你先把人給放了?!?/br>陳然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現(xiàn)在是我做主,你現(xiàn)在還擺什么董事長架子?你以為我還會聽你的?不想要你的小情兒和孩子出事,就快點按照我說的去做?!?/br>周安晏看了一眼季晨,把箱子放在地上,然后把車鑰匙舉起,用力丟給陳然。鑰匙在飛行過程中滑過一道銀光,陳然的視線被它吸引,下意識的盯著它看,他滿臉都是對自由的渴望,似乎已經(jīng)想到了將來逃跑之后的生活。趁著對方的注意力全然被鑰匙引走,周安晏忽然動了,他突然掏出手槍,對準(zhǔn)陳然的手打了過去。陳然根本沒想到對方還帶著槍,一時不慎就‘敖’的慘叫了一聲。不過他到底沒有把槍丟掉,劇烈的疼痛襲來,讓陳然迅速回過神來,周安晏冷酷的表情讓他憤怒,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扣下了槍扳,然而季晨早就看到周安晏給他的眼神,在那一瞬間抱著小恒飛速的往前撲倒,子彈打在了季晨身后的地板上,射起一片塵土。“砰砰!”周安晏立刻又開了槍,這次瞄準(zhǔn)的是陳然的胸口,陳然白色的囚衣上頓時出現(xiàn)兩塊血污,他看了眼自己的胸口,滿是震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