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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知名的勢力?!?/br> 任務(wù)做得多了,世界各地也跑多了,他的視野和眼界,不再局限于一個國家,他的目標(biāo),是放眼整個世界,哪怕窮極一生。 為己,為她們,亦為子孫計,他要把烈焰發(fā)揚光大。 底下眾人,聽到這話,心頭涌起一絲熱流,莫名的興奮起來。 “我來驗收一下你們的訓(xùn)練成果,各組整隊,一組先上?!标懴蜿柊淹馓兹咏o一旁的徐永,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露出的兩條手臂,肌rou分明。 一個勢力要強硬,身體素質(zhì)是第一位,手下人個個是弱雞的話,拿什么去和別人爭地盤?去保護自己要保護的人? 所以,烈焰的人,身手要絕對過關(guān),是必然的。 偌大的斗獸場上,響起一陣陣的rou搏聲,叫好聲,眾人看著場上那不過二十的青年人,看他矯若游龍,一對十還游刃有余,雙眼不禁迸出亮光。 第786章 搞特工的去當(dāng)好學(xué)生 陸向陽擦掉浴室鏡子的霧氣,看著鏡內(nèi)那身材比例一流的青年,唇角微揚。 他長大了,真正成為了一個男人,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沖動火爆的毛頭小子,他可以去見想見的人了。 想到這,他微微側(cè)身,看著左肩胛位置那一朵艷如殘陽的火焰,手指摸了上去,若是細(xì)看,焰心會有一點點凹凸感,那是取槍子兒留下的痕跡。 是哪次任務(wù)來著,像是去救援一個醫(yī)學(xué)博士教授,他掩護教授撤離,結(jié)果自己挨了一個槍子兒,子彈拿出來,那里就留了疤痕。 為了將來不被mama和唐瑜看見,他心思一動,就往上面紋了一朵鮮艷的火焰,現(xiàn)在,烈焰的人基本都有紋上一朵火焰。 那丫頭不會注意到這火焰的真相吧? 陸向陽想起唐瑜炸毛的樣子,眉眼松開,笑容如春風(fēng)拂面。 套上襯衫,他把耳機掛在耳朵上,其實經(jīng)過這幾年的訓(xùn)練,他已經(jīng)可以對外來聲音做到收放自如了,連基地的教授都覺得神奇,畢竟他年紀(jì)還這么小,訓(xùn)練也不久。 只有陸向陽知道,他能這么快控制好自己的能力,是因為他練古武的原因,當(dāng)初雪參就說過,練古武,練出來的不只是身手,還有精神力也會跟著變得強大起來,正因為他的精神力強大了,才會這么快就控制自如。 但這一點,他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不必和誰說,畢竟人保留一點底牌,必要時能救自己一命。 耳機是唐瑜送他的,他還是習(xí)慣性的掛在耳朵上,哪怕耳機里根本沒有什么聲音傳出。 陸向陽走出浴室,徐永就奉上一杯茶,看著他的眼神全是狂熱。 “你的內(nèi)勁也很有很大的提升,不過你的爆發(fā)能力還差點,回頭多練練?!标懴蜿柦舆^他的茶說。 徐永笑呵呵的說:“誰都像老大你,搞個車輪戰(zhàn)還能跟沒事似的???” 陸向陽啜了一口茶,道:“我只是人,不是神,哪里會沒事,就是沒敢表露出來。” 他是有血有rou的凡人,也會累,但他知道自己是烈焰的精神領(lǐng)袖,他再累再有事,也得裝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樣子來。 一如齊震龍那樣的大佬。 好在他練的是古武,從前吃的都是好東西,這幾年一直再喝著功德茶,身體機能也強,恢復(fù)能力自然也不差。 徐永剛要說什么,他腰間的大哥大就響了起來,他接起,里面?zhèn)鞒鰢\里咕嚕的外文,便捂著了話筒,道:“老大,應(yīng)該是F國的藍斯?!?/br> 陸向陽眉一挑,藍斯,是他從前到F國出任務(wù)時救下的,兩人這兩年都有合作,不然烈焰的開支從哪來來? “藍斯?” 電話那頭,金發(fā)碧眼的藍斯嘿了一聲:“親愛的陸,哥這里有個大買賣,三七開,干不?” “我七你三?”陸向陽呵了一聲。 藍斯:“……” “五五開,不然不干。還有,涉及我的底線規(guī)矩的,也不干?!标懴蜿柌唤o他思考的時間:“而且在九月十五前必須完成,能不能完成,我都走人?!?/br> “你干嘛這么急?” 陸向陽眸子一垂:“自然是去當(dāng)好學(xué)生了。” 藍斯:納尼? 第787章 被嫌棄的師兄妹 趁著還沒開學(xué),唐瑜去了蘇家拜訪老師。 幾年過去,蘇老也添了些皺紋,好在有唐瑜這個貼心又大方的弟子,滋補品功德茶不斷,所以保養(yǎng)得也很好,身體沒啥大毛病,精神矍鑠,滿臉紅光。 就是人到底上了年紀(jì),皺紋是不可避免了。 還和從前一樣,她一到蘇家,就被蘇老抓著下棋,縱使現(xiàn)在贏的基本都是唐瑜,蘇老這棋癡也依舊孜孜不倦的。 “這是我前些天研究出來的殘局,就感覺差了點什么,你看看?”蘇老擺出一副棋局,讓唐瑜幫著鑒看。 這五年來,唐瑜從來沒停止過棋藝布陣風(fēng)水這些學(xué)習(xí),尤其豆芽會化形后,空間里最常見的就是兩人在樹下對弈,或者學(xué)習(xí)其它。 豆芽也不知從那里找來那么多的殘局,一點點的和她拆分,這五年來,不,或者說空間的數(shù)年,她都玩了不知多少個殘局,而那些殘局很多都是上古流傳下來的。 所以蘇老這個殘局一擺出來,唐瑜看了,很快就心里有數(shù),撿了兩個棋子分別放在中盤上。 蘇老看著皺眉:“這個點,白子的氣數(shù)豈不是盡了?” 唐瑜唇角一勾,纖細(xì)的手指在那點下位虛點了點:“您看這里?!?/br> 蘇老愣了下,沉吟片刻后,忽地雙手一拍:“還能這樣?置之死地而后生,妙,妙極?!?/br> 裴川隨著管家進來的時候,又看到一老一小在對弈,不由走了過來,笑著向蘇老行禮:“老師。老遠就聽到您的歡呼聲,可是又盤得了什么好局?” “二師兄。”唐瑜起身向他打了個招呼。 “報到的手續(xù)都辦好了?”裴川笑著問。 唐瑜點頭:“都辦好了,就等去軍訓(xùn)了。” “今年京大那邊出臺了文件,軍訓(xùn)的時間比較長,且軍訓(xùn)地點還在異地,你怕是要辛苦了,要不要報個病?”裴川知道她考上了燕京大學(xué),也了解一下學(xué)校今年的情況。 “還能報???”唐瑜有些意外,她沒上過大學(xué),還不知道有這個cao作。 “自然能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受得住高強度的訓(xùn)練,也不是人人都身體強健。” 唐瑜想了下,搖了搖頭,道:“我也沒參加過這樣的軍訓(xùn),去玩玩也無妨。而且,就當(dāng)鍛煉吧,我可以的。” 裴川也猜到她肯定不會退縮,要真這么容易就退縮,她考不上京大,更沒有這棋技了。 “實在扛不住了,就向教官請假,不要逞強。”裴川看她細(xì)皮嫩rou的,忍不住道:“雖然軍訓(xùn)的時候是九月了,但早晚溫差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