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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也覺得對包仁杰的態(tài)度是惡劣了一點,想當(dāng)年王大隊長還是小王的時候也栽過不少跟頭捅過不少漏子,老隊長也經(jīng)常把他批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時候小王特希望自己也有威風(fēng)八面把下屬罵成三孫子的一天——所以說他對包仁杰也不是一點私心沒有,他大力促成包仁杰當(dāng)刑警也是有點希望在老子跟前丟的面子能在兒子面前找補回來……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包仁杰是這么個扶不起來的阿斗,老隊長罵小王是出于對得意門生的愛護,是恨鐵不成鋼,所以可以罵得冠冕堂皇罵得名正言順罵得義薄云天,而包仁杰連鐵都算不上最多是塊糊不上墻的爛泥,罵得再痛快也是欺負后輩沒勁透了。所以王志文很郁悶。包仁杰當(dāng)然知道王大隊長為什么郁悶,雖然說他包仁杰不適合當(dāng)刑警,可是他畢竟是神探的后代,也稍微遺傳到了一點點老爸明察秋毫的本事,至少看人臉色的本領(lǐng)一點也不差——所以包仁杰覺得很對不起王隊長,因為自己實在太丟臉?biāo)酝踔疚倪B罵都懶得罵他……包仁杰找王太平商量,我想克服暈血的毛病……你有辦法沒有?王太平說你吃錯藥了?我要是有辦法我還呆在檔案科干嗎?我要是有辦法刑警隊長還輪得到我哥?我要是有辦法我能那么不夠朋友不早告訴你看著你被人笑話?想要辦法你別找我你找燕子去3燕子是警局里赫赫有名的人物,從上到下沒有不知道法醫(yī)官燕飛的,他那間辦公室里陳列著各式各樣能讓人神經(jīng)反轉(zhuǎn)的東西,其中最有名的就數(shù)當(dāng)年包隊長破獲人rou叉燒包案件時留下來的一個樣品。包仁杰考慮了很久,還是沒敢踏進法醫(yī)官的辦公室。好在法醫(yī)也得吃飯,包仁杰在食堂守株待燕埋伏了好幾天,終于成功地捕獲了燕法醫(yī)。有什么事?燕飛的口氣很不耐煩,兩只眼睛從鏡片上方冷冷地瞥過來,很像恐怖片里的變態(tài)殺手。包仁杰壯著膽子清了清嗓子,是王其實介紹我來找你的……哦,王其實跟我打過招呼了,你就是那個見不得血一見就暈再見再暈一口氣暈到救護車上的包仁杰?附近吃飯的同事是兩種反應(yīng):不是刑警隊的人在微笑,是刑警隊的人在嘆氣。包仁杰說咱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燕飛說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等我把飯吃完。包仁杰說那當(dāng)然沒問題咱倆一塊吃吧。燕飛很落寞地嘆口氣說還是算了吧,你吃你的我吃我的,自從我有一次說食堂做的白油豆腐很像人體的大腦組織以后,警局就沒人肯和我一塊吃飯了。包仁杰趕緊說那算了我不打擾你了等一會兒吃完了我再來找你。同時有好幾個同事和包仁杰一起直奔潲水桶,看起來好死不死地打了該死的白油豆腐的人還真是不少。燕飛是警局里第二個對包仁杰表示理解的人,不過他和王其實的理論不太一樣。燕飛認為雖然暈血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但這并不是說警察也應(yīng)該暈血,實際上經(jīng)過一段行之有效的治療和鍛煉之后,警察完全可以克服掉暈血的毛病——就好象經(jīng)過一段相當(dāng)長的歷史時期,猴子完全可以直立行走并且最終進化成人一樣。包仁杰說我對進化論沒興趣,別說什么相當(dāng)長的歷史時期,超過一年我都沒那個耐心。燕飛說這取決于你的態(tài)度,只要你配合得好,最多也就半年,我這有幾份資料你先拿回去看看,記住了要空腹看啊。下班回家,包仁杰第一件事就是翻起了那堆資料……十分鐘以后,110火速趕到:是誰報警說聽到慘叫聲懷疑發(fā)生命案的?幾十只手共同指向了一個方向:就……就是那家,慘叫聲就是從那家發(fā)出來的!一個女孩子沖了出來,哎呀警察大哥你們來得正好,我哥又昏過去了!……第二天早上法醫(yī)官燕飛正在辦公室里愜意地品嘗滴滴香濃的雀巢咖啡的時候,一個家伙一腳踹開門闖了進來:你干的好事!燕飛不用回頭也知道這家伙是誰,全警局上下能進他這間辦公室而面不改色心不跳如入無人之境的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刑警隊長王志文。燕法醫(yī)好整以暇地轉(zhuǎn)過身,微笑著提醒王大隊長:小心,別踩著我剛做好的石膏腳模。王志文卻一點沒領(lǐng)情,重重地把手里的一疊紙片摔在了桌子上:你明知道包仁杰膽子小你還給他看這些東西!人嚇人嚇?biāo)廊四阒恢?!這冷凍碎尸案搞得一大群警察接受心理治療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資料別說包仁杰了,全警局有幾個看了不吐的?燕飛慢條斯理地啜了口咖啡,涼涼地回答,關(guān)我什么事,人嚇人嚇?biāo)廊耍磕阏f得也太嚴重了一點吧?他死了嗎?他要是死了就好了!王志文一把把資料撕得粉碎,怒氣沖沖把門一摔沖了出去,門框上立刻出現(xiàn)了好幾條裂縫。燕法醫(yī)搖搖頭,拿起了電話。王其實在電話那頭哈哈地笑,你小子真是把我哥害慘了,昨天半夜正做夢呢就被醫(yī)院抓了壯丁,說是包仁杰被嚇得差點神經(jīng)分裂,哭著喊著找他老爸……你哥又不是他爸爸,醫(yī)院找他干嗎?廢話!誰不知道他老爸早就犧牲了,醫(yī)院只好找現(xiàn)任隊長去當(dāng)保姆唄,好家伙,那孩子鬧騰了整整一晚上,我老哥一直到天亮才把他哄睡著,剛一脫身就去找你算帳了!法醫(yī)官樂呵呵地掛上了電話,笑瞇瞇地研究門框上的裂縫:砸我的門?哼!你是不是gay?這是包仁杰第一次被人這么問,所以他當(dāng)然沒什么經(jīng)驗應(yīng)付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栐?。如果是平常的話包仁杰?yīng)該能混過去,可是他現(xiàn)在正有氣無力地躺在病床上滿腦子都是些支離破碎的血rou橫飛,不閉眼發(fā)困閉上眼發(fā)昏基本上是有一句答一句,更何況問話的那個人是出了名的鬼見愁……所以包仁杰眨了眨眼睛,認了。燕飛滿意地點點頭,聽說你這些日子天天纏著那個王志文不放,所以我想你肯定是看上他了。包仁杰接著眨眼。唉,你小子走運啊幸好你老爸死了。這是什么話!老隊長要是活著,你這會兒還能躺在這?進搶救室都是他手下留情,搞不好就直接進了太平間了,反正留著你也是丟臉。包仁杰眨出了眼淚。燕飛說你就別裝了你那點東西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