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她成了大佬、馮陳楚衛(wèi)、外星大明星、和暗戀的影帝官宣了、砸到大明星、我只是一個快遞小哥、我就這樣愛上你、田家餃子店、當(dāng)不負(fù)卿、不能生孩子的Omega是雄蟲
目無神的看看謝北望,又看看項圈。“這個定位器……失靈了!”“失靈?”“不……”技術(shù)部員工搖頭,“與其說失靈,倒不如說,這個定位器像是被人換成了模具!謝總你應(yīng)該知道手機模具吧?跟真實手機形狀外觀一模一樣,卻不具備任何功能,這東西……就像是手機模具,它跟定位器的外觀、內(nèi)里一模一樣,可它卻不具備定位器的功能,它就是個空有外觀的殼子!”“不止是定位器的功能,它任何零件都沒有功能。它的電池,沒有一絲的電流,它的芯片,沒有半點的數(shù)據(jù)……謝總,你是不是買了個跟原來的項圈一模一樣的模具?”技術(shù)部員工看著謝北望,目光充滿了懷疑。謝北望:“……我沒有!”“如果這東西沒被換,那就是見鬼了!”技術(shù)部員工嘴上這么說,可看向謝北望的眼神充滿了懷疑。那眼神,仿佛在說,謝總你肯定換東西了!“……”謝北望沒有再解釋,因為技術(shù)部員工的眼神告訴他,哪怕自己解釋他也不會信。“你回去再做一個同款的項圈吧,明天拿給我?!?/br>說完,謝北望送走了員工。一整天,謝北望都抱著‘白毛毛’,他時而面色恍惚,陷入沉思,時而目光深沉,看著‘白毛毛’。‘白毛毛’病懨懨的,趴在他腿上,連吱都沒吱過一聲。這樣的‘白毛毛’,很不對勁。“白毛毛?”謝北望鬼使神差的叫著小崽崽。小崽崽一聲不吱。謝北望連叫了好幾聲,小崽崽始終一聲不吱,也一動不動,仿佛它只是個沒有靈魂的空殼。空殼?。?!——它是貓妖!——這東西……就像是手機模具,它跟定位器的外觀、內(nèi)里一模一樣,可它卻不具備定位器的功能,它就是個空有外觀的殼子!……沈曉曼和技術(shù)部員工的話在腦?;厥幹x北望思緒越來越亂。‘白毛毛’,會不會也是個空殼?謝北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腦海突然就冒出了這么一個念頭。他神情復(fù)雜的盯著小崽崽,目光一點點的挪到它的尾巴上。他還記得,之前他摸白毛毛尾巴的時候,白毛毛炸毛了。如果,現(xiàn)在自己摸小崽崽的尾巴,它會炸毛嗎?盡管心里的猜想匪夷所思,可謝北望還是伸出了手。呼——他深吸一口氣,寬厚的手掌落在了小崽崽的尾巴上。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更新晚了……這章的留言掉落紅包吧,晚上六點前留言都有紅包,六點后發(fā)哦(我才不會說這樣發(fā)紅包是因為一個個發(fā)紅包太麻煩,想偷懶,用爪機批量發(fā)紅包一次性搞定,方便快捷還能偷懶……)第68章謝北望屏住呼吸,正要摸小崽崽的尾巴——倏然,一陣鈴聲打斷了他的動作。他看向手機屏幕,是技術(shù)部員工的號碼,接通。“謝總,您要調(diào)查的那位先生的行蹤已經(jīng)查到了,他現(xiàn)在人在京城的住處,是昨晚上回來的,至于他回來之前人在哪兒,這個沒有查到!”技術(shù)部員工頓了頓,聲音格外困惑:“我調(diào)查了他的銀行流水,這幾天他的銀行賬戶都沒有使用過,交通那邊也沒有調(diào)查到他有購票信息,還有酒店……全國的酒店,都沒有他的入住記錄。”“我猜,這位先生這段時間要么人就在京城,吃行用的是現(xiàn)金,住的是不需要登記身份信息的小旅館,要么……他就是帶著現(xiàn)金,包黑車出去旅行了。”除了這兩種可能,他實在是想不出別的可能了。不過這人的行為也太古怪了,這個時代,還有誰隨身攜帶現(xiàn)金的。還有黑車黑旅館……這人的安全意識也太差了!就在員工腹誹的時候,謝北望想到了員工絕不可能想到的第三種可能。也許,涂山白消失的這段時間,他哪兒也沒有去,他只是……變成了貓!這個猜測毫無理據(jù),很不科學(xué),可莫名的,謝北望內(nèi)心篤定這個可能性最大。當(dāng)即,他就說:“麻煩你幫我調(diào)查一下,涂山白最早出現(xiàn)在京城是什么時候……”“啊,這個我順手也調(diào)查了……”電話彼端,傳來紙張翻頁的聲音,沒一會,員工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是大半年前出現(xiàn)在京城的,具體的日期是……”聽到具體日期的那一天,謝北望的心顫抖了一下。這天,正好是白毛毛失蹤的那一天。謝北望掛了電話,當(dāng)即就給榮明翰打了電話。接到謝北望的電話,榮明翰聲音有些不耐煩,“你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我想問問你們家的貓是什么時候養(yǎng)的?是不是涂山白離開的那天才養(yǎng)的?”謝北望問。榮明翰意外極了,“你怎么知道?”又對上了!白毛毛失蹤,涂山白憑空出現(xiàn)在京城。涂山白外出散心,人不見蹤影,消失了大半年的白毛毛又突然出現(xiàn)了!還有,自己跟白毛毛同處一室,從來不會失眠,自己跟涂山白同處一室,也沒失眠過。反而,昨天跟這個‘白毛毛’共處一室,自己竟然失眠了。謝北望腦子一片混亂。電話里半晌沒傳來聲音,榮明翰狐疑的重復(fù)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們家貓是白白離開那天養(yǎng)的?白白跟你說的?他該不會還跟你說了他把貓送走的事吧?”要知道,這事白白一開始并沒有告訴自己和舅舅,還是他回來之后才說的,要是他早前就告訴了謝北望……豈不是說明在白白心里,謝北望比自己和舅舅還要重要?榮明翰心里泛酸的時候,謝北望終于出聲了,“你說,涂山白把貓送走了?”“你不知道?”榮明翰高興了,看來白白并沒有告訴謝北望這事,他們的關(guān)系也沒那么親密。他一高興,就忍不住跟謝北望多說了兩句話,“我們家那只貓才養(yǎng)了一天就不見了,我們還以為是走丟了,又或者是被人給偷了,結(jié)果都不是……白白擔(dān)心自己工作太忙,照顧不好貓,就聯(lián)系寵物店把貓給帶回去了……”“你不知道,那寵物店的服務(wù)態(tài)度也太差了,他們把貓帶走都不跟我們說一聲的,害的我們擔(dān)心了很久……”榮明翰抱怨的起勁,謝北望卻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小崽崽明明是被自己偷走了,可涂山白卻說自己聯(lián)系寵物店的人把貓帶回去了。他撒謊!他為什么要撒謊?種種跡象表明,涂山白就是白毛毛。至于這只‘白毛毛’——謝北望看看貓窩里奄奄一息的‘白毛毛’,早已沒了摸尾巴的心思。它應(yīng)該是涂山白的障眼法。事情很不科學(xué),可謝北望卻很平靜的消化了這些不科學(xué)的事。電話那邊,榮明翰還不知道自己泄露了什么,他批判了寵物店半天,批判的嘴巴都干了,才心情暢快的掛了電話。翌日,天一亮,謝北望就背著一個寵物包出門。管家看到寵物包里的小崽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