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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br>季晨笑,“他甩了一個杯子,把我嚇了一跳,除此之外就沒什么動作,蘇文謙這點還是挺克制的,不像其他人那樣意志薄弱?!?/br>周安晏陰郁的道,“他當(dāng)然意志堅定,否則怎么會欺騙我這么久。”季晨不想讓周安晏心情變壞,又主動上前吻住他的嘴唇。周安晏在他主動親了一會之后,反客為主,摁著他的下巴回吻過去。兩個人在書房纏綿了一會,松開手,季晨的眼睛都憋得泛著水光,他低聲問,“到房間里去么?”周安晏扯開自己的領(lǐng)帶,“就這兒吧,也沒什么不好?!闭f著就把人壓倒在書桌上,一只手靈巧的掀起季晨的褲頭探進(jìn)去。季晨被他摸一下就腿軟到不行,哪里還有神智在,只是下意識的敞開大腿,任由他撫弄。周安晏親了親他的嘴唇,又俯身下去,對這對方胸前兩點舔弄不停。兩個人在書房做了兩次,直到季晨腰酸背痛的說受不了了,才被周安晏抱著回到床上。一到床上季晨就松了口氣。書桌雖然很大,有足夠的空間,但畢竟是硬邦邦的冷物,還是柔軟的床鋪來的舒服。他在這里迷迷糊糊的想著,不留神,人又被周安晏翻過來,撅起臀部被狠狠進(jìn)出,這下季晨更是意識全無,整個人好像被浪潮席卷一樣,搖擺不定。等到他終于回過神來,時間已經(jīng)是過了半夜的點,他趴在周安晏的胸口,困倦得直打著哈欠。周安晏還沒睡覺,坐在床前抽煙,季晨已經(jīng)很久沒看見他抽煙,現(xiàn)在突然看見,劈手把煙奪了過來?!皠e抽了?!?/br>周安晏低頭看過來,“怎么還不睡?”“你不是也沒睡。”季晨有點后悔和周安晏說了蘇文謙的事。搞的他男人這么費神,簡直自討苦吃啊。明明是自己的情人,為什么要為別的人煩惱。周安晏笑笑,“好吧,我們睡覺?!?/br>他把季晨手里的煙掐滅在煙灰缸里,然后關(guān)了燈,摟著季晨躺在床上。季晨湊過去吻著他的嘴唇,“安晏,什么事兒明天想,天又不會塌下來。”“知道了。睡吧?!敝馨碴堂Ψ降念^發(fā),感覺季晨又靠近了他一點,頭枕在他的肩膀上。過一會兒,對方的呼吸就平穩(wěn)下來,顯然入睡了,而周安晏卻在黑暗當(dāng)中睜了很久的眼睛,其實即使季晨不說,周安晏也會去見一下蘇文謙,時間過了這么久,選擇視而不見并不是一個好辦法。只是這次他去,不會再對那個人心軟了。第二天周安晏就去見了蘇文謙,實際上蘇文謙并沒有被周安晏限制活動,他還是可以出門,可以見朋友,甚至可以網(wǎng)上同粉絲互動,只不過每見一個人,他都要有周安晏的人在場陪同。作為蘇文謙的經(jīng)紀(jì)人,斐濟也被放出去和蘇文謙住在一起,畢竟他是知情人,周安晏不可能把他的存在抹去,就讓他將功贖罪,把蘇文謙給看牢點。蘇文謙見到周安晏后,神情當(dāng)中微微有些動容,他也沒有說要繼續(xù)拍戲的話,只是說了些過去的事情,言辭當(dāng)中頗有點希望周安晏念舊情的意思。然而周安晏在近乎沉默的聽完他的一番話后,并沒有如他所愿的那樣出言寬慰他。他只是淡淡的點下頭,“我明白的你的意思,文謙,只要你康復(fù),我保證你所擁有的一切都不會變?!笔裁疵?,地位,還有金錢。蘇文謙想要的一切他都不會阻攔。蘇文謙勉力笑了笑,“可是安晏,你知道觀眾是多絕情的一種生物嗎,我只要不出境,不到半年功夫,他們就會把我忘得一干二凈?!?/br>周安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文謙,我已經(jīng)說過第二遍了,在你戒掉那東西之前,我不可能讓你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而且,我也不認(rèn)為你現(xiàn)在的樣子適合工作?!?/br>蘇文謙抱著自己骨瘦嶙峋的手臂默不作聲,心里其實有些不能接受。他的樣子或許有點憔悴,但絕對不是丑陋到不能見人,明明對外可以宣稱是生病,為什么周安晏不肯為自己打掩護(hù),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否定他?蘇文謙忽然笑道,“我不適合,那誰適合?你已經(jīng)找到了對象可以代替我?”“……”周安晏皺起眉。“你找不到?!碧K文謙語氣冷靜,像是陳述一個事實一樣?!澳慊四敲炊嘈乃寂囵B(yǎng)我,現(xiàn)在公司不可能還有別我更撐得住場的人,你也說我是盛世的頂梁柱,沒有我盛世該怎么辦?難道你以為不過一年時間,季晨那些人就可以和我比肩了?”“文謙。”周安晏越聽他說就覺得他越不像話?!皼]有誰要取代你,你是盛世最重要的明星,以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肯定也是?!?/br>“你讓我說完?!碧K文謙霍的一下站起來,“我受夠了,從那時候開始……安晏,你就變了?!?/br>他上前一步,手抓緊自己的領(lǐng)口,一副溺水之人牢牢抓住救命稻草的樣子。“你是在恨我嗎?還是在報復(fù)我?因為我對你態(tài)度不干脆?安晏,我承認(rèn)我太優(yōu)柔寡斷,即又不想放手,又不想回應(yīng)你。但我只是害怕吸毒這件事被你發(fā)現(xiàn),我害怕你討厭我,我,我并不是真的就不愛你?!?/br>他抬起頭,滿懷希望的看著周安晏,似乎希望能從他這里得到什么回應(yīng)。然而此刻的周安晏卻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或許一年前,他還會為蘇文謙說出這樣的話喜不自勝,但現(xiàn)在卻絕對不可能,就算沒有季晨,他們的結(jié)局也是注定了,像他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根本不適合愛人,奉獻(xiàn)一次已經(jīng)是極限,怎么還能奢求他永遠(yuǎn)不求回報?可蘇文謙無知無覺,他的語氣激烈又急促,“那天我們一起出了車禍,我就知道,你為我連生命都可以付出。既然如此,你為什么不多為我做一些呢?你明明那么喜歡我,干嘛又要和季晨走到一起!你是想讓我嫉妒嗎?我不會嫉妒,我干嘛要嫉妒,你都為我連命都不要了,你還會為誰這么做,季晨?不可能,他永遠(yuǎn)都比不上我……”周安晏忍無可忍的打斷他,“夠了,那都已經(jīng)是過去了!”蘇文謙猛地看向他。周安晏深呼吸一口氣,重復(fù)道,“對,那都已經(jīng)是過去了?!彼O聛?,閉了下眼睛,“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會為季晨不要命,因為我還有一個孩子,我不能讓小恒小小年紀(jì)就失去爸爸,經(jīng)歷我當(dāng)初的辛苦?!?/br>“但是?!彼麛蒯斀罔F的說,“我會保護(hù)季晨,不讓他出任何事。”周安晏的語氣并不明顯,但那種沉著堅定的態(tài)度卻沒有絲毫阻礙的傳遞給了蘇文謙,在他說完這句話的那一刻,蘇文謙幾乎都克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冰冷,全身顫抖起來,周安晏的話撕下了他最后一塊遮羞布,告訴他那人真的對他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感情。這種感覺就好像胸口堵著一塊大石,被那種沉重壓得透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