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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準(zhǔn)備的一肚子的談判的話這會兒都用不上了。 硬的不行,司徒忠又改變了方針:“翟少爺,其實你也可以從我們的態(tài)度上看出來牛皮紙上記載的寶藏十分重要,如果你愿意跟我們合作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尋找寶藏的,你的妻子是謝家后人,我們九龍會和謝家的關(guān)系你也知道,我們合作百利無一害?!?/br> “這么說來,你對這份寶藏已經(jīng)有了線索了?”翟昀晟問。 “沒錯?!彼就街液V定地說,“我司徒家研究這個寶藏已經(jīng)超過半個世紀(jì)了,我愿意將我司徒家的成果和你們共享,當(dāng)然前提是你愿意提供牛皮紙給我們?!?/br> “那你知道這個寶藏到底藏了什么嗎?”翟昀晟問。 “寶藏本身是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一般的金銀財寶那么簡單,我可以篤定,這里面還藏著一個驚世駭俗的大秘密,足以震驚世界,甚至影響到世界格局。” 司徒忠說得信誓旦旦,滿懷期待。 第1450章 后悔也來不及了 “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翟昀晟問。 “那你就別怪我們九龍會的人不客氣了?!彼就街野岢鼍琵垥砜謬樀躁狸?,“雖然是這里,你有一群大佬護(hù)著,但是回到國內(nèi),你們翟家和簡家依舊勢單力薄?!?/br> “我覺得你的消息可能有點落后,隱世時間久了也不好,容易和社會脫軌?!钡躁狸苫氐?。 面對翟昀晟的譏諷,司徒忠也回以一句嘲諷:“黃毛小子,我司徒忠叱咤風(fēng)云的時候,你還連個胚胎都不是,你也別不識抬舉了,我把機(jī)會擺在你面前了,你要是能抓住呢,咱們雙贏,你要是不抓著呢,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自己。你看看,你老婆這么細(xì)皮嫩rou的,小娃娃才這么一丟丟大,你也不忍心看他們遭罪吧?” 翟昀晟并不理會:“隨你,如果你想試的話,盡管來,我奉陪到底?!?/br> “好,這是你自己選的路,敬酒不吃吃罰酒?!彼就街夷贸隽艘徊啃l(wèi)星電話,撥通了他在國內(nèi)的下屬的電話。 電話打通了,但是司徒忠聽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 “司徒忠是吧?” “你是誰?” 司徒忠沒聽過這個聲音。 “翟仲珅?!?/br> 電話那頭,翟二爺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翟家二爺?你怎么會……” “你是想問你手底下的人是嗎?”翟二爺說,“他們現(xiàn)在都在我手里?!?/br> 翟二爺?shù)脑捵屗就街业哪樕班А钡匾幌掳琢恕?/br> “你……你……你怎么……”司徒忠不相信,“不可能,你們攔截了我衛(wèi)星電話的信號是不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欺騙我,讓我誤以為我們的人都被你抓到了是不是?” 司徒忠剛說完,就聽電話里面?zhèn)鱽砹怂窒碌穆曇簦骸凹抑鳎覀兌急蛔チ?!這個人太可怕了!家主你要小心,家……啊……” 后面的話被慘叫聲取代。 很明顯司徒忠手下的人在翟二爺?shù)氖稚虾懿缓眠^。 翟二爺從來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他要么不出手,要出手絕對會讓對方痛不欲生,后悔跟他作對。 司徒忠臉上最后的一點血色也沒有了,握著衛(wèi)星電話的手手心里全是冷汗。 那可是集合了他們整個九龍會的力量,如果連這都被翟仲珅給拿下了的話,那他們在M國的這票人…… 張信的臉色同樣難看。 他一再提醒司徒忠小心簡一凌小心簡一凌。 卻沒想到,翟家的二爺比簡一凌更加可怕。 以他一己之力團(tuán)滅了他們八個隱世家族。 電話里又傳來翟二爺?shù)穆曇簦骸奥犝f你是這次事情的主謀?” 司徒忠愣住了,不敢接話。 而就在這時候,天空中出現(xiàn)了十多家直升飛機(jī)。 飛機(jī)圍著謝家莊園,在天空當(dāng)中盤旋著。 身處庭院之中的司徒忠一抬頭就可以看到這些直升機(jī)。 電話里再度傳來翟二爺?shù)穆曇簦骸澳阌X得你能躲過幾架直升機(jī)?” 司徒忠徹底慌了:連忙辯解說:“翟二爺您看,我們也沒有傷害你侄子翟昀晟一家,他們的一根毫毛我們都沒有動,我們只是嘗試和他們進(jìn)行談判,算是一樁買賣,這買賣不成仁義在。” 第1451章 玥天是我和阿晟未來的二嬸 “綁架龍玥天也是你們買賣的一部分?” “這個……”司徒忠表情尷尬,“翟二爺,這綁架龍家人確實是我們做得有欠妥當(dāng),不過能否看在我們沒有傷害你翟家人的份上,不要和我們計較了?!?/br> 簡一凌小聲說:“玥天是我和阿晟的未來二嬸。” 清澈干凈的眼睛,平靜輕柔的聲音,說著一個讓司徒忠和張信幾乎崩潰的真相。 “你……你說什么?”司徒忠張了張嘴巴,感覺呼吸困難。 翟昀晟面帶微笑,好整以暇:“我二叔單身這么多年也就看上這么一個,居然被人綁了去,這不是往他心窩子上面捅刀子嗎?” 簡一凌點頭附和:“二叔對玥天很好的?!?/br> 從龍玥天失蹤兩個小時翟二爺就出動全部力量把人找到了就可以看出來翟二爺有多緊張龍玥天。 司徒忠他們選誰不好,偏偏選了翟二爺心尖尖上的人。 司徒忠剛剛還想用沒有綁架翟家人為自己開脫來著,結(jié)果…… “那個,翟,翟二爺……我……” 司徒忠的聲音明顯哆嗦了。 他這回悔得腸子都青了。 張信出于恐懼,連忙將責(zé)任都推卸給了司徒忠:“翟二爺,這些都是司徒忠的主意,跟我沒有關(guān)系!求翟二爺放過我!” 司徒忠氣壞了,大罵張信:“張信你什么意思?這個時候了你把責(zé)任推卸給我,當(dāng)初這些事情你不是也都同意都參與進(jìn)來了嗎?找牛皮紙的時候就屬你最積極!” “你別胡說,哪次不是你出的主意,綁架龍玥天也是你想出來的!我告訴你了綁架不可行的,你自己不聽!” 司徒忠和張信吵了起來。 電話里的翟二爺說:“你們之中只要有人承認(rèn)自己是這次事件的主謀,我就放過另外一個?!?/br> 聽完翟二爺?shù)脑挘瑥埿帕ⅠR說:“司徒忠你趕緊承認(rèn),別連累我!” 司徒忠反咬一口:“你別胡說,明明是你和簡一凌起了沖突,想要我們幫你對付簡一凌才把我們九龍會的人都召集到了一起的!” 張信反駁:“你別胡說,寶藏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你提出來的,說來謝家莊園找證據(jù)的是你,說想要通過綁架來逼簡一凌交出牛皮紙的也是你!” 司徒忠堅決不承認(rèn):“綁架的事情你自己有參與的,如果不是你發(fā)九龍貼把我們召集到一起就不會有后面的事情!”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