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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袖子制止了他。若離揮退了小廝后問我:“會寫字么?”我忙點頭。若離出去不一會就拿了幾張紙和筆墨回來,將紙攤在我身上后問我:“你叫什么?”我便在紙上寫下‘西梅’二字。他辨認(rèn)了會兒,問道:“西梅?”我點頭。他又問:“可要通知什么人來接你?”他問這話,我還沒寫,就聽面具男道:“不用人接,他好了我自然送他回去。”若離拍了面具男一巴掌,笑道:“感情人家家里人不著急唄,跟你上、床就成你的人了么,你跟人家家人說了么?”面具男不做聲,看出來還在生氣。我也不去理他,我可不想成為誰的人。在紙上寫下‘柳栩’。若離看了看,“柳栩?云州柳栩?你是那個他帶在身邊的小倌?”我看看面具男,似乎沒什么驚訝的樣子,于是再點頭。若離輕笑一聲道:“看來你得付人家錢了,上了人家可不能白上的?!?/br>我連忙擺手,怎么說面具男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還是我求他上我的,當(dāng)然不能收錢了。若離見我擺手,又道:“看來你和你的小情人倒是郎有情來弟有意的啊,真應(yīng)了那句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啊。我也不做那壞人了,”若離轉(zhuǎn)向我,“我只問你,你是要在這養(yǎng)傷,等傷好了再去找你那舊情人哪?還是現(xiàn)在就讓你的舊情人來接你?”我想了想,又抬頭看看面具男緊繃的唇角,寫下‘請讓柳栩來接我,我該到時候回樓里了?!?/br>若離看了看我寫的,又推了推面具男,面具男瞪了他一眼沒出聲,若離便道:“好吧,那西梅等著我啊,我這就去通知你那‘舊’情人?!?/br>原來覺得他是挺冷清個人,沒想到卻是個聒噪的,實在有趣。1313、第十三章...柳栩來的倒是不慢,那時我已恢復(fù)了力氣,只是嗓子仍是說不太出話來。面對柳栩雖然很想告訴他我被那個嚴(yán)金玉下藥了,不過嗓子實在不爭氣了些,想想還是算了,以后繞著點他走就是了。否則真的告訴了柳栩,而柳栩又不能解決徹底的話,我的小命估計也交代了。柳栩似乎對這里還是比較熟悉的,不過卻又似乎不認(rèn)識這里的主人。見到面具男和白衣的若離只是客氣寒暄了下,感激兩人對我的照顧,便要帶我走。面具男卻是擋住了他,道:“西梅還沒有休息好,柳公子何須如此急切的離開呢?”柳栩頷首笑道:“殷教主不必如此客氣,打擾尊駕多時,合該告辭。何況我答應(yīng)過云香院的爹爹,只帶西梅出來兩月,兩月之后,要完完整整的將西梅帶回去。如今日期已定,自是不敢再耽擱的?!?/br>面具男也不說話,只揚著嘴角看柳栩。半晌過后,柳栩嘆息一聲道:“殷教主何必強人所難呢?”面具男把玩著手中的杯子,“何來強人所難一說呢。有我隨行,豈不是可以免了你不少麻煩么。”嚇!這個面具男,竟然想隨我們一起去云州么。不會是為了從蕓香爹爹手里把我抓回來什么的吧,我可不要。在柳絮后面用手抓抓他的背,意思是告訴他趕緊拒絕啊。不過,顯然,柳絮誤會我的意思了。他將手背過身后,抓住我搗亂的手,笑著對面具男道:“既然如此,那就勞煩殷教主了。”面具男道這才放下手中杯子道:“好說好說,只是,我看你身后這人著實有趣,不如這歸途,就讓他來陪我吧?!?/br>柳絮回頭看我一眼,直接忽略我眼中的哀求,沖著面具男抱拳道:“如此,就勞煩殷教主沿途照顧西梅了?!?/br>面具男微笑頷首,“既然柳公子這么著急趕路,咱們也便不耽擱了,收拾一番便啟程吧。”如今武林大會的結(jié)果怎么樣,已經(jīng)不重要了。誰是我的客人,也是個小事了。坐誰的馬車,更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了。因為,我覺得我被面具男綁架了。坐車要同他坐一輛車,吃飯要同他坐在一張桌子上,睡覺也要同他睡在一起。而且,其實我是覺得我沒什么睡覺的時間的,在客棧也要做,在車?yán)镆惨??;厝サ穆烦踢€是一樣,所花的時間倒是長了許多。因為他自認(rèn)為很體貼的,在頭一晚在客棧做完后,一般都會在第二日日上三竿,我自然醒了之后,才開始趕路的。其實,我真的不需要他這么體貼的。若不是他黑天也做白天也做的,我哪可能需要大家為了我一個人而只能緩慢趕路啊。這不是我耽誤了大家,不是我對不起大家啊,純粹是叫這個面具男害的。一路上面具男仍是不怎么與我搭話的,倒是柳栩與若離越聊越投機。還好若離不是小倌,否則我真該擔(dān)心他搶我生意了。我不過是偷偷打開車幔偷偷看了前面騎著高頭大馬的兩個氣度翩翩的人,就被面具男發(fā)現(xiàn)了,還說是懲罰我看別的男人,所以要我主動坐在他的身上。這種體、位很累的好不好,而且你個白嫖我的家伙,要求那么多干嘛啊。我都還沒說什么呢,你干嘛老要這樣那樣的啊。還有啊,把我的冰蟬絲被和銀票還回來啊。誰規(guī)定的掉在你身上就是你的了,你懂不懂法律的啊你。算了,不跟這家伙計較了,反正也快到云州了。本來還想著參加了次武林大會,出了這么遠(yuǎn)的遠(yuǎn)門,怎么說也能長些見識的吧。既是不能長見識,最起碼也能看看大好河山,風(fēng)景秀美什么的,可是我呢?路上要么就是暈車了,要么就是辦事了,具體辦什么事我就不說了。到了楓葉山莊先是中毒,后又和那少莊主死面癱攪合到了一起。好不容易能夠好好的了,偏偏又跑出來個采花賊,還被喂了春、藥。又因為這事牽扯出了個身份未明的面具男。我西梅何德何能啊,能得老天爺您這么大的眷顧啊。怎么好事落不到我頭上來,竟是碰上這么多變態(tài)的事,和這么多不正常的人呢。老天爺,咱倆有仇吧?用不用這么整我啊。無語凝噎,執(zhí)手相看淚眼,此去經(jīng)年,應(yīng)是良辰好景虛設(shè),便縱有萬種風(fēng)情,也不想與你說。此詩,便是我此刻心里的寫照。說起來,我怎么還會作詩呢,而且還是亂七八糟的詩句在我腦海中左蹦出來一句,右蹦出來一句的,于是組合一下,就變得不倫不類的了。好吧,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