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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著地追尋幸福和夢想的公主,命運和愛自然會對你加倍地寵愛。”聞言貝靜妮不禁笑了出來,一路走到紅毯的盡頭,她站定腳步,轉(zhuǎn)身抬頭看著那清澈安靜的眼睛,道:“第一次聽你這樣感性地說話,實在是有些不習慣?!彼锨耙徊皆僖淮屋p輕擁抱了一下她的小王子,在他耳邊道,“我已經(jīng)開始抓住了真正屬于自己的那一份幸福,我知道你也一定可以。”“我對此從來都不曾懷疑?!鼻貎?yōu)微笑,傾身輕輕吻了吻她的面頰,然后轉(zhuǎn)過身,牽起她的手將她交給一直等候在一旁的梁邵庭。這是貝靜妮和梁邵庭的第二次婚禮。經(jīng)過三年多的自省和反思,這一對怨偶終于決定要重新開始。這一次的婚禮僅僅是一個代表新的起點的儀式,簡單而隆重,沒有花車也不辦酒席,只是邀請了幾位親朋好友作為見證,在這一座臨海山腰上的安靜小教堂里再一次在神的面前做下婚姻的承諾,這一次他們不再將婚姻當作一場互相交換利益的協(xié)議,而是要真真正正地開始學會怎樣去信任,怎樣去愛,怎樣才能抓牢就在手邊的幸福。“一個是對愛情的質(zhì)疑者,因為不相信愛情而流連花叢游戲人間,一個是對愛情抱有理想主義的人,因為對愛情有著潔癖和太高的向往而逃避婚姻。阿靜,恭喜你,你終于走入了凡夫俗子的世界。”謝無雙帶著涼涼的口吻說道。儀式過后,她陪著貝靜妮站在教堂草坪前的花臺上目送著前來觀禮的親友們離開。貝靜妮笑著轉(zhuǎn)頭看向好友,其實心里明白謝無雙只是擔心她再一次選擇梁邵庭的決定是否正確,畢竟那曾是一個花心浪蕩又強勢得不能輕易駕馭的男人。她望著站在不遠處和幾位朋友說著話的梁邵庭,目光平靜而柔和,她緩緩道,“無雙,過去我和他的婚姻,除了兩個家族之間的利益聯(lián)合,什么都不會有,表面上看起來風光和睦,尊榮無比,其實私底下我們就跟兩個不懂事的小孩子那樣互相都看不順眼,見面總是爭吵斗氣?!?/br>“我們都不明白什么是愛,什么是婚姻,只會拿自己的觀點去質(zhì)疑對方,抱持著彼此敵視的態(tài)度。這三年多來,我們在分開后都有冷靜下來去思考了許多那些一直被我們忽視的問題,直到發(fā)現(xiàn)原來吵吵鬧鬧到現(xiàn)在,我們的婚姻里仍然只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沒有?!?/br>“說真的,我和梁邵庭都已經(jīng)過了那種可以任性沖動不負責任的年紀,我們之間,還有我們的兩個家族之間,早就已經(jīng)因為這一場婚姻而有了千絲萬縷的關(guān)聯(lián);當然,如果我們堅持,也不是不能夠就此分開,不過……”貝靜妮看著好友微微一笑,輕嘆一聲,道:“不過我們都很懶,都覺得如果再找一個人重新開始實在是太累了,既然彼此都已經(jīng)達成了一個共識,何不就嘗試著去信任接納對方,去好好地經(jīng)營現(xiàn)有的這一場婚姻呢?”謝無雙也看著她,良久,釋然地輕輕笑了笑,然后轉(zhuǎn)過頭去看向遠處站在一棵高大的梔子花樹下的秦優(yōu)和梁墨琰,向貝靜妮眨了眨眼,語氣恢復往常那般戲謔地道:“那么,這一次你是終于決定對你的小王子放手了?”貝靜妮順著謝無雙的目光望去,只見他們站在那里似乎正在交談著什么,互相望著對方,唇邊都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舉止言行之間都能看出他們有著無法言喻的默契;綠色的草地,開滿白色梔子花的大樹,兩個人的身影,那一個空間里除了他們彼此,就再也不能融入別人。貝靜妮眼中浮起溫柔,她微笑著,不答反問道:“無雙,你知不知道梔子花的花語是什么?”對貝靜妮突如其來的問題,謝無雙覺得奇怪地睨了好友一眼,然后聳了聳肩,直白地道:“不知道?!?/br>“好像是‘永恒的愛與約定’?!必愳o妮側(cè)頭看著幾朵白色的梔子花被清風從樹上吹落,落在秦優(yōu)的肩頭再輕輕落向草地,“——沒有什么放手不放手的,他是我藏在心里的一個夢,永遠都會是我的小王子?!?/br>第四十六章華燈初上,山頂依山望海的方家大宅門口掛起了兩盞大紅燈籠,沿著通往大宅庭園的私家道路,兩旁高大梧桐樹下的灌木叢也點綴了好似璀璨銀線一般的串串細小燈盞,遠遠看去,華美而喜慶。大宅庭園里草坪兩側(cè)的車道上已經(jīng)停滿私家車輛,而門口還仍然陸陸續(xù)續(xù)有車子駛?cè)?,輝煌的燈火從大宅門廳里映照出來,管家恭謹而從容不迫地將一位位貴賓迎入宅中的宴客大廳。今天是方家方宗敬方老太爺?shù)木攀畾q大壽。方宗敬雖然年事已高,但如今依然是精神矍鑠,清明睿智不輸從前,即使現(xiàn)在早已退居幕后,不過他在方氏的威勢依然不減當年,這個商界的元老泰斗仍然是一個能夠呼風喚雨、伸手遮天的人物。各個世家豪門都紛紛前來參加賀壽宴會,也之所以平常總是安安靜靜的方家大宅今日會這樣熱鬧。梁墨琰走下車,對一旁為他拉開車門笑容溫和的方家管家微微點了點頭,踏上臺階走入了大宅門廳。在玄關(guān)處遇見了兩位世家叔伯,互相笑著招呼致意后,幾人便慢慢說笑著一起走入了富麗堂皇、衣香鬢影的宴客大廳里。大廳的一角,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弦樂隊正在演奏著輕柔而悠揚的樂曲,手捧托盤訓練有素的侍者穿梭在人群當中,為客人奉上香檳和雞尾酒。大廳里人很多,在梁墨琰他們進來以后,人們都紛紛將目光望了過來,微笑著致意。梁墨琰抬起頭,下意識地梭巡,直到看見人群的那一端,站在方老太爺身旁的秦優(yōu)也正淡淡地笑著看向他,他的唇邊才又勾起一絲笑意,舉步緩緩向那個方向走去。這三年來,方老太爺一步步削去了長子方鴻云在方氏中的權(quán)勢,和秦優(yōu)聯(lián)手,扶持起了次子方鴻青成為如今方氏財團的正式主事;而借著和方氏的合作,以及將從前的秦氏并入之后的融合,信德國際控股也一直在不停地穩(wěn)固發(fā)展著擴張壯大,如果按照這樣的勢頭一直朝前發(fā)展下去,相信在不久以后的將來,信德就將要和恒泰并駕齊驅(qū)了。同時,說是方老太爺也因為方維信的關(guān)系而對秦優(yōu)愛屋及烏也好,或是方老太爺本身也很欣賞秦優(yōu),從他身上又重新找回了從前和小輩斗智的樂趣,因著這樣的交情,方老太爺和方氏財團似有意若無意地漸漸成為秦優(yōu)和整個信德國際控股的靠山和支持者,對于此秦優(yōu)也不覺意外,借勢也一步步鞏固著自己在這個商圈中的勢力和地位。這些原本都是在秦優(yōu)的算計之中的,彼此當初的條件交換就那一條,可是在這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