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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冉容澈的生父,而他的父親叫冉卓致?!?/br>凌子汐馬上明白了,是冉容澈到了,冉家夫夫來質(zhì)問白家夫夫為什么沒履行婚約的事了。“不是你兒子的錯,那是凌子汐的錯?!”文煥的略尖的聲音說道,“對啊,凌子汐搶了我兒子的男人!”“請你們說話放尊重點?!睖厝绲穆曇舻?,“文煥,也許你可以問問你兒子,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發(fā)生了什么,還不是凌子汐哭著鬧著要替嫁,我兒子心軟答應(yīng)的?!蔽臒跉庀?,“反正現(xiàn)在他們休離了,溫如,當(dāng)年的婚約,你可得繼續(xù)履行??!”“呵呵,文煥,瞧你說的,子汐哭鬧,你兒不會不答應(yīng)嗎?”溫如壓根不信,“容澈不答應(yīng),子汐又能奈何?”發(fā)生了這種事,溫如那天自然從頭問到了尾,從兒子口中了解了事情真相,在這一點上,溫如還是相信子汐的,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相處,子汐一定不是文煥口中那樣的人。凌子汐聽到冉容澈親爹那番說辭,惡心的不得了,什么樣的爹就有什么樣的兒子,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與他們相比,白墨衡似乎都順眼了起來,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凌子汐想到這里,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白墨衡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到了自己身邊,看樣子,聽了有一會兒了。兩人都沒有進(jìn)去,只聽見里面冉容澈的聲音傳來:“溫如伯父,當(dāng)年,子汐以死相逼,我不得已才答應(yīng)了他,我總不能看著子汐去死?!?/br>冉容澈的聲音清澈如蓮,不愧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事實上,我還是心悅墨衡師兄的,溫如伯父,求您給我一個機(jī)會,履行我們當(dāng)年的婚約,我會好好照顧墨衡的……”“照顧,我們家墨衡一個大男人,他不需要照顧。”溫如口吐真言,“他得照顧別人?!?/br>冉容澈當(dāng)然知道溫如口中的別人是子汐,沒想到溫如伯父會這么說話,臉色蒼白了起來:“溫如伯父……”“容澈,不是伯父說你,有件事,你好好跟伯父說道說道。”溫如說,“你說子汐以死相逼要替嫁,是哪一天?”“是,是結(jié)婚當(dāng)天……”“哦?那子汐在哪里逼你?如何尋死?”“在……就在我的房間……”“那伯父問你,凌家和白家,在秀涇鎮(zhèn)都是大家族,結(jié)婚當(dāng)天,必定有許多下人為你穿衣梳妝,全府上下,熱鬧非凡,子汐如何在眾目睽睽下逼你,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必定有很多仆人親眼所見,等出了幻境,我必登門凌府問個清楚。”“不,不是的,伯父……”冉容澈已經(jīng)面無血色,“當(dāng)時,是我和凌子汐關(guān)起門來說悄悄話……沒有人聽見……”“悄悄話?你剛才說汐兒在大婚當(dāng)□□你,現(xiàn)在又說是悄悄話,真相究竟是為何?!”溫如的語氣嚴(yán)厲起來。大婚當(dāng)日,凌晨新郎就要起來讓仆人們伺候梳妝,根本沒有說悄悄話的時機(jī)。“我……”冉容澈沒想到,溫如竟然如此的條理分明。姜還是老的辣!像凌陽、白慎、白墨衡他們,雖然相信凌子汐,但絕不會想的這么細(xì),而溫如性格偏細(xì)膩一些,對于冉容澈那點伎倆,簡直是門清。溫如在心里想,自家兒子白墨衡當(dāng)年才二十二,悶頭在蕪墟宗修煉十幾載,對于這些小心思小伎倆,實在是不通,還是太嫩了!若是墨衡當(dāng)年懂得想到這些,也不至于誤會汐兒這么些年。凌子汐在外面聽著溫如對冉容澈的步步緊逼,也佩服起來,說實在的,自己都沒想到這些。更別提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家伙了,話說,溫如的思維可謂敏銳,但白墨衡怎么就差距這么大呢?不過,凌子汐很快便懂了,用地球上的話說,白墨衡就是鋼鐵直男,一根直腸子,一個聊天都是“嗯”,“是的”,“你說得對”的人,如何指望他去了解這宮斗一樣的心思呢?其實,冉容澈伎倆并不低,只是溫如站位更高。溫如說的并不是決定性證據(jù),但足以讓冉容澈破綻百出,啞口無言。“溫如,你……”文煥沒有想到曾經(jīng)的好友竟然會這樣對自己兒子,氣血攻心,“你說的這都是沒影的事!明明是那凌子汐非要關(guān)起門來和我兒子說悄悄話,所以周圍才沒有人……”溫如深深吸了一口氣:“文煥,我雖在幻境里多年,但也從衡兒和汐兒得知許多凌家的事,汐兒當(dāng)年,在凌家飽受欺凌,根本沒有地位。而容澈,則得許多表哥歡心?!?/br>“大婚當(dāng)天,汐兒哪有資格要下人們?nèi)客顺鲂吕扇莩旱姆块g?”溫如一字一頓道,“若是兩人真的單獨相處,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你的容澈要求的?!?/br>“溫如,這都是你的猜測……你……”溫如深吸一口氣,低聲道:“文煥,我累了,你帶容澈走吧?!?/br>好歹當(dāng)年是至交好友,溫如想靜一靜,不想再說了。“溫如道友,你……”冉容澈的父親冉卓致也說話了。“卓致道友,難道連你也拎不清嗎?……”冉卓致看溫如今天實在不想再談,只好揮揮袖子勸文煥和兒子冉容澈離開。在冉家夫夫二人心里,事情的真相為何并不重要,反正是凌子汐的錯就對了。如果沒有凌子汐,那白墨衡這個天之驕子早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若是白墨衡大了以后資質(zhì)淹沒于眾人也就算了,可現(xiàn)在,明顯白墨衡的修為突飛猛進(jìn),這世間無人能及——至少他們沒有見過。盡管白墨衡結(jié)過一次婚,他們還是想要白墨衡做兒胥!有這樣一個給力的兒胥,將來修煉資源何愁?冉家三人灰頭土臉從白家?guī)づ癯鰜恚涂吹搅枳酉驹谕饷妗?/br>冉容澈眼睛一下子變得血紅,但馬上看到了凌子汐身旁的白墨衡。不行……他還要在白墨衡面前維持形象呢。白墨衡現(xiàn)在可是單身,他作為白墨衡以前的婚約對象,不是沒有機(jī)會!冉家三人看到凌子汐便沒有好臉色,凌子汐自然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眼神犀利如青虹,令文煥打了個激靈。白墨衡自然也不會容忍其他人對自己心愛的人露出這樣的表情,當(dāng)即擋在凌子汐面前,寒冰般的威壓放出,讓冉家三人感動心海幾乎都被凍結(jié)。冉家夫夫第一次感受到純冰靈根威壓之力,臉色蒼白如紙,冉容澈更是心里一片冰涼,他還記得那天與凌子汐在樹林里搏斗,白墨衡到來,把他心海靈珠給傷了的事!“墨衡,你……”冉容澈眼睛溢滿了淚水,露出十分楚楚可憐的模樣。白墨衡聽了溫如一席話,若還不知道冉容澈是個什么貨色就是傻子了,頓時,壓向冉容澈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