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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說,于希想起來了,“對對對,就是他們!” 跟著于希又有了新的疑惑:“張家的人來看望秦川做什么?難道說是想要來給秦川看病的?不對,就算來看望,也犯不著來這么多人吧?” 翟昀晟也不清楚隱世家族張家的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秦川的病房門口。 張家是醫(yī)藥世家,專研古醫(yī)術(shù),據(jù)說其先祖是醫(yī)圣張仲景,其醫(yī)術(shù)代代相傳,從不外傳。 且從幾百年前開始,張家就隱于市井之中,不輕易與外人打交道,更加不輕易給人治病。 但是張家的名望一直都在,在落海森醫(yī)院崛起之前,張家一直是權(quán)貴富豪們心目中最后的救命稻草。 但凡是遇到普通醫(yī)院治不好的病,富豪權(quán)貴們能夠想到的求助對象就是隱世神醫(yī)家族張家。 然而在落海森醫(yī)院出現(xiàn)之后,這個局面有了一些改變。 隨著落海森的名氣越來越響亮,原本只求助于張家的人轉(zhuǎn)而求助于落海森了。 第1387章 來自神醫(yī)世家的挑戰(zhàn) 尤其落海森的開價是按照本人財富的百分比來的,一些普通人也有機會接受落海森的治療。 而張家給人看病的代價卻是固定的,是一般人負擔不起的。 等到張家人離開后,翟昀晟和于希進了秦川的病房。 秦川的母親正在和秦瑜凡商量該讓簡一凌給秦川看病還是該讓張家人給秦川看病的事情。 看到翟昀晟和于希進來,兩人聽了下來,神情有些尷尬。 秦川母親怕翟昀晟生氣,連忙跟翟昀晟解釋:“張家人和我兒子認識,所以知道我兒子生病之后,就過來看望,說是可以給我兒子看病?!?/br> 秦川母親怕翟昀晟誤會是他們不信任簡一凌的醫(yī)術(shù)才找了張家的人出山的。 翟昀晟倒是不在意,秦川不想讓簡一凌給他看病,還省的簡一凌多麻煩。 看病做手術(shù)都是很累的事情,他還不舍得自己老婆為別的男人受累受罪呢。 翟昀晟看向病床上的秦川,沒有嘲笑,沒有得意,目光平靜,就像是看著一個和自己完全沒有交集的人。 秦川看向翟昀晟的眼神也同樣冷靜。 沒有怨恨,沒有不服。 前陣子勢不兩立的兩人,此刻竟格外地平靜。 這時候簡一凌進來了,和秦川的主治醫(yī)生一起過來的。 他們剛剛?cè)パ杏懥饲卮ǖ牟∏椋瑢η卮ǖ闹委煼桨高M行了進一步的研究。 簡一凌剛進來,剛剛離開不久的張家人也進來了。 為首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約莫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挺拔,約莫一米八出頭,身穿休閑運動服,容貌并不出眾,但氣度不凡。 “簡小姐,久仰大名。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信,是張家的第一百二十八代傳人?!?/br> 男人笑容滿面,主動伸手要跟簡一凌握手。 翟昀晟先一步伸出手,代簡一凌跟張信握了手。 張信笑著說:“這位就是翟先生了吧?你們二人的事情我有在電視媒體上看過,是我羨慕的神仙眷侶?!?/br> 緊接著張信又對簡一凌說:“秦先生和我們張家有些交情,我們張家承過秦先生的情,所以這次秦先生的病情,我想和簡醫(yī)生合作,不知道簡醫(yī)生同不同意?” “我是西醫(yī),你是中醫(yī),我們的研究方向并不一致?!焙喴涣杵届o淡定地回復。 “確實不是一個體系的?!睆埿拍樕系男θ莺苁敲髅囊?,“但是不妨礙我們一起為秦先生治療,這樣我們或許就能知道到底是簡醫(yī)生更勝一籌還是我們張家的醫(yī)術(shù)更勝一籌了?!?/br> 原來張信打的是這個主意。 他想要通過秦川的病來跟簡一凌較量,重新奪回他們張家在醫(yī)術(shù)界的地位和名望,證明他們張家比落海森醫(yī)院更有實力。 簡一凌在聽明白張信的意思后,果斷地拒絕了:“你們要醫(yī)我不阻止,但是我不會拿病人來比試?!?/br> 張信似乎已經(jīng)料到簡一凌會這樣說了,他不緊不慢地說:“如果簡醫(yī)生不想比也可以,只要發(fā)一個公開聲明,承認醫(yī)術(shù)不如我們張家就可以了?!?/br> 第1388章 爺臭名昭著,不差多這一條 簡一凌對這個隱世張家的了解來源于她后來看完的原著的后半部分。 在后半部分里面,隱世張家有出現(xiàn),是秦川的一大助力,幫助秦川做了不少事情。 張家的醫(yī)術(shù)一直為世人所敬仰,被譽為當世醫(yī)學界的最高指標,原著后期還曾出面幫秦川救治過一位來自豪門的關(guān)鍵人物。 但這是原著當中了,現(xiàn)在因為簡一凌的出現(xiàn),落海森的出現(xiàn),張家原本的地位被落海森取代。 原以為隱世家族的人早已將名聲置之度外了,沒想到這個張信這么在意自己在醫(yī)學界的地位被落海森搶走。 以至于在得知簡一凌要為秦川治病后向簡一凌下了戰(zhàn)帖。 秦川是京城的名人,給他治病的事情肯定會受到多方的關(guān)注。 見簡一凌半天沒有反應(yīng),張信譏諷道:“怎么?簡醫(yī)生是怕了嗎?怕自己輸?shù)魡???/br> 張信又說:“我可是已經(jīng)請了京城的幾位前輩來做我們的裁判了,要是簡醫(yī)生不敢接這挑戰(zhàn),后果如何相信簡醫(yī)生心里面有數(shù)的吧?” 張信不是隨口說說的,他為了和簡一凌一較高下已經(jīng)做足了準備了。 張信這是在逼簡一凌跟他逼。 如果不逼,就等于是自己認輸。 張信就能奪回他們張家在醫(yī)學界的地位和名譽。 翟昀晟無情地嘲笑了張信:“神醫(yī)世家張家也是浪得虛名,沒有自信到要靠這種手段來證明自己。” 被翟昀晟譏諷了,張信臉上的笑容皸裂了,“吃軟飯的男人就不要再這里發(fā)表意見了,我還不屑與廢物多廢話?!?/br> 張信剛說完,手臂就被翟昀晟給反手扣在了身后。 疼痛感讓他的表情扭曲。 “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姓翟的,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你要是敢傷害我,我立馬就驗傷找警察抓你!” 張信就不信翟昀晟敢在公開場合對他動手。 翟昀晟勾唇一笑,邪氣十足。 緊跟著“咔嚓”一聲,張信的手臂脫臼了。 張信忍著疼痛咒罵翟昀晟:“你個瘋子,你還真動手?你等我等著,我一定要你好看!” “隨你,爺臭名昭著,不差多這么一條?!钡躁狸稍诰┏堑膼好皇且惶靸商斓模罱潜蝗苏f是敗家子、軟飯男,根本不差這一條。 說著翟昀晟往張信的膝蓋后方踹了一腳,張信直接膝蓋一軟,跪了下來。 他掙扎著想起來,但翟昀晟的力道壓著,別說起來了,連動一下都難。 張信之前聽人說翟昀晟贏了陳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