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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心點?!?/br>秦管家手里提著個噴壺,看樣子是打算去澆花了。莊晏說了聲不好意思,眼珠子一轉(zhuǎn),又向秦管家湊過去。秦管家抱著噴壺,見莊晏這般賊頭賊腦的,問他:“干什么?干什么?”這倒霉孩子都有對象的人了,一點也不知道保持距離,這要是讓秦先生看到吃那個沒門的醋可怎么辦?雖然說秦管家很有自知之明,自己這么大歲數(shù)了,與莊晏根本不可能發(fā)生什么,但是回想起從前被他忽視的一些東西,他覺得秦若水獲得宇宙醋王的稱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莊晏笑了一聲,小聲向秦管家問道:“先生生日是什么時候?”“你問這個啊……這個我也不知道,”秦管家搖了搖頭,關于生日的問題,秦若水從來都沒有提過,在莊晏來到秦家之前,他們根本從來沒有辦過任何的生日宴會,“你可以自己去問問先生?!?/br>莊晏哦一聲,沒有問出答案倒也沒有什么失望的,確如秦管家所說,他可以自己去問問秦若水。等到莊晏白天的訓練結(jié)束以后,晚上回到臥室里,莊晏向秦若水詢問:“先生什么時候生日?”秦若水沉默了半晌,關于生日,莊晏不是第一個詢問他的人了,只是這個問題他也沒有辦法回答莊晏,他破殼的時候正在海底,根本不知道是人間的何年何月。“不記得了。”“怎么還能不記得了?”莊晏疑惑,問道,“那你身份證上的日期呢?”他活了這么多年,身份證都換了不知道有幾個了,秦若水答:“當時隨便填的?!?/br>莊晏:“……”啊,那確實是夠隨便的。原先莊晏還想著等到秦若水生日的時候給他準備點小驚喜什么的,現(xiàn)在看來是完全不用了。可是人怎么能連個生日都沒有呢?這不是缺少一天放松自己的機會嗎,一年少一次,四舍五入下來都得少活好幾年,莊晏想了想,對秦若水說:“要不,先生以后就跟我一起過生日吧?!?/br>這是莊晏在表達與自己的親近,秦若水想。他應該滿足人類這個小小的要求,他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好啊?!?/br>可惜他的生日才過去沒多久,距離明年還有好幾個月呢。這么一想,莊晏又有些泄氣。秦若水見他興致不高,料想他肯定是因為懷孕所以情緒時好時壞,于是從輪椅上起身走到莊晏的面前,微微俯下身,伸出手,用右手食指挑起了莊晏的下巴,趁著莊晏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他低下頭,將自己的嘴唇印在了莊晏的嘴唇上。莊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灰色的眸子里全是驚訝,這好像是他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與秦若水接吻。秦若水后退了一些,捏了捏莊晏的耳垂:“張嘴?!?/br>莊晏現(xiàn)在完全被秦若水這個狐貍精給迷惑住了,呆呆愣愣地張開嘴,秦若水的嘴角向上微微勾起,然后加深了這個吻。迷迷糊糊中,莊晏絕對秦若水好像還給自己渡了一口氣,這個時候還給自己做人工呼吸是不是有點毛病?。?/br>一吻結(jié)束后,莊晏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的胸口起伏,眼睛水汪汪的,看得秦若水還向加倍欺負他。但其實莊晏這個時候心態(tài)簡直有些崩潰了,就自己剛才的那個發(fā)揮狀態(tài),他媽的在床上如果不是個0號誰敢信!他抬起頭,與秦若水對視了一會兒,等到呼吸徹底平復下來之后,他跟秦若水說:“先生,要不你就多走走,我覺得你的雙腿一定能恢復的?!?/br>秦若水:“……”不能恢復,不想走。秦若水沒有說話,然而臉上露出了某種很為難的表情,他回到自己的輪椅上,神情似乎有落寞,一時間讓莊晏的心中很是愧疚,先生大概是真的沒有辦法如正常人一樣行走吧。一直到晚上睡覺前,莊晏都懷著愧疚的心情,想著自己以后一定不能在秦若水面前提他的腿的問題了,不過這個想法只持續(xù)了不到四個小時,當午夜時分,他再一次被秦若水給壓在身底下的時候,莊晏又一次開始懷疑秦若水腿的問題了。高經(jīng)理的勁草俱樂部徹底解散,吳連水因為□□直接被判了死刑,雖然吳家想盡一切辦法在其中周旋,但可惜的是法律無情,高經(jīng)理因為故意傷害罪判了五年,而趙偉故意傷害罪又加上敲詐勒索,被判了十二年。莊晏對勁草俱樂部還是有一些感情的,當年他就是在那個地方一步步成長起來的,他考慮一晚上后,跟周飛商量了一下,決定把勁草俱樂部盤下來,高經(jīng)理在獄中聽說這個消息以后,怔愣了大半天,他還以為勁草俱樂部要徹底沒了呢。勁草是他前半生全部的心血,俱樂部如今在莊晏的手上,應該會比在他自己的手上更好,想到的過去的一些事,他在監(jiān)獄里面抱著頭痛哭了一場。如果自己當年對莊晏沒有那么落井下石,勁草俱樂部不是沒有起來的希望,可惜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遲了。莊晏要購買勁草俱樂部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自從他重新奪得項王杯的金腰帶以后,各大媒體對他關注度就與日俱增,他們紛紛想要采訪莊晏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話,莊晏在做決定的時候都在想什么。秦若水在知道此事后特意詢問莊晏手上的資金夠不夠,盤下勁草俱樂部所花的費用他和周飛還有包子湊一湊倒是足夠的,就是接下來的日常周轉(zhuǎn),恐怕需要去銀行貸款了。秦若水直接給了莊晏一張支票,跟他說:“當我入股了。”等莊晏低頭看清楚秦若水這張支票上的數(shù)字時,他吸了一口氣,問秦若水:“先生,你這是入了百分之百的股份嗎?”秦若水不太在意地說:“隨便給點就行了?!?/br>莊晏瞬間覺得自己身上的壓力劇增。這隨便給點,他可以直接把俱樂部的所有人寫秦若水的名字了,不過秦若水給的這筆錢莊晏他們并沒有全部用掉,還剩下了一大部分,都還給了他。在勁草俱樂部正式更換主人的那一天,無數(shù)的媒體記者堵在門口要采訪莊晏。還好莊晏早有準備,提前就把采訪稿都已經(jīng)背熟了,現(xiàn)在面對著眾多的媒體能夠面不改色侃侃而談。等到采訪結(jié)束以后,莊晏立刻跑到角落偷偷給秦若水發(fā)消息,問他:[我表現(xiàn)得怎么樣?]采訪有直播,莊晏之前跟秦若水提了一句,相信他一定會看的。果然不一會兒過去,秦若水就發(fā)過來一大段文字,各種華美之詞充斥其中,將莊晏夸得好似能去上臺演講的國家領導人。在某一瞬間莊晏甚至覺得秦若水又被盜號了。然而這段話還不等莊晏從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