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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白反射性抬頭,一眼就看到站在別墅門口的管家和二狗子。他爪爪一僵。絕對不能讓人/狗看到他尾巴禿了!他想也不想就蜷縮在謝北望懷里,尤其是尾巴,縮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到了別墅門口,管家看到縮在謝北望懷里,一動不動的貓崽崽,頓時擔(dān)心的問道:“少爺,貓崽崽怎么了?”謝北望如實說道:“我給它把尾巴上的毛給剃了,鬧脾氣了!”涂山白:“?。。 ?/br>他藏著掖著,就是怕這事會讓人知道,這個人類竟然大張旗鼓的說出來了?。?!涂山白氣的吱吱叫,又捶了謝北望好幾下。而后,他從謝北望懷里跳了下來,閃電般的竄入別墅里。二狗子見媳婦兒進(jìn)去了,嗷嗚一聲,也追了上去。一個追,一個躲,向來冷清的別墅,突然熱鬧起來。管家看到這一幕,不知不覺笑瞇了眼。謝北望將手里的袋子遞給管家,“貓崽崽的日用品和藥?!?/br>管家接過東西,就去給貓崽崽布置貓窩。他將貓窩安置在狗窩隔壁,布置好了貓窩,他就拿著藥去找貓崽崽,好不容易尾隨二狗子找到了貓崽崽,貓崽崽一看他要接近,就吱吱的尖叫。管家沒辦法,最后不得不叫來謝北望。“少爺,它不讓我接近?!惫芗覍⑺幫约疑贍斒掷镆蝗肭蟮溃骸柏堘提掏ο矚g你的,你給貓崽崽上藥吧?!?/br>謝北望拒絕不了管家,只得承擔(dān)起了上藥的工作。“過來?!彼可桨渍惺?。涂山白:“吱!”不過去!剃了他的狐貍尾巴,還想他過去?哼!涂山白不止不過去,還轉(zhuǎn)過身,用屁股對著謝北望。管家捂嘴笑,“少爺,貓崽崽肯定還在生氣你剃了他的毛呢!”“醫(yī)生說了,傷好了,尾巴上的毛才長得快!”謝北望看向貓崽崽說。管家見自家少爺跟貓崽崽說話,不由得好笑:“少爺,小崽崽聽不懂人話的……”他話音剛落,他口中的貓崽崽涂山白卻突然動了動耳朵。他轉(zhuǎn)過身來,朝著謝北望’吱‘了一聲。真的?涂山白將信將疑的看著謝北望。管家看到這一幕,驚詫的瞪大了眼睛,“少、少爺,小崽崽能聽懂你的話?巧合,這一定是巧合……”在管家的念叨聲中,謝北望又說了一句:“過來!”涂山白遲疑片刻,最終過去了。他就相信這個人類一次。他要是敢欺騙自己,哼……一分鐘后。管家看著乖乖蹲在自家少爺腿上,任由自家少爺上藥的貓崽崽,感覺自己打開了新世界。這個貓崽崽,也太聰明了!他盯著涂山白的眼神,不知不覺,火熱了許多。謝北望前腳給涂山白上完藥,管家后腳就遞過來一瓶奶,“少爺,小崽崽不讓我接近,以后上藥喂奶的事,就麻煩你一并代勞了吧。”謝北望:“……”吃飽喝足的涂山白,剛從鏟屎官腿上跳下來,就跟同樣吃飽喝足的二狗子碰面了。“嗷嗚……”媳婦兒。二狗子一看到涂山白,就雙眼冒精光,舌頭吐老長。涂山白:“……”他想也不想就重新跳上了鏟屎官的大腿。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妘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4章半夜。涂山白抱著禿毛尾巴睡得迷迷糊糊的,耳邊突然響起似有似無的哈氣聲,他睜開惺忪睡眼,只見黑暗中,一雙綠得發(fā)光的眼睛,垂涎欲滴的盯著自己。涂山白:“吱?”誰?二狗子見媳婦兒醒了,興奮的直搖尾巴,“嗷嗚……”媳婦兒是我!你可算是醒了!我們一起玩耍吧。一時間,二狗子激動的嗷嗷叫。涂山白:“……吱吱?”你在這蹲多久了?二狗子有些害羞,嗷嗷聲千回百轉(zhuǎn),“嗷嗚……”你一睡著我就過來了。涂山白:“……”這狗子太變態(tài)了!白天追著他跑就算了,晚上居然也不放過他,守在他窩邊偷窺。涂山白只要一想到自己睡著的時候,旁邊有條狗子對著自己流口水,他就渾身一陣惡寒,睡意頓時全消。這窩待不下去了!涂山白想也不想的飛竄了出去。他身型嬌小,動作靈活,一眨眼就竄出了老遠(yuǎn)。二狗子見眼看媳婦兒跑的只剩下一個殘影了,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好幾次,它都跟丟了自家媳婦兒,可幸運(yùn)的是,它有一個非常靈敏的鼻子,嗅嗅味道,就知道自家媳婦兒藏在哪兒了。“嗷嗷嗚……”媳婦兒你想玩捉迷藏?“嗷嗚……”你藏我找你?。?/br>二狗子撒歡似得追著涂山白滿院子跑。涂山白畢竟是幼崽形態(tài),體力跟精力充沛的成年狗子沒法比,他跑了幾圈,就累得心虛氣短,一雙小短腿都快要抽筋了。偏偏,二狗子依舊生龍活虎的圍著他轉(zhuǎn)。它轉(zhuǎn)不說,那雙綠油油的眼睛,還總直勾勾的盯著涂山白。再配合它吐出來的舌頭,和流了一地的哈達(dá)子——涂山白:“……”沒辦法,他只能尋找外援。這個家,二狗子唯一怕的是鏟屎官。涂山白小短腿一拐,直沖二樓,闖進(jìn)了鏟屎官的房間。他一進(jìn)去,向來淺眠的謝北望,就睜開了眼睛。涂山白不知道鏟屎官醒了,他聞到鏟屎官的味道,后腿一蹬,整個球就蹦到了鏟屎官的床上——小短腿剛剛落地,他整個球突然被抓住了喉嚨。突如其來的窒息感,和蠢蠢欲動的殺機(jī),讓涂山白整個球都炸毛了。“……吱吱……”干什么干什么?他驚慌的尖叫著,四只爪爪在半空中劇烈的揮動著。二狗子聽到媳婦兒凄厲的聲音,急得嗷嗷叫。這動靜,讓渾身緊繃的謝北望瞬間松懈下來。啪嗒一聲,他打開了燈,看清了自己手里抓著的白毛球,還有不遠(yuǎn)處嗷嗷叫的二狗子。謝北望:“……”二狗子嗷嗷叫的動靜聲不小,就連樓下的管家都驚動了,他一路小跑著上來。“少爺,怎么了?”管家急急地問。謝北望松開吱吱叫的涂山白,微微皺眉道:“沒什么,就是它們突然闖到我房間來了。”管家看看二狗子,又看看毛發(fā)凌亂的涂山白,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二狗子又追著貓崽崽滿屋子跑,然后它們就誤闖進(jìn)來了。”“少爺你繼續(xù)睡,我?guī)鼈兿氯?!”管家一邊說,一邊朝著涂山白走去。涂山白見他過來,下意識往床的角落縮了縮。一人抓,一崽崽躲。管家累得滿頭大汗,都沒能抓到涂山白,“嘿,這貓崽崽可真是靈活……乖崽崽,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趕緊跟我下去?!?/br>自從打開了新世界,管家就覺