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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人脈關系,可不全都是靠的母親而已,他天生就知道怎么招人喜歡,唯獨在愛情上遲鈍得要死,像個沒有權限不能解鎖的模塊。現(xiàn)在,這個模塊終于也被解鎖了。他的主動讓蕭蘅心中有個地方仿佛被燙了一下,人在擁有了一件太好的事物之后都會患得患失,他得到了一天,就想要擁有一生,絕對不能讓別人見到顧昭雨的這一面,被他這樣低聲的引誘。蕭蘅瞳孔似乎變得更黑了,他的嗓子癢得厲害,顧昭雨還以為引誘得不夠,他畢竟是成年人,就算體力不如蕭蘅,在床上被干得毫無還手之力,但他玩法還是知道的比蕭蘅多的。“你想不想……在這里做?”他在蕭蘅耳邊柔聲說,嘴唇時不時地擦過男孩子敏感的耳骨,引得蕭蘅下意識地輕顫,他想躲開,又被顧昭雨抓住要帶扯回來。“在……這里?”蕭蘅被他撩得眼圈都紅了,看起來好可憐。“嗯,不能在這里。”顧昭雨笑了,“去隔間里——”蕭蘅看起來愣愣的,還回不過神來,他又抱住蕭蘅,在男孩子耳邊叮囑道:“不過不能做全套——但我可以……幫你做點……別的?!?/br>其實顧昭雨也有點故意——蕭蘅的強迫癥到底什么程度啊,是不是每次都一定要從床上開始?顧昭雨這個人有點皮,難聽點說就是有點反骨,他就是那種,你跟他說你不能吃這個,吃多了你會過敏,他就偏不信邪,一定會吃到自己過敏,然后發(fā)出感嘆:啊,真的耶,會過敏,這種人。他天性就是喜歡試探新鮮事物,直了二十八年忽然彎了,而且還是下面那個,他都接受良好,而且一旦接受了設定,就又想著要新的玩法了。沒想到蕭蘅寧死不從——“不要不要?!彼蓱z巴巴地說,“哥,我不要你做那種事。”他又看了看周圍,“也不要在這里?!?/br>顧昭雨差點笑出聲來,怎么回事,這個受氣小媳婦一樣的委屈,他經(jīng)驗不多,不過說到這種特殊場所的性愛,男人不都該是很喜歡的嗎?就連他自己,想到要在洗手間隔間里做,都會覺得有些興奮。想在這里做,沒條件全套,口一發(fā)也行啊。但蕭蘅不肯,他總不能強迫吧?他只能親親蕭蘅的臉,說:“那回你房間,好不好?”蕭蘅點點頭,顧昭雨玩心又起:“明天晚上才回去,今晚想怎么樣都可以哦?!?/br>蕭蘅看著他,真想咬他一口——這人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他是特別大膽,還是怎么樣啊?顧昭雨看他發(fā)呆還以為sao話說多把小孩嚇住了,笑著去拉他胳膊往門外走,蕭蘅愣了一會兒,忽然從背后抱住他,嘴唇貼上了顧昭雨的耳廓。“哥,把你搞壞掉也沒關系嗎?”光是這一句話,顧昭雨就知道了,他玩過頭了。玩火,會自焚啊。第一百零四章(一百零四)第二天顧昭雨很早就醒了——這倒是新鮮,考慮到他最近一段時間都很嗜睡,而且前一天夜里還被蕭蘅翻來覆去吃了個遍。現(xiàn)在他知道了,蕭蘅在床上的強迫癥是絕對不能挑戰(zhàn)的,兩人一回到房間,就被蕭蘅按到床上脫了個精光,顧昭雨都沒回過神來,蕭蘅就干進去了——太久不做,他后面緊的要死,他不好受,他覺得蕭蘅肯定也不好受。但蕭蘅才不管,他卡著顧昭雨的腰頂動了幾十下,潤滑液混著身體分泌的體液,使得通道漸漸柔軟起來,他的動作才順暢起來。顧昭雨從一開始就被他干哭了,疼,而且丟人:蕭蘅干得他那么疼,可是插了幾下,他就有點想射,身體好像記住了這個人、記住了他能給的歡愉,主動獻媚般的打開,任由蕭蘅玩弄。做完一回之后,蕭蘅也不肯讓他休息,不到二十歲的男孩子身體機能好到讓人害怕,不一會兒就重新硬了,他把顧昭雨翻過去從背后干,顧昭雨剛被他弄得射了一回,兩腿都直抖,哪受得了這毫無章法、全憑本能的cao干,插了沒幾下手就撐不住了,倒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的,一副放棄抵抗、隨便你爽的自暴自棄樣子。蕭蘅這小壞蛋,不承情就算了,還掰開他的屁股去看那個容納了自己欲望的地方,那小洞濕噠噠黏糊糊的,被干得都紅了,把東西拔出去,也只會張著小嘴流口水,仿佛不知滿足一樣,蕭蘅重新插進去,就會聽到顧昭雨的呻吟,也不知道是困苦還是滿足,貓叫一樣。“哥,你很yin蕩?!彼贿吀泐櫿延?,一邊很真誠地說,“怎么會這樣?”顧昭雨氣得想打他,蕭蘅按住他的手臂把他按回床上,下身拔出去在他xue口上松松的頂開又不進去,“認不認?”顧昭雨不肯示弱,他就用手指伸進去,大力轉(zhuǎn)動發(fā)出粘稠的水聲,咕啾咕啾的?!澳懵牐遣皇呛躽in蕩?”他俯下身來在顧昭雨后背上緩緩舔舐,rou刃在臀縫間緩慢地摩擦卻又不進去,顧昭雨的身體不知滿足,全身都像在渴望的尖叫,顧昭雨只能投降,他哭著認了說自己yin蕩,蕭蘅還不滿足,把他拉起來,一邊cao一邊頂著他走到落地窗前,讓他按著窗戶被干。他們在十五層,附近沒有更高的樓層了,不用擔心被拍到,但這種公然暴露在天幕下的性愛還是深深刺激到了顧昭雨,他發(fā)瘋似的地求蕭蘅輕點、不要在這里,蕭蘅反倒好奇了:“可是哥你剛才還說要在洗手間做?!鳖櫿延暾静蛔?,一點點往下滑,蕭蘅索性讓他跪在地上,模仿野獸交合的動作zuoai。“我錯了我錯了,”顧昭雨語無倫次地求他,“我不敢了,蕭蘅你——求你抱我……”被抓住腰從后面干雖然能干的很深,但卻實在太動物了,讓他覺得沒有安全感。蕭蘅不聽,殘酷無情地在窗前干了他一發(fā),顧昭雨早上起來,膝蓋都青了。他身上還有別的痕跡,腰間和胳膊上有抓痕,大腿內(nèi)側(cè)也有,rutou被咬得破了皮,胸口和脖子上到處都是吻痕,最夸張的是,他腳踝骨上都被蕭蘅種了個草莓——在窗邊模仿動物交媾之后,蕭蘅把他翻過去,抓著他的腳踝骨架在自己肩膀上,邊吻著他的小腿邊重新干進去,邊干還邊跟他說,哥,你和歐陽博簽約那天,我看到你了。顧昭雨沒想到他會看,軟軟的說了一聲,嗯?“你那天好漂亮?!笔掁靠卦V,“你想勾引誰?”顧昭雨當時愣住了,身體內(nèi)部有股寒意往上返,他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是怎么回事。“你今天真漂亮?!蹦莻€人在sao擾電話里是這么說的。他的話居然和蕭蘅不謀而合,是巧合嗎?還是說……這種胡思亂想加深了他原本的感覺——蕭蘅太有侵犯性了,不管怎么心甘情愿,總有種在被他強暴的錯覺,他被干得神志不清,恐懼催化情欲,讓他的身體更加濕潤和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