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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邢北溟不再拖延,順手打飛一名藥人,然后吩咐侯甲帶著許琨先回祈州,影十一影十二全力護送,免得途中遭遇伏擊。侯甲離開后,影七就退回來護著吳恩慈,她張著小嘴看著眼前的一切,有點難以接受,最后看著影七的后背小聲問:“你不是大夫嗎?怎么武功也這么厲害?”影七:“……”柯為卿眼見嚴百鶴的雙手通紅很不正常,一直避免那掌拍到自己身上,他也看出這嚴百鶴不太正常,雖然比之那些只知道殺人的機器更像一個正常人,但自己在他身上制造的傷口并沒有很大成效。搶到一個縫隙,嚴百鶴陰笑著迅猛擊出一掌。此時他面上的正義與威嚴全都消失不見,有的只是猙獰。“阿春,讓開!”千鈞一發(fā)之際,邢北溟退開柯為卿,對上這一掌,陰寒的氣息在雙掌間流轉,嚴百鶴本以為得手的得意笑容漸漸僵硬,冰塊已rou眼看得見的速度襲上他的右掌,接著向上蔓延。“月冥神功!”嚴百鶴驚叫,“果然名不虛傳!”雖然右手被制住,左手還能動,嚴百鶴拿出一個什么東西吹了一下,下一刻便一聲哀嚎滾倒在地,右胳膊已齊根凍掉,地上赫然落著一截冰凍胳膊!“哼!”柯為卿走上前,不費吹灰之力就要了他的命,殺了之后才想起來,“啊呀,這下死無對證了,邢堡主,怎么辦呀?”“留他何用?”向來不留沒用之人的邢大堡主連看也不看一眼就離開了,“剩下的你處理。”“哎呀呀,你這人真是,把力氣活留給本少!”柯為卿嘴上這么說,卻動作麻溜兒地撿起掉落在地的口哨,學著剛才嚴百鶴的吹法,那些藥人瞬間就不動了,沒用被下命令的藥人表面就跟尋常人差不多,只是思維都像癡兒一般,“這玩意兒不錯,你們幾個,以后就歸本少了!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你們!走!”非常無恥地把別人的東西據(jù)為己有,柯為卿心里別提多舒暢了,但有一件事——柯為卿鬼鬼祟祟地把邢北溟拉到一邊,低聲憋著怒氣,“你剛才叫我什么了?別以為我沒聽見,本少名字都改了十幾年了,不許你再叫那個名!”柯少,本名柯立春,成名之前邢北溟和蔣曜都是叫他阿春,這成名以后柯少嫌名兒俗氣,愣是讓他改了柯為卿這個看上去儒雅的名字,只是……蔣曜還是喊他阿春,邢北溟則與他學,平日里只叫他柯少,這一有事,俗名就叫出來了……邢北溟被他威脅慣了也不在意,隨便應付一聲就直接回了馬車,順便吩咐影七把地上的嚴百鶴帶上,回祈州繼續(xù)看戲。直到現(xiàn)在,一直充當旁觀者的十七才徹底松開了緊握的拳頭……柯為卿黑著臉飛身上馬,好歹身后跟著的藥人給了他點安慰。嚴家名聲臭了,祈州議論紛紛,滿大街人說得最多的就是嚴家老莊主詐尸的事件,嚴家老三嚴云升自許琨帶著人到莊里討說法之后就一直沒有出面,不過倒是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凈,眾人見他一個弱書生,不會武也著實悲痛,于是也就相信了他。入了獄還沒有處決的嚴昌虎當然被放出來了,但是他的名聲又能好到哪里去,回家收拾包袱后不知到哪里去了。嚴老二行兇殺人罪,雖然人未死,他也要在牢里坐上幾年……一時間嚴家莊樹倒猢猻散,嚴云升即使想振作起來,也要等一切風平浪靜了……“看來這嚴家只不過是個小嘍啰而已,武林的腥風血雨就快來了……”柯為卿感嘆。此時他們正在趕往天下第一堡的歸途中,由于走的較急,避免了與林滄海的直接會面,這位武林盟主對于實力名聲都比他強的邢北溟那是熱情得異乎尋常,被他逮到十有八九會被拉過去當苦力使,還美名其曰能者多勞。“嚴百鶴武功雖然也不錯,但比之主子還是天地之別,為什么屬下看他好像篤定不會有事的樣子,還有他死前似乎要說什么,像是要求救?”與柯為卿并肩騎馬的影七把他的疑問提了出來,在柯少面前他還是滿放松的。“當然是有恃無恐,他能詐死與他那個好兒子自然脫不了干系,只是沒有憑證啊,讓他多逍遙一陣子吧!我看,他背后的人說不定只是為了探探溟的虛實,不過估計他也沒想到這么快就成了一枚棄子,連親生兒子也不來救他,可悲啊……”天下第一堡。“主子?”十七驚疑地看著老神在在的邢北溟,剛剛主子說了什么?“只是出發(fā)去找谷唯京而已,用得著這么大驚打怪嗎?”看到自家影衛(wèi)面上帶了其他表情的邢北溟還是挺愉悅的。“不,只是……”谷唯京是神醫(yī),主子要找他的原因非常簡單明了,于是十七惶恐了……“不用多說,等過幾天滿了三個月我們就起程?!毙媳变樽约号陌澹缓笳酒饋磉吽妓饔惺裁词乱淮氯ミ呑叱鲩T去,留下十七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于是當林滄海林盟主一伙人快馬加鞭趕到天下第一堡時,早已是人走茶涼……作者有話要說:好了,此次事件告一段落,該引出的人也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咳咳……2222、第二十二章魚片粥...外面大雨傾盆,錢來客棧里的店小二好容易得了空閑,坐在柜臺下面雙目無神的看著店外店外屋檐下滴落的雨水。時值深秋,炎熱的季節(jié)早已過去,大雨一下,竟帶起幾絲冷意。前幾日早早的給店里各個房間換上了厚重一些的褥子和秋被,正好派上用場。店里嘈雜,進來吃飯的躲雨的投店的都叫了大塊rou和酒喝著,高聲談論著江湖上的新鮮事,說得興起的當眾拍起了桌子。小二撇嘴,使勁兒拍,拍壞了正好賠錢買新的。“哎,你們聽說沒有?當年把武林搞得腥風血雨的血魔宮又重出江湖了?”一靠墻桌子的中年人低聲道,但聲量卻又能被周圍幾桌的人湊巧聽到。“啊?真的啊,那豈不是又無寧日了……”有事先知道的投給他鄙視的一眼,大部分不知道的都瞪大了眼睛追問,年長一點的臉上是恐懼,年輕一點的是懵懂無知但也無畏。“可不是,聽說北邊死了不少人了,都是吸干血液致死的,死狀可恐怖了……”那中年人繪聲繪色地描述,就像是親眼見到一般,“沒見到江湖各地人人躁動嗎?武林盟主也在召集能對抗血魔宮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