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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笑了起來,他有些胖乎乎的,眼睛本來也不大,這樣一笑直接瞇成了一條直線,憨態(tài)可掬,很有親和力,與他平日里站在秦先生身后不茍言笑的模樣大相徑庭。他說:“您太謙虛了,我看過您之前打拳賽的視頻,那邊的六個保鏢加在一起應(yīng)該都不是您的對手?!?/br>莊晏不知道秦管家是出于什么目的同自己說這些話,他沒有搭話。秦管家向莊晏問:“先生身邊現(xiàn)在缺一個人貼身保護,莊先生愿意接下這份工作嗎?”對莊晏來說,這是一份十分誘人的工作,既可以得到豐厚的報酬,還可以待在他心儀的人的身邊,但是他拒絕了。他對秦管家說:“恐怕不行的,我現(xiàn)在正在做拳擊的恢復(fù)訓(xùn)練,沒有那么的時間?!?/br>“不會占用莊先生太多時間的,只是在先生外出的時候可能需要莊先生跟著一同前去,保護先生安全,但先生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莊園里面,一周也就會出去一至兩次,而且在我們的莊園內(nèi)也配有各種齊全的健身器材,如果莊先生有特別需求的話,我馬上可以引進新的器材,甚至可以為您量身定做。”“秦管家為什么會選我?”按理說秦先生身邊應(yīng)該是不會缺人的,他想要找人保護自己,什么樣的找不到。秦管家輕嘆了一口氣:“不瞞莊先生,之前先生的身邊也有幾位高手保護,但是過不了多久這些人總是會對先生產(chǎn)生一些不該產(chǎn)生的情愫,做出一些不合身份的事情來?!?/br>莊晏:“……”你沒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秦先生產(chǎn)生了不該產(chǎn)生的情愫嗎?他忍不住低聲笑起來,問道:“您就不怕我也對秦先生做出什么來?”“您不會的,”秦管家直直地望著莊晏,那目光中充滿了信任與期待,讓莊晏莫名非常受用,秦管家繼續(xù)說道,“我可以給您三天的時間考慮?!?/br>莊晏搖搖頭:“不用考慮了,我答應(yīng)。”秦管家?guī)еf晏又一次來到了秦先生的面前,秦若水低著頭坐在輪椅上,把玩著手上的小玩意兒,聽見腳步聲問了一句:“回來了?”,然后他抬起頭,看到了跟在秦管家身后的莊晏。秦若水的眉頭一蹙,目光在莊晏的身上游走片刻,而后施施然收回。秦管家跟自己說有事出去一趟,結(jié)果現(xiàn)在又把這個年輕人給帶回來,他到底是去辦什么事了?還是說這個是這個年輕人主動找了秦管家,秦若水心中懷著疑竇,面上卻是不顯。秦管家來到秦若水的面前,向他說明了莊晏接下來會在他的身邊貼身保護。莊園里的人手雇傭都是由秦管家一手管理,秦若水從不插手,只是現(xiàn)在他突然要把這個叫莊晏的男人安排到自己的身邊,秦若水看著莊晏,不禁想到之前一些不太開心的事。這個叫莊晏的青年,秦若水在之前的一場宴會上是見過的,初見他時,他與眾多的賓客并無不同,只不過那些賓客們會在短暫的欣賞驚嘆之后就收回目光,而莊晏,卻盯著他看了很久很久。秦若水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用不了幾天,這個年輕人或許就會跟之前在他身邊貼身保護的其他人一樣,妄想得到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我身邊并不缺人……”秦若水皺起眉頭,神色流露出微微的不悅。莊晏不開口,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默默注視著秦先生,讓他留下的人是秦管家,秦先生這邊自然也得秦管家來說。只是看起來秦先生不太愿意。秦管家勸道:“先生,您身邊應(yīng)該有個人保護?!?/br>“我不需要?!鼻厝羲抢卵燮ぃ豢诰芙^。“您需要的?!鼻毓芗业恼Z氣堅決。秦若水再次抬起頭,看向了莊晏,神思不禁被扯到了那天晚上的宴會上,青年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后是明著千盞萬盞的寬闊草坪,好似漫天星斗,他看向自己,目光中透著和其余人類一樣的貪婪,還半點也不加掩飾。收回多余的思緒,秦若水抬頭又看了莊晏一眼:“為什么是他?”他以為秦管家有了前幾次的教訓(xùn),即使想要給自己找個人貼身保護,也應(yīng)該找個瞎子才是。怎么就看上了這個人?秦若水搖搖頭,這么多年第一次對秦管家的眼神產(chǎn)生了懷疑。這位秦先生似乎對自己有點偏見,是因為什么呢?莊晏回頭看了一眼守在門口的那幾個保鏢,剛才秦管家給自己說,他一個人能打六個。他開口:“我和他們都不一樣?!?/br>秦若水看向莊晏,沒有說話,只是好整以暇地等著,看他能說出個什么樣的理由出來。而莊晏歪著頭,十分不要臉地對秦若水說:“我長得略微好看些?!?/br>秦若水:“……”事實是這樣的倒也沒有錯,但他皺眉,年輕人的回答過于輕佻了,這種人秦管家是怎么放心放在自己身邊的。秦若水再次覺得秦管家的年紀(jì)大了,眼神也不行了。他偏頭看向身邊的秦管家:“試試他的身手怎么樣?”巨大的草坪上六個身穿一身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呈一字排開,一個個都人高馬大的,臉上面無表情,頗有一番氣勢。他們的對面只有莊晏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草坪在身后一直綿延到他初來時候走過的那一條長廊,廊下幾個傭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看向他們。莊晏脫了身上的風(fēng)衣,腰背挺直,春風(fēng)拂過茵茵綠地,遠(yuǎn)方隱約傳來鴿子振翅的聲音,他揚著下巴,仿佛成竹在胸,心里其實也沒底。秦若水坐在輪椅上,右手食指輕輕叩打著扶手,目光似有似無地在莊晏的身上流連幾番。他總覺得這個叫莊晏的青年給他的感覺有些熟悉,又有些奇怪,可問題出在哪里他又說不上來,姑且就當(dāng)做是那次在宴會上他給自己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吧。畢竟,這么多年來,是真的沒有人可以那么長時間的,一直用同一種目光望著自己。秦若水思索間,兩邊的人已經(jīng)開始交手,莊晏的塊頭看起來比那些個保鏢們小了一圈,而且是一對六,但是他絲毫沒有落下風(fēng),反倒是那些個保鏢們在莊晏矯若游龍的身形的襯托下顯得笨手笨腳的,好像遭人戲耍的狗熊一般,起初還有自己的幾分章法,只是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與莊晏的身手相差太多,氣急敗壞失了理智,幾個人圍堵著,竟還是連他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有碰到。這場比試比莊晏想象中的要輕松許多,這些人只不過是花架子,學(xué)的也都是些唬人的東西,平日里跟在秦先生的身邊恐怕也缺乏實際cao練,他的拳頭都到了他們的面前,甚至偶爾還會停頓一下,他們卻像是傻住了一下,也不知道躲一下。這場比試贏得委實沒有什么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