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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調(diào),特愛炫富撒錢,所以白晴和他在一起后就不工作了。我懷疑在她背后那個人,就是嚴躍霖,但這人涉及到嚴家,再想往上查就難了,嚴家可不是一般人能隨便碰的?!?/br> 許天慶說這些話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祖金臉上一臉而過的復雜神情。 他轉(zhuǎn)著大拇指上的翡翠玉扳指,忽然驚呼:“你發(fā)現(xiàn)沒有,你老公名字和這個嚴躍霖,名字還挺像的,只不過中間少了一個字。” 祖金瞥了他一眼:“是挺巧的。” 許天慶嘿嘿一笑,又想就她老公在家當煮夫這事兒逗兩句嘴,可看著祖金正因為白晴這事兒煩躁呢,他還是不要嘴賤了。 母老虎憋著火呢,少惹微妙。 許天慶走后,祖金皺著眉立刻把電話撥到了嚴霖那里。 可電話響了一會兒后,那邊卻沒有接通。 平常嚴霖就算再忙,也總會接她電話的,現(xiàn)在大白天沒接,那八成就是去克洛分部開會去了。 祖金給秘書說了一聲,然后就坐電梯下去,步行走了差不多十分鐘,就進了克洛分部。 她來這邊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不過嚴霖有讓人給她錄入進出許可的檔案,所以她按了個指紋就能進去了。 果不其然,嚴霖還在會議室里開著會,祖金沒辦法,只好去他辦公室里等著。 半個小時候,嚴霖一回來,祖金就把許天慶查到的消息告訴了他。 “你把嚴躍霖的手機號告訴我,我要問問他,沒事找事是不是皮癢了?” 她本來就對嚴躍霖很不爽了,尤其是這兩年嚴躍霖從國外回來之后,經(jīng)常有事沒事的就出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那耀武揚威,賤兮兮的樣子總是看的祖金牙根癢癢。 嚴霖挑了下眉,拿出手機卻沒聽話的將嚴躍霖的號碼交出來。 祖金沖他伸出手:“把你手機給我!” 嚴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因為嚴躍霖已經(jīng)接通了他的電話。 他按了免提后,沉聲直接問道:“白晴是你女朋友嗎?” 那邊一聽,聲音滿是茫然的樣子:“大哥?你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哦哦白晴啊,我前女友,你怎么問起她來了?” 嚴霖和祖金對視了一眼:“你們現(xiàn)在還聯(lián)系嗎?” “?。糠质诌€聯(lián)系什么,白晴她干什么了,要不我?guī)湍鷨枂???/br> “不用了,你忙吧?!?/br> 嚴霖不想和他多說半句廢話,所以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祖金沉默了幾秒,面色冰冷的看著嚴霖:“你覺得他撒謊了嗎?” 嚴霖回道:“聽起來沒有?!?/br> 這時嚴霖的助理敲門進來,拿著文件又讓他簽了幾個字,將他們的對話給打斷了。 祖金覺得再坐在這里,也討論不出個什么,就想先回西水算了。 可還沒站起來,嚴霖卻沉聲叫住了她:“還沒說完呢,你先別走?!?/br> 嚴霖平時很少過來,有事也大多是用電話或者郵件聯(lián)系。 所以這助理難得看到老板和老板娘的互動,難免覺得稀罕有趣,年輕女孩偷笑的樣子看起來又甜又美,弄的祖金都有些不好意思再在這里擺冷臉了。 等他的助理出去后,祖金才問道:“還有什么事???” “我讓人查回來的信息,說白晴的老家并不在Q市,她和我們坐完同一班高鐵,然后又立刻坐回來了,所以她當時肯定是帶著目的接近的,現(xiàn)在雖然還沒能查出來她要干什么,不過為了安全,我給你請了幾個保鏢,你最近去哪兒都讓他們跟著吧?!?/br> “保鏢......” 祖金撩了下頭發(fā),她不喜歡太引人注目,不過有人在身后保護著,確實能安全許多。 “行吧,那你和菲菲最近也小心點,先別帶她到外面玩了?!?/br> 和嚴霖說完話,祖金在回西水的路上,想著要不要給許天慶他們也都打電話通知一下。 畢竟這事也未必就是只沖著她和嚴霖來的,西水馬上就要上市了,有些心眼不正的難免做點手腳干擾設(shè)計他們,所以她還是給他們提個醒比較好。 可就在她快要走到西水大廈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嚴霖打來的。 嚴霖聲音平靜,但說出來的話,卻瞬間就讓祖金汗毛都豎起來了。 “剛剛得到消息說,有人今早在白晴的房子里,發(fā)現(xiàn)她死了,她從小就有心臟病,但現(xiàn)在還不能排除他殺。我已經(jīng)讓保鏢跟著你了,你別擔心,我會繼續(xù)讓人查下去的?!?/br> 那一刻,祖金感覺自己大腦里直接就變成了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回了句什么,等掛斷電話后,便立刻轉(zhuǎn)身向后看去。 繁華鬧市,大街上人來人往。 人群當中,的確有五六個身穿西裝,氣質(zhì)冷肅的高壯男人,那種職業(yè)保鏢的氣勢實在太明顯了,她一眼就能認出來。 克洛分部頂層。 嚴霖處理完手里的事情,便坐車去了他丈母娘,祖華女士那里。 大概是隔輩親的緣故,自從祖小菲出生后,嚴霖主要負責在家照顧小孩,所以祖華面對他的態(tài)度比先前好轉(zhuǎn)了許多,有時候心情好了,還會讓他留下來當幾局牌搭子。 然后有時候嚴霖手里有事要忙,就會把小孩送到祖華那兒去。 不過這事兒他并沒有告訴過祖金,因為祖金并不喜歡祖小菲和祖華待在一起,她總擔心女兒會學到祖華那尖酸刻薄的臭脾氣。 來到祖華家里,祖小菲立刻丟下手中的兔子玩偶,然后騰騰騰地沖進了他懷抱里。 半天未見,父女倆都甚是想念對方。 鬧了一會兒,嚴霖抱著女兒站了起來,他對祖華說道:“媽,菲菲最近一直鬧著想您,您過去和我們一起住幾天吧,等下個月菲菲上幼兒園了,再想過來就要等周末才行?!?/br> 祖華神情猶豫地看著祖小菲:“是該上幼兒園了,行......那我過去住幾天?你跟祖金說了沒有?” 嚴霖笑了笑:“說了,就是她讓我接您呢?!?/br> 祖華一聽,頓時撇了下嘴角,擺明了是不信這鬼話的。 今晚祖金回家還是有點晚了,一進門就直接倒在了沙發(fā)上發(fā)起呆來。 嚴霖在廚房里,給明天的早餐做準備,見她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便催促她先上樓卸妝洗澡。 祖金磨嘰了一會兒,去洗完澡又下來了。 “我餓了,一下午光開會,到現(xiàn)在都沒吃什么東西?!?/br> 說著,祖金就像沒骨頭一樣直往他身上倒,她就想靠他身上賴著,感覺這樣賊舒服。 可是賴了一會兒,她就忽然站直了身體。 “你說,會不會真的是嚴躍霖在背后搗的鬼,就像狗血電視劇里面演的那樣,私生子設(shè)計陷害正房長子,然后就能繼承全部家產(chǎn)了?!?/br> “我爸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