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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鐵板,不過這杯藥也算是個臺階,因為他真覺得自己會忍不住揍他。明知道那里有藥,他還是喝了。藥效過了的時候,徐琰的人影早就不見了。從賓館的床上爬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無一物,他并不驚訝,穿了才奇怪。下邊傳來的陣陣痛感,讓他不禁咬牙咒罵,“那個混蛋,有沒有戴套??!”“你是我男朋友嗎?有什么資格查問我昨天的去處?!?/br>昨天的事,彥冬至只想把它淡忘,就當是不小心被狗咬了,他一點也不想提起,連為其編謊言都懶得編。“……哦,既然從你嘴里問不出,我就問問你的身體?!?/br>對于冬至的冷言冷語,王瑞昱似乎早有準備,他說的平靜,似乎絲毫沒有被激怒,而實際上他心里的怒火早已燒成了火焰山。“你干什么?”看見王瑞昱的動作,冬至有點急了。王瑞昱把冬至的兩手用一只手握住,壓在冬至的頭頂上,另一只手扯開了冬至胸前的衣衫,一顆妖艷的吻痕落入王瑞昱眼中。他瞇了瞇眼睛,目光更加凜冽,手上的力道更強,冬至的衣衫在他的手里瞬間碎成了布片。“喂!住手!我讓你住手!”冬至實在沒力氣掙脫,只能用大喊來阻止對方,但這種阻止卻仿佛按下了王瑞昱的加速裝置,不但起不了阻止的作用,反而讓他更堅決了。“他那樣的都可以,為什么我不可以?他床技好?醫(yī)生你沒試過我的床技,你怎么知道我床技不好?也許我能讓你更銷魂呢?”王瑞昱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點兒也不讓人銷魂,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的。“如果你不住手,我……”冬至的話還沒說完,王瑞昱就接:“你怎樣?揍我?控告我?上了我?告訴你,無論哪個我都歡迎?!?/br>“我恨你。”“恨我?真的?更歡迎了。還有嗎?反正你已經(jīng)把我逼瘋了,我今天一定要上了你?!?/br>王瑞昱的精神狀態(tài)確實不太正常,冬至有些擔(dān)心的想。他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擔(dān)心這個,應(yīng)該趕緊讓王瑞昱醒醒。好吧,為昨天的事情撒個謊好了。如果撒謊能讓他平靜下來的話,那就這么辦吧。“你問昨天嗎?昨天我跟老師去喝酒了?!?/br>這句謊話將王瑞昱心中的地雷陣都給引爆了。“老師?”“就是以前你見過的,在畫展上見到的那個人?!?/br>見王瑞昱的手停下了,彥冬至終于舒了口氣,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剛排除了一顆□□,剛剛在時間顯示板上不停跳動的數(shù)字終于停下了。然而停下的數(shù)字又突然開始倒數(shù)。“醫(yī)生,你知道嗎?我昨天跟十多個女人做了。”王瑞昱終于抬起頭看著冬至說,然而,他明明是強迫別人的那個,他的眼里卻擎滿了淚水。“……”看著王瑞昱痛苦的表情,彥冬至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怎么了?為什么這么悲傷?“但是,就算找了那么多女人,我都不能滿足,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昨晚我腦子里想的都是你,而你呢?居然撒謊騙我,為了他,你需要撒謊騙人嗎?”“他?”彥冬至突然想起來,王瑞昱剛剛似乎也說到了什么“他就行”之類的。“徐琰。我昨天看著你們一起進的賓館。別告訴我,你們只是友好的一起吃個飯?!蓖跞痍耪f著,將彥冬至身上的最后一片布也扯了下來。王瑞昱的話讓冬至啞口無言,他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他即使失憶了,還是想要我,他即使不記得我了,還是會為我吃醋。為著王瑞昱剛剛的那些表白,彥冬至其實有點高興。但他們現(xiàn)在不能這樣,如果今天他們真的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一切就都毀了。怎么辦?一切就在他一念之間。彥冬至拼盡自己全身力氣掙脫了王瑞昱的束縛,抬手一個勾拳,重重的打到了王瑞昱的臉頰。“很痛唉,而且還打臉,臉可是演員的生命?!?/br>對于已經(jīng)跑到門口的彥冬至,王瑞昱似乎并不著急。“沒用的,這里的門有密碼,我不讓你出去,你是出不去的?!蓖跞痍怕恼酒鹕恚贿呑咭贿呎f,走到門口,將冬至按在門上。“告訴我,為什么?我哪里不行?”王瑞昱的眼神愈加執(zhí)著。唉!并不是你哪里不行,是你就不行!我們在一起不行!可是,這怎么說得出口,在看到了這充滿哀傷的雙眼之后。做吧,全當這一切是一場夢,今天是一個錯誤,錯誤是人人都會犯的。這個思想突然竄入了彥冬至的腦中,就像是惡魔不斷在勸誘他去觸碰禁忌一樣的。“你就是想抱我一次嗎?如果只有一次,可以。如果要求更多,就不可以。”彥冬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抿緊嘴唇等著結(jié)果。“一次……”這是施舍嗎?王瑞昱的聲音細如蚊聲,他狠狠的盯著看起來鎮(zhèn)定自若的彥冬至,心中的天平徹底傾覆?!髅魇悄愣酥吒咴谏系淖藨B(tài),為何卻這樣痛苦的看著我?讓你痛,你就會看著我了嗎?好吧,一次。就當我是乞丐好了?!?/br>既然決定了,也得到了默許,王瑞昱吻住了他渴望已久的唇。唇齒相交的瞬間,王瑞昱的心臟狂跳了一下,那種難以名狀的悸動讓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幾乎出竅了。他貪婪的吸允著所有的蜜汁,恨不得把懷中人揉碎在懷里。一吻過后,他滿意的看見了冬至迷亂的雙眼。‘你也為我而狂亂。太好了!’兩人都完全醉了,忘記了身處的環(huán)境,忘記了個人的身份,忘記了世俗的一切,只是互相索求著對方的溫度。他們站在門口,吻了許久后,終于覺得有點冷。王瑞昱彎身將冬至抱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最深處的臥室。冬至頭一次沒有說話,沒有掙扎,他靜靜的靠在王瑞昱的胸前,任由他抱著,愿意陪他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愛從來都是沉默的,房間里沒有言語只有些微窸窣的聲音。王瑞昱摸到了,一個刀疤。在刀疤邊,他摸來摸去,交纏的雙唇分開,他疑惑又惋惜的看著那個傷疤,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醒目疤痕,就像是精美藝術(shù)品上面的丑陋瑕疵。因為王瑞昱的注意力分散,冬至開始不滿,他還眷戀那唇,那雙他無法光明正大索取的唇。他強硬的把王瑞昱的臉扳向自己,重新又吻住了對方。平時冷漠,一直拒絕他靠近的冬至,現(xiàn)在熱情如火,王瑞昱只覺得大腦的理智燃燒殆盡,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了。手指探入花心,松軟的讓他有些寒心,冬至果然跟徐琰做了,就在剛剛他還幻想著也許他們什么都沒做,如果冬至這么說,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