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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停留,反而揉上我的屯。“恩……”不要一直揉我啦,雖然真的……很舒服。“殷……殷爺……”我緊緊攀附在他身上。殷阿晴將我抱至一旁的軟榻上,半靠在上面,讓我坐在他的身上。壓下我的頭,與我親口匆,另一只手則開始解我的衣服。在館內,我們穿的衣服都是極其好脫的。當然不排除那些喜歡給人脫衣服的客人,遇見這樣的,一般我們也會多穿一些,滿足客人的喜好。我今日只穿了一件白紗衣,內里卻是全果著的。他只解開我的衣帶,衣服便會自己脫落下去。在我未著寸縷之時,他卻還穿戴整齊著,怎么說都讓人覺得不自在。我正好兩只手扣在他的兄前,便也去解他的衣服。不過,還真是不好解。殷阿晴抓住我到處亂竄的手,川著粗氣道:“西梅果然還是一樣的熱情,竟是比我還迫不及待么?”我白他一眼,掙開他的手,繼續(xù)解他衣服。殷阿晴便也不再管我,將兩手放在腦后枕著,笑吟吟的看我著急解他衣服的樣子。我騎坐在他身上,有眼睛看著倒是好弄了一些。將他的腰帶解開,穿的衣服怪厚的,扒去衣服,露出里面青壯的身軀,倒是蠻誘人的。低下頭,靈活的舌在他胸前游走,一路滑至腰腹。殷阿晴滿意的撫弄我的發(fā)梢,腰間微微用力,用那處頂住我,前后由動。勺熱的部分頂在我是菊口處,隔著有些粗糙的布料,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我仰著頭,申今自喉間發(fā)出,雙手抵在他的身體上。殷阿晴不斷挺動著腰身,讓那處始終在我的菊口附近晃蕩。我的小西梅隨著他的動作,拍打在他的復部,頂頭處,已有白蟲溢出。自從吃了那個叫做‘蕩漾’的春、藥,身體確實比從前敏、感許多,那處也仿佛能夠自動分泌液體一般,倒是吞吐自如。果然,那藥是能夠改變男人的體制的,怪得不嚴金玉不殺我,反而喂我吃藥,恐怕以為我是什么良家男子,怕承歡時不能盡興吧。倒算的上是個雅賊?“啊……”脆弱部位突然被捏住,我忍著眼中淚水低頭控訴男人。“西梅,你不專心,在想什么,恩?”男人低沉的問。“殷爺……阿晴,西梅哪有,快放開我,好疼……”許是我的那聲‘阿晴’起了作用,男人終是松開了我。說實話,踢男人踢這個部位是很不人道的,因為,只是稍重一些的捏掐,就足以制住他了。殷阿晴將我重又按趴下來,邊親吻我,邊去解自己的褲帶。待那猙獰之物露出,才松開我被蹂、躪紅腫的雙唇,道:“自己坐上來。”我一手扶住小阿晴,一手按在他身上保持平衡,慢慢的坐了下去。如今的身體不需要進行開拓,自己又能分、泌潤、滑之物,進入倒是不難的。只是男人的分、身的確大了些,以往都是他要做的,我也沒認真去看,而且不需要自己做,便沒覺得怎樣。這次輪到自己做了,才覺得這男人是不是吃過什么補藥,竟是比別人的都大上一些。全數(shù)納入之后,我微微抽動了□體,還好,出了覺得有些異物入侵的不適感外,倒是沒有什么其他的感覺。兩手壓在他身上,又試探般的上下由動了幾下,覺出些舒服了,才放任自己的腰肢扭動。自己扭動,倒是可以隨時改變進入的方位,讓自己也能體會到快感。只是這樣的本位,自己確實累了些,擺動了一會兒,便撐不住趴伏在他身上。男人見我不動了,便抓住我的雙腿,使我跪坐在他身上,運用腰腹的力量,開始迅猛的由插。他這樣的動作,倒是比我自己動時顯得激烈了許多,也能給我更多的快、感。抽、插了百余來下,殷阿晴翻身使我處于下方。抬手將我雙腿駕于他的肩上,托撈我至榻邊,他站在地上,又挺動起來。這樣的體、位,與之前的奇乘式進入的相差無幾。而且因為是他主動的,反而使得我得到了更加刺激的體驗。他的迅猛撞擊,使得我整個人仿佛都浸浴在云端。突然的一個用力,將我直拋九霄云上,“啊……那里……”我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抵抗著這無法訴諸的刺激感覺。“這里?”他又向著之前的方向撞擊而去,“啊……”我又大叫出聲。“原來是這里?!蹦腥朔路鹫业搅擞腥さ氖乱话悖蛦〉剌p笑,向著這一點加速撞擊。直撞得我整個身體除了痙攣再找不到別的感覺,大腦中一片混沌仿佛在找尋著出口叫囂著噴涌出去。“啊……不……不行了?!?/br>“不,還不夠……還不夠。”男人不打算放過我,認準了這個方位,野獸般沖撞。我一片混沌的大腦,在這激烈的撞擊中,終是抵不住,噴灑而出。隨之而來的,是后學的一陣抽搐,和guntang夜體的進入。作者有話要說:親,乃們看文時自動帶入吧,加個部首啦,諧個音啦什么的~~俺要被鎖鳥。1515、第十五章...“西梅,還好么?”殷阿晴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討厭的人,怎么連睡覺也要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西梅?西梅……”討厭,實在是討厭。“啪!”揮舞著雙手,只一聲脆響后,一切便歸于平靜。翻了個身,討厭的聲音沒有了,實在是讓人覺得舒服。不要捏人家鼻子么,喘不過氣來了。不情不愿的被魔爪弄醒,這里……好像不是自己的地方吧?再轉頭一看,這個男人是誰???長的,好丑。“你是誰???”我皺眉問道。“怎么才過了一夜,西梅就不認識我了?”聲音好熟悉啊,是……是面具男。“你……你……是你?!?/br>我為什么會以為戴面具的人一定都是俊美異常的人,其實我覺得我似乎是忽略了,長的丑的人更喜歡戴面具吧。面前的男人,其實如果單看左半邊臉倒是很帥的,只是右半邊臉布滿了疤痕,看來倒像是被刀劃過的。疤痕縱橫交錯,看來倒像不止一次留下的。所幸右眼倒是沒有傷到傷害。這張臉倒是應了那句,天使與魔鬼的共同體。一半天使一半魔鬼。別問我什么是天使,我覺得應該就是跟神仙一個意思吧。“你的臉……”我情不自禁的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