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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昭雨神情嚴肅,不容拒絕。“我需要看一下監(jiān)控?!?/br>“這可不行!”監(jiān)控室的保安小哥一口回絕,“這種東西沒有警察許可不能隨便給人看……”“我剛才在我自己家里被人襲擊了?!鳖櫿延昀淅涞卣f,“我看了一下,我們那層的監(jiān)控線都被人剪了——這是重大失誤,你確定想讓警方過來?”“這……”保安小哥兩邊為難,“您被襲擊了,難道不報警?”顧昭雨神色緩和了一些:“我有一些仇家……我只想先確定是誰,您給我行個方便,我們各自有好處,怎么樣?”保安小哥躊躇了一下。“那你快點。”他說,“你要看幾點的,哪幾個鏡頭?”“18號樓一單元外,還有幾個主要出口的監(jiān)控?!鳖櫿延觑w快地說,他拉過椅子坐下,看著保安小哥開始cao作系統(tǒng),很快,畫面被調(diào)了出來。是那個人!穿著快遞的服飾、帶著口罩,他推著一個很大的箱子走了出來,上了停在門口的快遞電瓶車。那個箱子很大。顧昭雨注意到,幾乎有半人高,材質(zhì)像是那種運輸紅酒的木箱子,完全可以短時間的容納一個成年人。難道蕭蘅是被帶走了……不,等一下?!暗够厝?,讓我再看一眼。”他說,保安小哥聽話地把時間往前撥了一點,穿著快遞服裝的人再次穿過單元門,顧昭雨說:“停下?!?/br>這一次看清楚了——雖然走路的時候膝蓋會有點不正常的打彎,但是肩膀平直打開,走起路來不搖不晃,反而有一種年少有成、沉穩(wěn)的感覺。別人或許認不出來,但共同生活了那么久,又是自己喜歡的人,這世上可能只有顧昭雨能確定這點。……這是蕭蘅。不是那個假扮快遞、偷襲了他的人,而是蕭蘅,穿著那個人的衣服。那個偷襲者的身高和顧昭雨差不多,而蕭蘅比顧昭雨高了。這樣一想,膝蓋微彎的動作也是為了掩飾身高的差距。顧昭雨的思維迅速地運轉(zhuǎn)起來。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樣的?他又讓保安小哥調(diào)了幾個主要出口的監(jiān)控,終于在西門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蹤影,快遞的小電瓶車搖搖晃晃地開出了西門,一開始朝南開去,過了一會兒又開了回來——在西門北側(cè)的路旁,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忽然閃了一下,被遙控解了鎖??爝f小車在轎車旁停下,那個開車人——蕭蘅——飛快地下了車,將車里的大箱子轉(zhuǎn)移到了轎車的后車廂里。然后他將快遞車開到路邊停下,自己轉(zhuǎn)身上了車。駕駛座——顧昭雨半是震驚半是錯愕,他會開車?他一直以為蕭蘅沒有駕照,也不會開車,還想著高考之后帶他去學(xué)呢。事實證明蕭蘅也確實不太會開車,他倒車的時候差點剮蹭到旁邊的車輛,那輛車嗚嗚地響起警報來,蕭蘅也沒理會,直接油門一踩,把車開出了監(jiān)控視頻的畫面。長達三分鐘的錄像,足夠顧昭雨記下了車牌號了。就在他把車牌號輸入手機的時候,聞鶯抱著電腦回來了。顧昭雨示意她稍等,自己撥通了方莫儀的電話。“喂,昭雨!”方莫儀煎熬一宿了,他的夢中情人進了醫(yī)院,沒人肯跟他說實話,他又沮喪又不安,根本沒怎么睡,“你mama她……”“暫時沒事,你聽我說,”顧昭雨不跟他啰嗦,“你哥們兒多,車管所有沒有認識的人?”“車管所?”方莫儀嚇了一跳,“你干嘛了,分兒扣光了?”“生死攸關(guān)我欠你一回,”顧昭雨說,“我這兒有個車牌號你幫我查一下車主信息?!?/br>“哦……哦?!狈侥獌x被他的語氣感染,也莫名鄭重起來,他低聲說:“還有事嗎?”“你……”顧昭雨想了一想,“你交通大隊有認識的人嗎,他們有道路監(jiān)控,幫我找一下這輛車今天早上去了哪里?!?/br>“偷偷的?”“偷偷的?!?/br>“成?!狈侥獌x說,“你mama……”“回頭說。”顧昭雨已經(jīng)把電話掛了,聞鶯見他結(jié)束通話,一步上前道:“老顧,東西給你拿來了,但是他好像有開機密碼……”顧昭雨點點頭,蕭蘅的開機密碼其實很簡單,1234,顧昭雨問他為什么不弄個復(fù)雜點的密碼,蕭蘅說又沒別人。“有我啊。”顧昭雨逗他,“你不想保留點隱私?”那時候兩人都還沒在一起,蕭蘅的眼里時常有他讀不懂的光。“……你不是‘別人’?!彼苷J真地說,“哥,沒有秘密?!?/br>“沒有秘密”你大爺。顧昭雨直翻白眼,你這就是秘密的代言人了好嗎,終生摯友級別的。他輸入密碼,把蕭蘅的手機插入筆記本——手機雖然無法開機了,但有些時候里面的芯片還沒完全損毀,是可以和電腦連接的。拜托了拜托了,連上吧……他安靜地等待了五秒,手機連接程序的畫面在電腦屏幕上跳了出來,顧昭雨發(fā)出了一聲小小的歡呼。他開始通過電腦程序查看蕭蘅的手機內(nèi)容——圖片,沒什么特別的,還是那些熟悉的沙雕圖,最新的一張還是七月中旬保存的,是一張草莓蛋糕的食譜;文檔和提醒事項是空的,聯(lián)系人少得算得上“藝人失格”;來電顯示……很單一,除了溫俊賢、安思寧就剩下于小瓜,沒有陌生來電,到了七月中旬之前,來電最多的人就是顧昭雨。……顧昭雨一邊瀏覽,一邊心情復(fù)雜。蕭蘅和樓上女孩……并沒有聯(lián)系。他一直以為他們倆怎么說都有點曖昧的。他最后點開信息,那一瞬間他差點叫出聲——他以為點開了自己的手機信息界面,蕭蘅的手機信息箱里塞得滿滿的都是威脅和sao擾短信,而且措辭比自己收到的那些還要滲人。蕭蘅在被sao擾?顧昭雨的心在那一刻被抓緊了。聞鶯在一旁看了,也是非常震驚:“蕭蘅……蕭蘅被跟蹤了?昭雨,你知道嗎?”顧昭雨搖了搖頭——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難道蕭蘅的奇怪表現(xiàn),就是因為……因為他在遭受sao擾和威脅?那他為什么什么都不說?顧昭雨抱著電腦,回憶著蕭蘅日漸憔悴頹廢得的臉,巨大的痛苦和悔恨幾乎將他淹沒。他趕緊轉(zhuǎn)開臉,不讓聞鶯看到他的異樣。他吸了吸鼻子,正要把電腦扣上,聞鶯忽然說:“等一下,看一下他的瀏覽記錄?!?/br>“什么?”“瀏覽記錄?!甭匉L說,“人們有不清楚的、犯難的事的時候,一般都會上網(wǎng)搜,你看一下他的瀏覽記錄?!?/br>這還是她跟出軌前男友斗智斗勇得到的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