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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白吻吻我的臉頰,笑道:“不知你還記不記得‘蕭青芳’這人?”我身子驀地一僵,那人,一輩子恐怕都忘不掉吧。倒不是他傷害了我,只是先前的溫柔體貼和之后的陰狠反復(fù),總是讓人記憶深刻。況且,我之后失憶和入了倌館,都與這人脫不了干系。若說蕭青明設(shè)計我發(fā)現(xiàn)了他爹和月照白的yin靡,這之后引發(fā)的一連串事件,卻是完全由蕭青芳在cao控著的了。“舅舅的意思,難道那吏部尚書,竟是他不成?”“正是?!?/br>我恍然,“難怪你放心殷晴去了,怕是那蕭青芳再不濟,也不至于傷害了他至愛之人吧。”“至愛之人?那倒不見得。這蕭青芳最愛的,怕是只有他自己吧。不過,到底從小便有的執(zhí)念,他不至于為難了那殷教主。只是,那殷教主想要制服他,怕是也不易,恐怕要用上非常手段了?!?/br>我待要細問,這非常手段究竟是什么,便被月照白堵住了雙唇。一番纏綿之下,我哪還有心思再去問其他的了。之后的事,我與月照白并不能幫上什么大忙了,倒是月映輝忙前忙后的,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去,還將百里司空也抓去做苦力了。這幫人都不在,我與月照白倒是過得甚是開心愜意的。除了第一次見過爹爹,之后倒是不敢再去探視,生怕打草驚蛇,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來。如此逍遙了幾日,外面竟是已經(jīng)翻天覆地。在府內(nèi)見到含笑望著我的爹爹時,我竟有種仿若隔世的感覺。愣怔片刻,我才含淚抱住爹爹,哽咽著叫了他一聲。爹爹摟緊我,輕輕拍著我的背,嘴里不斷安慰我,他已經(jīng)沒事了。見到了他,自然也見到了在他身后笑意盎然的龍威將軍。戶部尚書李秋知因為受傷頗重,被直接送去了客房。正好這神醫(yī)毒圣都在的,倒是不怕丟掉了性命。與爹爹敘了會兒話,我才憶起一直陪在我身邊的月照白。原本不覺得怎樣,在爹爹面前,介紹他時,我竟有種扭捏之感?!暗?,這是我舅舅,月照白。舅舅,這是我在云香院時認(rèn)下的干爹,之前,一直都很照顧我的,他叫蕓香?!?/br>爹爹含笑睇視,我不禁羞紅了臉頰,縮在月照白懷里再不起來。月照白笑著拉起我道:“你爹爹才從里面出來,想來也是疲乏得緊,這半天凈顧著跟你說話了,還是讓他先去沐浴,好生休息休息吧。你們晚些再敘便是了?!?/br>我這才憶起,忙讓下人去準(zhǔn)備熱水,收拾房間。爹爹笑著阻止了我要送他去客房的腳步,與龍威一同離開。5656、55...晚上,月照白攬著我休息,我卻是左右睡不著的。將他折騰起來,我趴在他身上,鬧著他與我說話。月照白只得無奈的支著頭,打著哈欠與我說話。我靠在他的身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他的胸膛。心中有千言萬語,卻又什么也說不出來。月照白倒是縱著我,安靜的陪著我。我靜默一陣,抬頭瞧了瞧他,卻見他望著床頂發(fā)呆。難得見他這般模樣,我挺起上身,壞心眼的去掐他的鼻子。手剛一伸過去,便被月照白一把抓住,我訕笑著想要收回手,卻被他按在了胸前。將我的頭拉下,月照白吻吻我的頭頂,鼓勵般地道:“小光,有什么話,你便說。你我之間,不需要藏著掖著的。我還記得,我的小光,是個犯了錯誤,只會撒嬌打賴的孩子呢。雖然現(xiàn)在,這個孩子長大了,懂事了,但是舅舅卻仍是希望,自己能成為他的依靠?!?/br>我望向月照白的眼底,他神色清明,并無一絲一毫的勉強在。我沉吟一陣,傾身上前,咬住他的唇。嬉笑著道:“那……小光想要舅舅,好么?”月照白聞言一愣,卻是立刻反應(yīng)過來,笑著將我壓在身下,低沉著嗓音道:“如你所愿?!?/br>這一陣子,一直在忙著救人的事,雖然偶爾親親舔舔,卻并未真的做到最后。如今我的邀約,卻是打開了閥門一般,月照白洶涌澎湃的情感,立刻得到了發(fā)泄。雖然已然情動,但是月照白的親吻與撫摸,卻是一如既往的溫柔體貼。將我周身吻遍,他含咬住我的耳垂,舔弄了一番。雙手也沒閑著,一直揉捏著乳首,另一只,則是早已探到身后,開拓xue口去了。敏感的身子,早已在動情之時,□便微微濡濕了。到底曾經(jīng)吃過的yin藥不是白給的,免了下方之人,初初承受時的痛。發(fā)覺我已準(zhǔn)備好了,月照白才扶住自己的腰身,一個挺身,便捅了進去。我暗啞著悶哼一聲,月照白停了動作,忙問我是不是弄疼了我。見我搖頭,猶自不信,我自己挺了挺□,發(fā)出幾聲愉悅的呻吟,他才笑著繼續(xù)動了起來。兩只腿被他架在肩上,在他的不斷撞擊中,我如同一葉扁舟,在風(fēng)浪中搖擺不定。云收雨霽之后,本以為就此歇下了。卻不想,被這人又一次翻轉(zhuǎn)過身子,從后面,直接鉆了進來。回頭瞟了他一眼,月照白俯□子,親吻著我的畢竟及裸背,便舔咬,便吹起。我被他弄得又是酥麻又是瘙癢,實在沒有力氣與他說話,便只好趴伏在床上,配合著他的撞擊,溢出破碎的呻吟來。翻來覆去的又弄了幾次,周身上下,舒爽之外,更是筋疲力盡。癱靠在他的身上,月照白饜足的發(fā)出滿意的哼聲,我不禁在他□上,輕咬了一下。月照白笑著道:“若是小光覺得不滿足,舅舅可以繼續(xù)再來幾次的。”我忙趴在他胸膛,再不敢有什么動作。雖然這是件舒服的事兒,但是我可不想這么早精盡人亡。第二日醒來,爹爹與龍威已經(jīng)等在廳中了。我腳步虛浮的被月照白半扶半抱著進了飯廳,在爹爹曖昧的笑容中,頗為尷尬的做了下來。坐下后,便發(fā)現(xiàn)爹爹耳后及脖頸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瞧了他一眼,又瞧了龍威一眼,轉(zhuǎn)而也對爹爹露出曖昧的微笑。爹爹怒視我一眼,轉(zhuǎn)而又與我,一起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來。龍威倒確實是極為體貼爹爹的,遠一些的菜,怕爹爹夠不到,就親自去夾了過來。遇到爹爹喜歡的,更是不顧我這個主人,直接端到爹爹面前。曾經(jīng)在云香院,雖然沒與他們一起用過飯,但是卻也見過,那時他可沒有這么體貼。那時爹爹的笑容,似乎也沒有現(xiàn)在這般明麗。想起爹爹說過的話,我明白,也許就像爹爹說的。也許最初時,并未見得就有多愛了,只是漸漸習(xí)慣了這兩人的存在,所以慢慢的也就敞開了心扉。感情一事,本就是經(jīng)不起推敲的。如今繁華落盡,卻是漸有鐘情在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