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0
揣著沉重的心情離開。 沒有人覺得高興。 哪怕是簡書洐溫暖他們,何燕得到了報(bào)應(yīng)固然是好事,可是看到簡書洐和三個侄子這個樣子,他們是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的。 簡一凌和簡允陌是最后離開會議室的。 離開前,簡一凌走到了坐在主席位上的簡宇博的跟前。 簡一凌從她的小包包里拿出來一個包裝好的禮品盒子,放到了簡宇博跟前的桌上,然后轉(zhuǎn)頭離開。 簡允陌沒有馬上走,而是幫對簡宇博說:“meimei這兩天比賽的閑暇時(shí)間做的,她做得很用心?!?/br> 簡一凌不知道自己做什么才能讓簡宇博不那么痛。 除了說服爺爺把股份交給他,簡一凌不懂其他的。 最后她做了這樣一份代表著她對他的美好期望的禮物。 簡允陌不忍心自己meimei用心做的禮物被別人隨便糟蹋,所以提前跟簡宇博說清楚。 簡宇博看向桌上,良久無言,只有目光像是膠在了上面,久久不能離開。 第四百三十四章 她的禮物,她心中的他 簡允陌離開了會議室。 空蕩蕩的會議室里就只剩下簡宇博一個人了。 簡宇博看著桌上包裝好的禮物盒,遲疑了好一會兒后。 一雙纖長的手,緩緩地拆開了包裝紙。 包裝紙下,是一個玻璃盒子,盒子里面裝著一副美麗的畫卷。 是簡一凌用糖藝做出來的栩栩如生的一副景象: 榕樹下,青澀的少年身著淺色的休閑裝,背靠著樹干坐在郁郁蔥蔥的草地上。 那棵榕樹就是他們老宅庭院里的那一棵。 所有細(xì)節(jié)都做得很精致,整個場景栩栩如生。 這一幕真實(shí)地出現(xiàn)過。 在簡宇博的記憶里,他坐在樹下,手里拿著書,遠(yuǎn)處的小一凌在和其他人一起玩耍。 她曾兩次跑過來問他要不要一起玩。 他拒絕了,還偷偷地藏起了她掉落的頭繩。 然而這和記憶里的那個畫面又有不同的地方。 記憶里的簡宇博手里拿著的是一本書。 而簡一凌做的,卻是手執(zhí)棋子。 面前還有一個棋盤。 簡宇博端坐在那里,目光在棋盤上面,神情專注,眼中沒有憂傷,沒有冷漠。 玻璃罩中,那個被簡一凌用糖果制造出來的簡宇博正在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 沒有母親的壓迫,沒有打罵,沒有訓(xùn)斥,沒有痛苦。 另外,在禮物盒的下面,還有一份文件,是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 轉(zhuǎn)讓書轉(zhuǎn)讓了簡一凌的那部分股份,上面有簡一凌自己的簽字,也有監(jiān)護(hù)人的簽字。 簡宇博的手摸向自己左手上面的那串珠子。 手指指腹細(xì)細(xì)婆娑過那枚根本不值錢的塑料串珠。 “宇博哥哥,來陪凌凌玩好不好?書書不好看?!?/br> “宇博哥哥,凌凌學(xué)會下棋了,凌凌陪你下好不好?五個連一起凌凌就贏了!二哥哥都下不過凌凌!” “宇博哥哥,你為什么不開心?” “這些錢我用不到,但是你需要?!?/br> “……” ### 離開公司后,簡宇珉和簡宇捷跟隨簡一凌他們回了簡家老宅,是老夫人要求的。 老夫人希望兩個孩子能夠盡快地從家庭的不幸悲傷中走出來。 當(dāng)然,還有一個宇博,如果他也能回到他們的身邊就更好了。 簡宇珉和簡宇捷確實(shí)難過,但情況也沒有那么糟糕。 他們都不小了,很多事情他們心里也都明白。 再加上母親的事情,早有預(yù)兆,離婚雖然突然,但其實(shí)事情的種子早就種下了。 ### 簡一凌一回家就直奔樓上,把自己關(guān)進(jìn)了房間里。 簡允陌以為是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影響到了她,跑去敲她的房門。 結(jié)果半天都不應(yīng)聲。 “小凌,你再不出來,哥哥我就要報(bào)警了?!?/br> “門,沒鎖。” 房間里傳出來簡一凌細(xì)小的聲音。 簡允陌這才打開房門。 然后看到簡一凌躺在床上,蜷縮著。 身體埋在被窩里,只有一個腦袋從被子里面露出來。 巴掌大的小臉,眼睛盈盈地望著進(jìn)來的簡允陌。 簡允陌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輕笑著說:“你個小笨蛋,哥哥還以為你怎么了,你等等,哥哥給你煮老姜紅糖水去?!?/br> 聞言,簡一凌唯一露在外面的那顆腦袋也迅速鉆進(jìn)了被窩。 羞死個人了。 第四百三十五章 翟昀晟找簡宇博 翟昀晟去簡宇博現(xiàn)在住的酒店找了簡宇博。 別人要找現(xiàn)在的簡宇博不容易,但是翟昀晟可以。 簡宇博曾經(jīng)在翟昀晟的二叔手底下做過事情。 簡家這匹狼的狼性是他們自己養(yǎng)出來的,但后來的爪子和獠牙是在翟二爺?shù)氖值紫洛憻挸鰜淼摹?/br> 翟二爺告訴翟昀晟,他當(dāng)初就是看中了簡宇博的狼性,才愿意收他到自己的手底下做事。 后來簡宇博有能力自己獨(dú)立出去的時(shí)候,翟二爺也沒留,用翟二爺?shù)脑拋碚f,狼可以養(yǎng),但不能圈著養(yǎng)。 翟昀晟見到簡宇博的時(shí)候,簡宇博正坐在酒店房間落地窗前面。 面前擺著棋盤,棋盤上的棋局是一個死局。 窗外是繁華的城市,是車水馬龍。 眼前是一片死寂。 簡宇博知道翟昀晟來了,在他來之前助理已經(jīng)通知過他了。 翟昀晟沒說話,在簡宇博的對面坐了下來,然后開始收棋盤上的黑子。 簡宇博看了他片刻,跟著將棋盤上的白子收去。 然后兩人重開棋盤,開始下棋。 一局下了很久,最后簡宇博贏了。 在這方面他是專業(yè)的。 能夠和他下這么久的翟昀晟也不弱了。 “去簡家老宅住一個禮拜。”翟昀晟對簡宇博說。 是要求,不是請求。 翟昀晟的這個要求提得有些奇怪。 簡宇博看著翟昀晟,“理由?!?/br> 翟昀晟語氣漫不經(jīng)心:“我住的地方的隔壁有一只小兔子,比賽的時(shí)候賽程這么緊張,還不忘每天抽點(diǎn)時(shí)間出來捏小人?!?/br> 簡宇博知道翟昀晟說的是誰,也已經(jīng)見過了翟昀晟口中那個被捏出來的小人。 他沉默著,沒有馬上給出回答。 翟昀晟嘴角噙著笑,神情散漫中帶著幾分邪性:“痛快點(diǎn),別逼我對你用那些手段,那些類似你對簡書泓何燕用的手段?!?/br> 翟昀晟很清楚,表面冷血的簡宇博,還是有在意的東西的。 一個人只要有在意的東西,就有弱點(diǎn)。 簡宇博看著翟昀晟,他在品讀這個人,從他的一言一行當(dāng)中品讀他的目的,他的動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