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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wù)封元江也不可能讓他出手。不過怨念歸怨念,封元江還是迅速通知了高昶寒,然后回了宿舍。這個時候正是晨練時間,不過白詹不參與伏龍基地的訓(xùn)練,每天這個時候是白詹的打坐時間。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習(xí)慣,但白詹一入定就十分入神,一般情況是不會醒來的。封元江快速收拾好背包,苦著臉站在白詹床前,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還是沒舍得把白詹強行叫醒,留了張便條便離開了。辰時剛過,白詹便睜開了眼睛。入定是白家人的必修課,對修煉沒有什么直接作用,但卻可以平心靜氣、安神養(yǎng)身。如今他體內(nèi)的氣勁不穩(wěn),入定帶來的功效十分明顯。看見封元江留的便條,白詹忍不住蹙了一下眉頭,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白詹心里明白,給他當陪練只是那人好心才會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比起出任務(wù)來,這件事微不足道。沒有多做糾結(jié),白詹起身走出了宿舍,這個時候其他人的訓(xùn)練正好告一段落,他正好可以找人實戰(zhàn)。對手還是蘇揚,其他人已經(jīng)不是他的對手了。這次兩人之間的戰(zhàn)火再次升級,蘇揚想找回場子,白詹全力以赴,拳腳相擊的聲音聽在其他人耳朵里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狠,真狠!“轟!”白詹矮身躲過蘇揚的一擊,一拳轟上了蘇揚的小腹。蘇揚被打得摔進沙坑里,黃沙飛濺,發(fā)出一聲悶響。“嘶——”圍觀眾人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這一下得多疼??!而此時被眾人同情著的蘇揚只有一個想法:白詹這變態(tài),一夜時間居然又變強了!“白詹,有人找!”在眾人七手八腳地把蘇揚扶出沙坑的時候,一名基地的哨兵急匆匆地跑來,不認識誰是白詹,就在人群外圍大聲喊道。白詹疑惑地走向哨兵,他在這里又不認識什么人,白家的人也不可能找他,那會是誰?作者有話要說: 請指教留評!☆、這位大媽o(╯□╰)o白詹跟著哨兵來到會客室,看見會客室門口的兩名警衛(wèi)更加疑惑了。一般人肯定沒資格帶警衛(wèi)進特戰(zhàn)部隊的基地,這人似乎很有來頭的樣子,可白詹確定自己并不認識這樣的人。推開門,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正慢悠悠地喝著茶,穿著一件真絲長衫,頭發(fā)盤得一絲不茍,雖然坐著,但脊背卻挺得筆直,看見白詹推門進來,眼中一閃而逝的精芒。白詹暗暗覺得奇怪,這人一看就是個軍人,卻非要裝作慵懶貴婦人的模樣,雖然氣質(zhì)足夠,但軍人的嚴謹和警惕性卻是怎么都掩飾不住的。如果封元江在這里肯定認得出來,這可不是他家跟鐵娘子一樣一樣的老媽嘛!“請問您是?”白詹緩步走進房間,禮貌地問道。白家的禮儀一向教得嚴格,白詹自認為不會無禮,但卻沒想到來人竟然柳眉一挑,開口的語氣便沖得很。“哼,沒禮貌,不懂得稱呼別人嗎?”白詹心里一沉,不過對方畢竟算是個長輩,白詹就算心里不愉,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得耐著性子開口道:“這位伯母,請問——”“什么伯母?!我有那么老嗎?”封母直接瞪眼吼出一嗓子,實實在在地嚇了白詹一跳。不是白詹膽小,而是他確實沒有見過一個能當他長輩的人這么難纏,封母那一嗓子可把他震住了。不過這人瞪眼的樣子倒是看著有點眼熟,白詹皺了皺眉,呼出一口氣,再次開口道:“這位……大姐?”封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也不裝賢淑貴婦了,指著白詹批評道:“大姐?怎么著,你還想跟我平輩??!連尊敬長輩都不會嗎?”到了這個份兒上,白詹若是再看不出來這人是在故意刁難他,那真是智商堪憂了。白詹雖然懂禮,但也不是吃虧的主,聽這人根本就是無理取鬧,脾氣也快壓不住了。“這位女士,你究竟有什么事,請直說,我還有訓(xùn)練任務(wù)。如果你實在閑的沒事,可以去大馬路上找人跟你吵著玩。我并不認識你,沒有義務(wù)陪你在這浪費時間。”白詹崇尚武力,不愛與人有口舌之爭,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會拿話堵人。“你敢說我是潑婦罵街?”封母氣得跳腳,手指幾乎戳到了白詹的臉上。白詹臉色一沉,忍不下去了。這人莫名其妙地刁難他不說,還這么沒有禮貌地指著他!“這位大媽,疑心是病,得治!”“大、大媽?”白詹冷冷地撥開封母快戳進他眼睛里的手指,轉(zhuǎn)身離開了會客室。封母一看白詹轉(zhuǎn)身就走頓時急了,正事還沒說吶,干脆直接追了出去。讓兩名警衛(wèi)員不用跟著他們,封母追著白詹直到出了行政樓,看了看四下無人,急走幾步拉住了白詹的胳膊。“離開我兒子,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封母豪氣十足,他覺得白詹與他兒子在一起必定有所圖,不然一個男人怎么可能甘心委身于別人,真愛什么的只有自家那傻兒子才會信!也許是退伍之后家庭倫理劇看得太多,封母心里已經(jīng)醞釀出好幾種對方可能給出的回答了,無論白詹接不接受她的提議,她都能把白詹說得無地自容。然而封母沒有想到的是,白詹壓根沒明白她的意思。白詹轉(zhuǎn)身看著戰(zhàn)意滿滿的封母,心里憋的火反而慢慢消褪了。這位大媽是神經(jīng)不好吧?不然怎么一直對他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大媽,我不認識您兒子,也跟您兒子沒有任何關(guān)系,您別追著我不放了,不如回家吃飯吧?”白詹心里充滿同情。封母有點不明所以,這人剛才不還是怒氣沖沖嗎?怎么突然變溫柔了?封母連忙四下看了看,自家兒子不可能出現(xiàn)的吧,他被他爸派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那這人裝給誰看呢?“你勾搭了我兒子,還不讓我說兩句?”封母撇了撇嘴,指責白詹。“我真不認識您兒子!”白詹無語,不想與封母糾纏。這時忽然傳來一聲巨響,連地面震動了一下,隨后訓(xùn)練場的爆破區(qū)瞬間升起一股濃煙。白詹一驚,在進行爆破訓(xùn)練的人出事了!白詹剛要離開,眼角的余光忽然看見封母頭頂正上方一架空調(diào)的外置通風(fēng)箱晃了晃,隨后竟然直直地掉了下來。“小心!”白詹一驚,猛地向封母撲了過去。因為離得不算遠,三兩步跨了回來,直接一把推開了封母,眼看著自己來不及避開,干脆飛起一腳踹向掉落的通風(fēng)箱。“咔嚓!”“唔!”直接踢向快速墜落的重物,白詹的腳受到的沖擊力可想而知,臉色頓時變得一片慘白。訓(xùn)練場上的人也聽見了行政樓這邊的動靜,立即有人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