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壯士,別跑(H)、那個死在反派床上的炮灰、飛灰、大佬穿成戲劇女配、光輝之?dāng)?/a>、大佬的仙女人設(shè)又崩了、別問,問就是沒包養(yǎng)、[政非] 空蟬、(全職高手同人)【周翔】回歸線、我家輔助超兇的!
一顆鹵蛋,簡直幸福得要飛起來。鎧坐在一邊看著他吃,片刻后道:“待會兒咱們?nèi)ユ?zhèn)上走走吧?!?/br>“看僵尸么?”澹臺歌一愣。“不,早上出去我看到了很多有趣的店鋪,”鎧說,“這小鎮(zhèn)真的挺美?!?/br>清水瓦檐,木門木窗,隨便看過去就像是攝影雜志上那些古鎮(zhèn)照片一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澹臺歌一定喜歡。果然前一刻還抱著碗的人抹了抹嘴就去看相機的存儲空間,“師父說得對,”他有點期待地說,“只在人間旅行也太無聊了。”“還有一件事。”鎧忽然說。“嗯?”澹臺歌疑惑。鎧微微一笑:“我們順便去領(lǐng)那個煎餅?!?/br>“我才不吃,”澹臺歌推門出去,“要吃你吃。”“煮好的面沒有任何異味,所以不是這里的水有問題,”鎧跟在他后面道,“你不好奇為什么鎮(zhèn)上的食物都不能吃么?”“反正我不要吃煎餅!”澹臺歌堅決道。“贈送的煎餅也可以換成小籠包,”公車在這時候插了一句,“不過豆腐腦要自己買?!?/br>“豆腐腦會好吃一點嗎?”澹臺歌表示懷疑。“人吃東西不一定是因為好吃,”公車慢悠悠道,“我建議你們最好吃兩口,想要在這鎮(zhèn)子上待下去,就不能不吃?!?/br>澹臺歌“哦”了一聲,說:“謝謝大叔,不過我……”“我明白的,”公車善解人意道,“我也不愛喝汽油?!?/br>思?xì)w鎮(zhèn)(六)“來來,吃兩口?!卞E_歌揪了一塊煎餅,往身邊面無表情的男人嘴里塞。師父吃了第一口……尾巴出來了。澹臺歌揪住,拿三根手指捏著玩,又給他喂了第二口。出乎意料的是師父這次沒炸毛,反而把尾巴收了回去,一臉若有所思地咀嚼著口中的食物,然后若有所思地也掰了一塊塞到徒弟嘴里:“你也吃?!?/br>入口果然還是鮮明的泥土風(fēng)味,不止味道像,里面還夾雜著大小不一的顆粒?!昂喼本褪峭梁蛪ζさ幕旌象w……”澹臺歌苦著臉道。鎧把手放在徒弟的屁股上,似乎在饒有興致地期待他也被刺激出尾巴來,聞言道:“你再吃一口?!?/br>“不……”澹臺歌察覺到屁股上的那只手挪到褲腰處,居然有塞進(jìn)去的趨勢,只好改口,“吃……”鎧不再逗他,笑吟吟地看著他吃。“咦?”澹臺歌有點不敢相信地嚼了嚼,繼而又咬了一大口,對攤煎餅的大媽說,“再給我來點辣醬?!?/br>于是那天早上,已經(jīng)吃過一餐的師徒倆站在煎餅攤前,合吃了一套不要蔥花多放香菜多放辣的煎餅果子,又去隔壁攤位上買了一碗豆?jié){喝。一樣是第一口如同泥漿,第二口之后便是濃郁的豆子香,喝得澹臺歌肚子里暖融融的。“記得早上公車說的話么?”鎧戳了戳徒弟明顯鼓起來的肚皮。“他說要在鎮(zhèn)上待下去,就必須吃,”澹臺歌也去摸師父的肚子,卻只摸到了yingying的腹肌,“所以建議我們最好吃兩……吃兩口?”“沒錯,就是吃兩口,”鎧看了看四周熱熱鬧鬧的攤位,“我開始喜歡這里了?!?/br>勉強又塞進(jìn)去一只小籠包,澹臺歌再也吃不下了,而師父那邊已經(jīng)吃完一籠包子一籠燒賣,還在若無其事地叫生煎吃,吃空的空餛飩碗也有兩個,面前還有只剩頭尾的熏魚一條。澹臺歌看得心驚,忍不住又去摸師父的肚子。“還是平的……”他有點失望。“你缺乏鍛煉?!辨z趁人不注意把魚頭整個塞進(jìn)嘴里,然后又咯吱咯吱把魚尾也嚼了。澹臺歌悲憤地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起身就走,鎧連忙叼著一只章魚小丸子跟上來,說話間都是油油的香氣。兩人一道過了石橋,往鎮(zhèn)子里走,鎧一會兒叼一個小丸子,不一會兒盒子就要空了。澹臺歌從未見過他這般模樣,覺得有趣,盡管自己已經(jīng)吃撐了,卻還是要和師父搶最后一個吃。鎧從徒弟嘴里搶出半個丸子的時候,兩人正走到一家小店門前。檐下一排竹風(fēng)鈴,底下或墜銀葉,或墜緋石,趁著蒼黃蒼綠的竹色,有種格外干凈的美。風(fēng)起時竹聲如水滴,銀葉清脆的聲音雜在其中,有如風(fēng)動碎玉,聽得澹臺歌幾乎入迷。“要拍照么?”鎧問他。澹臺歌搖頭:“又拍不到聲音?!闭f完就自顧自進(jìn)店去了。氣質(zhì)如此文藝的小店,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店里賣的是竹片刻字,一句詩或者一句俗語,或是人的名字,這些澹臺歌在尋常旅游景點也見過,只是這家全用篆字,竟是古雅非常。而竹片堆中一人靜坐,正手拿刻刀專心雕琢,澹臺歌見了他的衣服忍不住道:“這個棉袍好看?!?/br>那人抬起頭笑道:“這是宋式長襦?!?/br>“夏天還穿棉袍子?”澹臺歌好奇。“原來已經(jīng)是夏天了么……”那人扯開袍襟,自言自語道,“怪不得有點熱?!?/br>袒露出來的胸膛雪白一片,還在一滴滴沁出水來,他取了竹杯來接,好不容易接到半杯立時喚道:“那誰,出來煮茶待客!你不是說要隔年的雪水嗎,我給你接好了!”澹臺歌目瞪口呆地盯著眼前的人,只見他胸膛上的雪融了一層又一層,終于“嗒嗒”兩聲,假作茱萸的蘿卜花掉了下來,濕淋淋地落在案上。“快點!”雪人催促道,“再慢我就化沒啦!”“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