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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的時候,莫慧琴的競爭對手有很多,本來也輪不到她進簡家,是何燕在背后幫忙才讓她穩(wěn)穩(wěn)地拿下了這份來之不易的高薪工作。 簡允丞的這番話讓人無從反駁。 要是他說是因為莫嫂做錯了什么事情才要解雇她的,那莫嫂還能反駁還能解釋。 現在他只是說他不需要了,莫嫂連為自己再爭取一下的機會都沒有了。 莫詩韻呆住了,這個事情來得太突然了,讓她茫然不知所措。 她們最近的日子本就不好過,她mama還等著下個月拿到工資再重新開始攢錢。 現在直接丟了工作,沒了糊口的生計。 電話里面莫嫂抽噎著:“詩韻,我們現在怎么辦?大少爺解雇了我,我們得從簡家搬出來了?!?/br> 這一時半會,她們要上哪里去找住的地方? “媽,那你這個月的工資大少爺都結算給你了嗎?” “都結算了,大少爺都按照當初的合同來辦的?!?/br> “那……那也還行,有這一個月的工資,我們也還可以出去找房子住。然后再重新找工作,來得及的?!?/br> “可是……可是只有六千塊錢……” “怎么會?你平時不是有一萬六的嗎?還有一萬呢?大少爺扣了嗎?” “我簽的合約就是六千的,還有一萬是先生夫人額外給的。當時過來工作的時候夫人說的,基礎工資給六千,只要一個月結束的時候我沒有犯錯,就額外給一萬塊的獎金。” 恒遠市家庭保姆的工資在4千到六千的樣子,六千的基礎工資本來就不低了。 而這一萬塊的額外獎金,更是其他地方不能比的。 簡家待下人是真的很好,對簡家人來說,每個月多花這一萬兩萬的不是問題,只要對方能好好工作,盡心盡力就好。 “可是mama上個月沒有犯錯?!?/br> “我……我也不知道。大少爺沒說我哪里犯錯了,但是他就只給我結算了六千的工資?!?/br> 現在簡允丞只按照合同給莫慧琴結算了最后一個月的工資,莫慧琴心里難受,但是沒地方說理去。 第二百六十章 莫嫂被開除(3) 本來那一萬塊是口頭承諾的,不存在合同上的約束,主人家想不給就不給了。 “媽,那你現在在哪?” “我剛剛收拾完東西出來了,現在人還在簡公館的門口?!?/br> 莫慧琴被簡允丞要求搬出簡家,一天都沒讓她多留,一個緩沖的時間都沒有給她。 莫慧琴住在簡家也是簡家對她們母子的格外照顧,并不是她們自己租的房子,不存在需要提前通知,預留找新住處的義務。 莫慧琴現在拖著大包小包站在簡公館的大鐵門前。 “是不是沒有車?我?guī)湍憬熊嚢??!?/br> 簡公館門口的公交車班次并不多。 “不是,我還想再等等,我想等先生夫人回來,我想親口問問先生夫人?!?/br> 現在簡公館里只有一個簡允丞在,莫慧琴還沒有見到簡書洐和溫暖夫妻二人。 “媽……”莫詩韻心里苦澀不已。 母親這樣無非是還抱有一絲的希望。 莫詩韻想勸她放棄,可話又說不出口。 她現在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她連勸母親放棄的底氣都沒有。 勸母親放棄后,她也給不了母親退路。 “詩韻,你放學后……就進不了家門了……”莫嫂的心情苦澀難當。 想到女兒放學回家后,不能再回到她溫暖的房間里安心地做作業(yè),莫嫂就恨自己的無能。 “媽,我不怕的,沒事的,我們以前那么難過的日子都過來了,現在這樣不算什么的。我們今晚住酒店,明天你就開始找房子,然后再找工作,會好起來的。” 莫詩韻努力地安慰著莫嫂。 “我知道了,我會的?!?/br> 莫詩韻看了看時間,不能再跟莫嫂繼續(xù)說下去了: “媽,我同學還在等我,我得先掛了。” “好,好,你先顧好學習?!?/br> 莫詩韻掛斷了和莫嫂的通話后回到食堂里面,朱莎已經吃完在等她了。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嗎?”朱莎關切地追問。 “沒事。”莫詩韻不打算跟朱莎講任何她家里的事情。 ### 放學后,莫詩韻回到了她熟悉的簡公館。 家門口,莫嫂還站在那里,身邊幾個旅行箱塑膠袋里裝滿了她們兩個的行李。 “媽……” 看到寒風中站著的莫嫂,莫詩韻悲從中來。 她沖上前去,抱住了母親。 “詩韻!mama對不起你,mama對不起你……” 莫嫂看著上了一天的課,疲憊地回來的女兒,心里愧疚極了。 “媽,我沒事的?!?/br> 莫詩韻強忍心中的悲痛不表現出來,好讓自己的母親心里舒服一些。 這時候簡家接簡允淖的車子回來了。 自家車子接送的簡允淖本來應該比做公交車回來的莫詩韻早到的,但是他先讓司機帶他去了一趟簡家老宅,跟著才回的簡公館。 車子駛來的時候,簡公館的大鐵門自動打開。 同時車子后座上的簡允淖打開了車窗,正好和在張望車內的莫詩韻的視線對上。 簡允淖看到了莫嫂和莫詩韻,也看到了她們腳邊大包小包的行李。 簡允淖皺了一下眉頭,跟著收回了視線。 第二百六十一章 莫嫂被開除(4) 簡允淖的這一反應就像一根針,刺進了莫詩韻的心里。 如果之前她還只是猜測,那么現在她已經可以完全斷定,簡允淖和她的關系斷裂了。 而斷裂的原因,簡允淖沒有說過,連質問和爭吵都沒有。 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單方面地宣布了她的死刑。 莫詩韻骨子里還是有自己的傲氣的,如果只是簡允淖的態(tài)度變了,她是不會允許自己低聲下氣地詢問他,為什么要這樣的。 但是今天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問題,還有她母親。 所以莫詩韻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突然上前,來到了車窗邊: “允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至少讓我知道為什么?!?/br>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焙喸誓滓彩强吹剿齻儙е欣钫驹诩议T口了才知道她們被請出簡家了。 “允淖,我們認識兩年多了,你確定要這樣就斷了和我的聯系,甚至連一個理由都不給我嗎?” “認識兩年多了……”簡允淖重復了一遍,“莫詩韻,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和你母親的事情,我不管我家請傭人的事情。” 請傭人的事情。 一句話讓莫詩韻回到最刺骨的現實當中。 傭人,原來在簡允淖的心里,自己依舊只是他家傭人的女兒。 她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